”
賀潔急忙說道:“可以,當然可以,去我房間吧!
在4樓!”
我抱起還在掙扎的陸萍說道:“你忍忍,咱們先離開這裡,一定想辦法,把毒癮給戒了,有我在,別怕!”
來到了賀潔的房間,是間套房,我把陸萍放在沙發上,有個護士過來給陸萍打了一陣鎮定劑,她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我看了看也很焦急地賀潔問道:“你回來後,不知道她的現狀嗎?為什麼不幫她?”
賀潔近似哭腔地說道:“我也是身不由己啊!
她的事,寶兒不讓我問,也不讓我知道!
我是知道一點的,可我不敢說啊,我怕我也和她一樣啊!”
我無奈嘆了口氣道:“她怎麼變成這樣了!
?”
然後吩咐道:“你們看好她,我去找那個道士,記住,不管是誰,再敢動她,我就和她不死不休!”
賀潔急忙點頭道:“放心吧,在我這裡很安全的!”
我對著關澤說道:“你在這裡看著吧!”
關澤嗯了一聲,賀潔有些猶豫地說道:“要不他還是跟著你吧,在這裡不安全,尤其你要去見那個道士,他不太好相處,聽說也是抬手就殺人的主兒!”
我搖了搖頭道:“在這裡,我誰也信不過,你也一樣!”
賀潔慚愧地低下了頭。
我走出了房間,再次找到埃森,看了一眼他身邊的寶兒,對著埃森說道:“我要去見一下杜先生,你沒意見吧?”
埃森輕鬆地說道:“當然,我說了,你在這裡是自由的!
他應該在賭場裡面,要我給你打個電話,或者叫人帶你過去嗎?”
我搖了搖頭道:“門口不會為難我吧?”埃森攤開手說道:“我說了,你是自由的,你在這裡的級別僅次於我!”
我點了點頭,表示感謝,再次望向有些失落的寶兒,用手指了指她。
寶兒想說話,卻被埃森制止道:“什麼都別說,你的錯,等醫治好了,再和你問責!”
我出了探塔,已經有一輛軍車在等我了,上了軍車一路暢通,就開到了賭場。
我剛一踏進賭場,保安見到我就十分的緊張,開啟了對講機,不大一會兒,得兒就領著一群保安,向我走了過來,擋住我面前。
我不客氣問道:“杜先生在哪兒?我要見他!”
得兒有些囂張地說道:“你誰啊?你說見杜先生就見啊?”
我用手點著他的胸口,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我是誰,你不知道啊?我再說一遍,馬上去通知杜先生,我要見他!”
這時,他身邊的保安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,我不屑地看著他說道:“你這是打算過來打我啊?你住哪兒的?是不是西寨啊?你是不是不想回去了?”
然後對著得兒咄咄逼人道:“你愣著幹什麼?是不是還想我再給上一課啊?捱打沒夠是吧?”
得兒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受傷的大腿,揮了揮手道:“都讓開吧,嚇唬他,有個屁用,你們誰不服氣的,就上去砍他啊!”
沒人敢動。
得兒繼續說道:“杜先生在頂層,你自己去找他吧!”
我切了一聲道:“早知如此,何必這麼興師動眾呢?不是我看不起你,你這輩子都沒機會對我怎麼樣了?以後老老實實的,我還能給你一口飯吃,要是還想起什麼歪念頭,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
你的那點破事,我是懶得說出去的!”
得兒一下子慌張了起來,急忙點頭道:“那是,那是,肯定不會再有下次的!”
然後對著自己的手下吼道:“都聽見沒有,以後這位爺隨便進出咱們賭場,任何人都不能攔!”
我直接上了層樓,這次的確是沒什麼人攔住我,問了下服務人員,說杜先生在三樓。
我又去了三樓,看到我們那天那個賭局房間外面站在幾個人,應該是杜先生的隨從,我心有餘季,想著房間裡死了那麼多的人,多少會有點心理陰影,不過還是走了過去,說明了來意,他們進去通報了一下,就放我進去了。
進了房間,房間裡的血跡已經被打掃乾淨了,看不出和那天我們剛來時有什麼區別。
杜先生正坐在那天坐的位置抽著煙,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?看我進來了,招呼我坐在他身邊,然後問我道:“那天你就坐在這裡對吧?”
我嗯了一聲道:“是的!”
杜先生繼續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