擅長的,飛簷走壁我哪裡會啊?關澤看我尷尬,便低聲說道:“有我呢,怕什麼?”
我哦了一聲道:“用那麼麻煩嗎?你們不能正大光明的進去,我可以啊!”
南宮不屑地說道:“那就是說你不行了?你可以光明正大地進去,但要是和我一起進去的話,就很麻煩了!
我不想有人看到我們在一起!
尤其是埃森!”
我噢了一聲,不想再和她抬槓了,點了點頭道:“放心吧,我會跟得上的!”
說是跟上,心裡一點底都沒有,忐忑地跟在他們幾個後面,這裡也就是根本就懂什麼輕功,更不懂什麼酷跑這類的,似乎沒那麼笨重,但要是真要我爬個什麼幾米的高牆,走個什麼鋼絲,獨木橋的,我可咋整啊?結果,和我想得不太一樣,到沒走什麼高山險峻,只是過街竄巷,避開人,儘量不讓人發現我們走在一起。
我們沒有從賭場正門出去,而是從側門出去後,經過一條彎曲的小路,和去往製毒村的大路,剛好是相反的方向。
我十分不解地問撈仔道:“這方向對嗎?咱們是不是走錯了啊?”
撈仔笑著解釋道:“沒錯,要繞過大路,就得多走一段冤枉路!”
我噢了一聲道:“這樣就能避開那些士兵了?”
撈仔嗯了一聲道:“不但是可以避開那些士兵,還可以避開埃森和杜先生的眼線,這條路是我們家自己開闢的,暫時還沒人知道!
如果就這麼進製毒村,我們和你們單獨進去都沒問題,可要一起進去,就問題大了,我想他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我們和你們合作!”
我皺眉問道:“為什麼呢?”
南宮在前面走著,突然回頭看了我一眼道:“這麼白痴的問題,你也問的出來?這還用說嘛?現在各方勢力都是均衡的,誰也不想打破這種平衡,你的出現使得我們原有的模式,已經被打破了!
現在大家都祈求著,可以恢復到原來的狀態,可大家心裡也都清楚,這是不太可能的了!”
我切了一聲道:“我怎麼沒覺得我有多重要,我就是一個外人,我來這裡的目的也不是要生根發芽,我只是個過客,對你們能有什麼影響,是你們自己小題大做了!”
撈仔解釋道;“現在各方勢力都想拉攏你,誰能拉攏到你,誰就會佔有優勢!”
我撇嘴道:“我真的有那麼重要嗎?我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用?”
撈仔耐心地說道:“你想想,昆巴本來在這裡是絕對佔有主動權的,畢竟這地方是人家的,軍隊也是人家的,可這次他被算計了,不管是埃森還是杜先生,這一手都是高招!
昆巴呢,最怕的就是我們幾家聯合起來對付他,他的衝動,的確是把他推到了我們的對立面,短期內,他已經失去了主動權!
剩下我們三方勢力,是這裡最大的勢力,埃森的毒品牢牢地控制住這裡所有人的經濟命脈,他的野心早在多年前,就顯露無疑了,只是的獠牙還不能讓他可以在這裡獨步天下!
他需要最強有力的合作伙伴,杜先生無疑是最後的選擇!
但我們都知道,他們根本無法合作,水火不容!”
我不解地問道:“為什麼呢?”撈仔回答道:“因為我們都知道,杜先生是最煩感毒品的,他的幫規裡就有一條,碰毒品的,就會家法處置!
最開始,他就是最反對賭場裡毒品的,也為了這事,曾開戰過,結果雙方死傷無數,最後昆巴出來調解,結果就是毒品進入了賭場,因為有錢賺,昆巴才不管什麼規矩不規矩呢!
那次算是昆巴和埃森的合作,他們之間的默契,讓我們家族和杜先生的勢力都沒落了,也就是那時候開始,埃森的勢力開始滲入賭場,滲入各行各業!
到處都是他的人,也才會有周扒皮,花仔榮這些人稱霸一方!
直到那個賭局,讓這些他辛辛苦苦培養的人,都一夜之間消失了,他原本在賭場裡培養的勢力不見了,加上昆巴的翻臉,局面再次回到了我們四方對立的局面,誰也不佔優了!
這時候你的立場就顯得尤為重要了,無論你加入哪一方勢力,都會佔優!
昆巴是沒可能了,他的人把你折磨成那樣,就剩下杜先生和埃森了,而你現在又聲稱是埃森的人,你又掌管了整個西寨,埃森看來要再一次勝出了,這種情況下,如果我們和杜先生哪一方能把你爭取過來的話,埃森就輸了!
如果,我們和杜先生聯合起來,加上你的西寨,埃森就徹底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