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在賭場一樓轉到了8點左右,再次來到了12號賭桌,不是瑪麗亞,而是另外一個沒見過的女荷官,安仔上前一問才知道,她們換了班。
我預感到有些不對勁兒,問了一下,瑪麗亞住在哪裡?竟然沒人知道。
想了想,還真的去找華哥給我們介紹的得兒,於是我再次坐了下來,又玩了幾手,才問出來,得兒還真是他們這些荷官的大主管,不過他不在一樓,而是在二樓。
這下我們有些犯難了,二樓都是豪賭的,考慮了一下,還是決定上去試試,我讓安仔去兌換了10萬的籌碼,上了二樓,一到門口就看見了上面一個牌子上寫著:本賭廳需要30萬籌碼以上方可入內!
30萬的籌碼,以美金兌換,那就是200多萬啊,只好再叫安仔去兌換,拿著1萬塊一個的籌碼的30萬,看起來仍然是那麼的可憐,走進了二樓的賭場。
更可恨的是,30萬的籌碼只能進去一個人,安仔和關澤只能在外面等著,我叫安仔去盯著12號賭桌,如果瑪麗亞來了,就上來通知我。
關澤就在門口等著我,有什麼問題,馬上就可以過來接我出去。
二樓的賭廳沒有了賭博機,都是賭桌,和樓下的也沒什麼不同,唯一不同的要算是服務生和荷官了吧?服務生清一色都是美女,都穿著兔女郎的裝扮,雪白的大腿就這麼露在外面,開叉到大腿根,幾乎都可以看見……,她們肆無忌憚地穿梭在賭客中,享受著賭客們好色的眼神和鹹豬手,當然同時還有源源不斷,絕不吝嗇的不菲的小費。
但來這上面的人,沒人是衝著這些兔女郎而來的,他們都是真正的賭徒,好賭之徒,他們來上來就一個目的,就是為了贏錢。
我隨便找了一個兔女郎問了一下知不知道得兒在哪兒?她指給我最裡面的一間包廂說道:“他一般都在那裡面,今天好像是有賭局!”
我說了聲謝謝,走向了包廂,可在門口就被攔住了。
一個保安對我客氣地說道:“不好意思,請問您有預約嗎?”
我搖了搖頭道:“沒有!”
保安解釋道:“那不好意思了,這間包廂要有預約才可以進去的!”
我哦了一聲道:“那你能不能幫我通報一下,就說華哥讓我來找得兒主管!”
保安猶豫了一下道:“我先問一下,如果他正在賭局上,我就不方便轉告了,如果沒有的話,我就去試試!”
我隨手扔給他一個籌碼,雖然很肉疼,但辦事嘛,也沒辦法。
誰知道他竟然禮貌地拒絕了:“謝謝您,我們有規定,是不可以收客人小費的!”
我不解地問道:“她們都可以,你們不行?”
保安似乎對我有了些好感,和我解釋道:“我們和她們不一樣,她們是為了討客人歡心,我們則是要保護客人安全的,就怕一些別人用心的人破壞這裡,收了錢,出了事,我們都不好解釋!”
我哦了一聲道:“明白,明白!”
保安還是很客氣地說道:“那您先等一下,我去裡面看看!”
說完,他推門進去,好一會兒走了出來說道:“得兒主管請您進去,您跟我來吧!”
包廂裡原來不止一桌在賭錢,有好幾桌人,我們走到了最裡面的一桌,看見一個穿著中山裝的年輕荷官,他的穿著和其他的荷官不太一樣,正在專心地發牌,賭桌上坐著5個人,2個白人,2個亞洲人,和一個黑人。
玩的應該是梭哈,發到最好一張牌了,保安和我低聲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。
我站在他們身後,看著這桌的賭局。
檯面上5家都沒跑,看籌碼應該有5,6百萬了,荷官示意最後一次下注,黑人把自己面前的籌碼都推了出去,緊接著剩下幾個人也都推了出去,看著一桌子的籌碼,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,就這些錢,夠多少人奮鬥一輩子的了,他們卻只是一把牌而已。
最後一張發完,2個白人輸了,黑人也輸了,其中一個亞洲人贏了。
亞洲人還沒來得及慶祝呢,荷官一聲口哨,幾個保安就圍了上來,嚇了我一跳,急忙往後站,其他幾桌的客人卻擠了過來,把我頂在了最前面。
荷官指著獲勝的亞洲人說道:“我之前就警告過你,不要在我的賭桌上耍花樣,你還真是不怕我啊?這次你無話可說了吧?”
亞洲人還在裝傻道:“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?怎麼,我贏了錢,他們都沒意見,你賭場卻不讓我收錢,我怕傳出去你們賭場的名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