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信地問道:“你信我嗎?”
乾巴誠懇地點了點頭。
我再次說道:“只要咱們能離開這難民營,我就有辦法,把你們都送回去!”
接下來,我讓平頭哥把他們倉裡的食物和補給,分發了下去,雖然很不情願,不過在我的威脅,他也不得不這麼做,不然捱餓的就會是他。
尤其是,當他看到了虎牙兄弟後,再和自己的巨人兄弟比一下,就顯得更加的弱小。
一個星期一次的交貨時間,馬上就到了,為了能逼出平頭哥的暗號,讓他不在關鍵的時候使壞,把他調查的一清二楚。
他叫單他那信,是音譯過來的,一半寮國血統,一半緬甸血統。
是個退伍兵,本來在這裡做新兵教官,因為得罪了自己的上級,被下放到這裡,那些把守這裡計程車兵,很多以前都是他的下屬,是他培養出來的。
家裡有6個孩子,2個老婆,都在等著他拿錢回去,他在這裡就是個小主管,負責毒品的分包工作,其實每個月賺的很少,勝在沒什麼風險,只是最近來的很多難民,讓他很頭疼,畢竟這裡是他工作和生活的地方,他也不想天天看到有死人在這裡,想著過段時間,賺點錢,買通自己的上司,可以調回到城區去。
我答應他,如果,我們真的能去到城區,不被人追捕,我給他一筆錢,不但能保證他可以養家湖口,還可以賄賂一下他的上級,把他調回城區,但前提是他一定要完完全全地配合我,不能出一點紕漏,不然,不但他自己跑不了,他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。
這一刻,我才明白埃森的用人之道,胡蘿蔔大棒政策的好處,要掌控一個人,金錢的誘惑固然重要,可不可靠,拿他最在乎的人和事來要挾他,才是最穩妥的!
得知了交易整個過程和暗號後,我也不再為難他了,把營裡的管理權再次移交給了他,然後和小黑,耀陽商量著,怎麼在這次交易中,逃出這所難民營,去到城區。
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假扮成平頭哥的人,和他們的人一起去城區交易,可有個最大的問題,就是我們不會講當地話,這就需要一個自己,不能指望平頭哥,一旦他真的反水了,我們都得死,全軍覆沒了!
最後乾巴問了一圈,才在他的族人裡,找到一個女人,她有一任丈夫是寮國人,她會講寮國話,可以給我們做翻譯,同時還得叫平頭哥配合我們。
我們這麼做其實很危險,可也實在沒什麼太好的辦法,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了。
交易的當天,來了兩輛軍車,領頭的下車後,什麼都沒說,就是和我對了一下暗號,就去倉庫後面拉貨了,貨上了車,我們幾個要一起上次被攔了下來,告訴我們,最多隻能去三個人。
想了想,沒辦法,只好讓我和小黑,世友三個人上次,最後加上了個女翻譯。
車開出了難民營後,直奔城區,一路上看到的風景,只能說,這國家,這城市還在發展中階段,有點想我們八九十年代的城區,路面很多地方還是泥土路,街邊的小商小販很多,大多都是在買一切水果,蔬菜。
街道兩側都是4,5層的小樓,街上到處都是垃圾,人的穿著看起來也不太富裕,偶爾也能看見幾輛豪華小車。
我們卸貨在一個街道的盡頭,這裡是一個廢棄的公交車站,裡面停放著很多報廢的公交車,車到了地方,兩輛橫在中間的大巴車,啟動後,讓開了一條縫隙,車一開進去,大巴車的車尾再次合在了一起,一群端著槍計程車兵,就把我們給圍住了。
看他們的穿著,不像是正規兵,更像是民兵,那個和我們交易的頭,揮了揮手,示意人都散開吧,然後指揮我們搬貨。
我們把貨搬進了一個集裝箱裡,裡面坐著一個胖子,正在數著錢,看我們搬貨進來,問了一大通。
我們帶過來的女翻譯說道:“他在問,為什麼這次換人了?”
我按照自己想好的,說道:“和他說,以後的交易由我來完成,我們只收原來人一半的價錢就可以了!”
女翻譯弱弱地回答完,我原本以為這胖子會很高興,沒想到他當場就翻臉了。
把錢往桌子上一扔,命令人把我們都抓了起來。我不解地問道:“他這是什麼意思?”
女翻譯和胖子嘰裡呱啦說了一通,女翻譯緊張地說道:“他說規矩是他定的,你說得不算!”
我有些生氣道:“跟他說,難民營那邊現在都是我的人,他要想說的算,就先讓他控制了難民營再說吧!
沒了我,他以後的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