爺,我爸都是工廠的工人,一輩子都在工廠裡,幹了4,50年,才分了一套40平的房子,一家五口人住,我大哥接我爸班,一個月1300塊錢,到現在一個月也才3000塊錢不到。
我二哥小時候淘氣,從5樓摔了下來,摔斷了一隻腿,街道可憐他,給他安排了打更的工作,一個月加上殘疾人補助,2000多。
我媽退休一個月400塊錢,你想想我一家人,都是這麼過的日子!
以為我參軍退伍後,家裡就能改善一下了,可退伍回去就給了分配了一個保安的工作,別說買個大點的房子了,自己都養活不起自己,那是真的窮的!”
我不解地問道:“按理說,你們一家加起來一個月也有1萬多塊錢吧?房子也有了,吃喝至少是不愁啊,沒你說得那麼嚴重吧?”
喜子搖頭道:“你是真沒過過窮日子啊!
一家五口人,40平的房子,住都住不下,這還不能有人有病,有喜,萬一我們哥三兒誰談哥物件,那怎麼辦萬一誰得個病,一點存款都沒有,那怎麼辦?我一看,這樣下去也不行啊,就想著出來闖蕩闖蕩,這不知道了小黑,奎哥搞了個保安公司,還在沿海城市,特區,聽說待遇很好,就過來了!”
我驚喜地問道:“你也在公司嗎?我怎麼沒見過你啊?”
喜子笑著說道:“陳總啊,您可能不知道您是多大的官吧?您和小黑,奎哥很熟悉,覺得和他們都是親兄弟一樣,我們不同啊!
我們就是打工的!
您想想,奎哥在我們這裡都是天了,我上面有班長,組長,部門主管,還有經理,總經理,再到奎哥,奎哥上面,也不是歸你直接領導的,還有總公司的領導,您可是集團公司最大的那個啊!
我要想見到您,得透過多少人啊!”
我哦了一聲道:“也是!
那你參加了緬甸那次……”
喜子搖頭道:“我就是聽說了點訊息,都不肯說!
兄弟們,都想參加啊!
可惜啊,我那時剛進公司不久!”
我哦了一聲道:“就是去團建了一次!”
喜子嘻嘻笑道:“對的,對的,就是團建而已!
陳總,您放心吧,我們都是軍人,知道什麼該說,什麼不該說的!”
我好奇地問道:“那你怎麼不幹了?跑雲南來了!”
喜子有些感激地說道:“這就得多謝您了!
黑哥那時候就說了,只要在公司幹上2年以上的,有出路的,他一律支援,想幹什麼都行!
我就有個老鄉,在這邊開了一個民宿,需要有幫忙,我想著也不能老當保安啊,雖然待遇很多,可也幫不上家裡啊!
就過來這邊看看,後來我這老鄉家裡面有事,開不了了,想著兌出去,我想著兌下來的,因為也挺賺錢的,可手頭上根本沒錢!
實在沒辦法了,就和黑哥開口了,真沒想到,他想都沒想,就借給我30萬,也沒說要我啥時候還,連個借條都沒讓我打,還說這錢是您借給我的!我是真心感謝您啊!”
我不好意思地說道:“這事我真不知道,就算是借錢,我也應該是借給小黑的,他啊,是把這個人情給了我,你要謝就該謝他的!”
喜子搖頭道:“你們都是好人,我知道跟對老闆,比託生一戶好人家還重要啊!”
我笑而不語,沒再說什麼。
到了隴川,已經天黑了,我們找了一個小館子吃了碗米粉,打聽了一下附近住的地方,一家不錯的民宿就住了下來,這已經是這裡最大的一家民宿了,卻只有三間空房,還是竹子搭成的,四面漏風,還好是夏天,也沒下雨,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住?我讓喜子和關澤去打聽一下,那家藥廠在哪兒?明天一早,就過去蹲點,看看能不能見到班森?打聽回來,關澤告訴我:“鎮子上的人,都不知道鎮子上還有個藥廠啊!”
我不解地說道:“不應該啊,按理說,這麼大的藥廠,規模一定是不小的,應該很還找啊?你們是不是沒問對人啊?”
關澤白了我一眼道:“我又不是啞巴,也不是傻子,我當然知道該問什麼人了?不知道,就是真的不知道!”
喜子分析道:“我覺得吧,這家可能不是藥廠,至少外表上他們建的不是藥廠,可能是什麼食品加工廠,化工廠之類的!”
我搖頭道:“註冊了藥廠,不開藥廠,這到哪兒都說不過去吧?”
喜子解釋道:“可以的,這邊有很多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