澤喝了吧!”
我白了他一眼道:“你這是功能飲料,喝了是散發能量,不是吸取能量的!”
耀陽哦了一聲,又拿出來一瓶葡萄糖道:“這個總可以了吧?”
我嗯了一聲,但也沒給關澤喝,囑咐他道:“都留著,這東西能保命的,過幾天要真的沒東西吃,這玩意可能頂餓了!
喝一口,一天都不會餓!”
耀陽噢了一聲說道:“那你自己看,給點啥關澤吃,補補吧!”
我看了一眼箱子,都是一些罐頭,飲料,還有幾包泡麵,我不滿地說道:“你這是來野營的啊?我上哪找鍋煮泡麵啊?就不知道拿點有用的啊?”
讓我更生氣的是,我竟然還看到一副撲克牌。
我是真的徹底被他氣瘋了。
他還振振有詞地說道:“我有什麼辦法啊?你也知道埃森一直看著我的,我能拿到這些東西就不錯了!
這還是從肥雪那裡偷過來的呢!”
我啊了一聲,笑道:“肥雪那裡?還好你沒拿他的速凍食品!”
這裡的條件實在太差了,連個乾燥點的地方都沒有,我扶著關澤坐到了石壁旁,讓他背後倚靠在石壁上休息。
然後對著小黑說道:“我想起南宮家在這裡還有個石屋,我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,我記得大概的路線。”
小黑搖頭道:“你別去了,我知道在哪裡?我先過去看看,有沒危險,沒有的話,我再叫你們過去!”
時間不大,小黑就回來了,讓我們扶著兩個病號,去那邊。
路雖然不好走,但的確是沒多遠就到了地方,我看了一下里面,有些凌亂,但裝置都還在,而且都在執行著,還有一張行軍床,我急忙扶著關澤說道:“你趕快趟下吧,這麼一折騰,我都擔心你再嚴重了,這好不容易才緩過來的!”
關澤還在推脫:“還是讓道士躺在吧,我坐著就行了!”
小黑勸道:“他在運功,恢復身體,不是病,是虛!
你則不同,你這是病,你得養!”
關澤這才肯躺下。
我們把世友放在了椅子上,還是有些擔憂地問小黑:“他真沒事吧?這麼久了,怎麼還沒緩過來啊?他可是咱們所有人的救命恩人啊!”
小黑很肯定地說道:“放心吧,我看過他了,真的就是很虛弱!”
我好奇地問道:“我看不是可以過點什麼內力給他嗎?要不,你大方點,也過點內力給他早點恢復?”
小黑翻著白眼道:“你還真是武俠片看過了,是不是我們還得脫光衣服,掌對掌的傳功啊?你想什麼呢?我這麼和你解釋吧,就是一個人本來每天可以跑10公里路,現在讓你一下子以同樣的速度跑20公里,他可能就會出現不良反應,讓他跑30公里,他就有點竭盡所能了,讓他跑40公里,他就會出現一個臨界點,這個臨界點要是普通人,就會導致死亡,他則用自己的內力及時封住了自己,要解開自己,就得用每天跑10公里的內力去恢復,明白沒有!”
我啊了一聲道:“那他就是4天能恢復了?”
小黑再次白眼道:“我就是這麼一個形容詞,我怎麼知道他每天能跑多少公里,他的極限在哪裡?他的恢復程度的快慢啊?我只能肯定一點就是,他一定能恢復,而且只能靠他自己!”
我坐在了椅子上,看著螢幕說道:“現在也只能這樣了,你們看,上面已經開始屠殺了!”
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,地面上的軍隊分兩種,一種穿的是迷彩服,看樣子都不是本地人,另外一種穿的是當地的軍裝,這種就是土著計程車兵。迷彩服計程車兵則比較果斷,殺人不拖泥帶水,往往一槍就解決掉一個人,土著則殘忍得多,有的是幾個人圍住一個人亂刀砍死,有得則瘋狂地掃射,把人直接打成篩子!
耀陽指著螢幕罵道:“那些外國人就不說了,收錢做事,他們這些本地人,都是自己同胞,這也下得去手啊!
太他媽得殘忍了吧!”
我哎了一聲道:“按照那個辛賽兒給他們灌輸的觀念,這些人都是異教徒,他們殺的這些人都是少數民族的,他們為了自己的種族純淨,要殺了所有的人!”
看他們的樣子,都已經接近瘋狂了,連當地的村民都一個不放過。
他們已經開始焚燒村子了,摧毀所有建築屋,接近夜晚十分,那座聳立的塔樓,被他們夷為平地。
我反倒這些高興道:“這是不是等於,他們把這下面的通道,給自己堵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