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雖然是知道這個原理,但還沒有實踐過,也不知道如果被擊中後,是不是就和被雷擊中是一樣的,會有什麼後果,如果電流的頻率和心跳產生共振,心跳可能就會直接停止,我還要不要去嘗試呢?可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失,我知道再不採取行動,他們就馬上完成了。
於是,我思前想後的,還是決定試一試。
5萬伏變4000伏的變壓器的房間,在他們打牌休息室的外面,一個露天的小院子裡,這裡很少有人進來,因為寫真高壓電危險的牌子,一般人也不會往這裡來的,只有每年一次的變電所來維護。
我繞過了休息室,跳進了小院子裡面,小心翼翼地開啟了控制箱,手臂粗的兩組電線連線著正負兩級,看著都嚇人。
我猜測只要把這兩根電線連線在一起,就會造成短路,短路就會直接燒燬電容,電阻等元器件,這樣他們肯定一時之間無法恢復供電,即使的備用電,他們一樣用不了。
想到這裡,我不再猶豫了,找了一圈,看到了地上一個舊拖把,有個主意。
我把拖把先扔進了旁邊的一個水池裡,把它充分地浸溼,又找了一塊乾燥的木板,我站在上面與地絕緣,然後,我打算把拖把橫著直接扔在兩組電線中間,透過拖把導電,造成短路。
深呼吸了一口氣,對準了電箱,一閉眼把拖把扔了出去,電光火石之間,我看到了一道光直奔我而已,強大的電弧,直接把我從木板上擊飛,我能感覺到自己向後飛了出去,直接坐到了地上,雙眼冒著金星,我能聞到頭髮燒焦的味道。
巨大的像爆炸似的聲音,變壓器停止了工作,所有照明都滅了,我聽見外面休息室的人在罵:“怎麼又停電了,趕快給電力局打電話,問什麼時候來電?”
有人說道:“咱們還管他這些呢?停就停唄,反正咱們也幹不了幾天了!”
外面亂糟糟的,我知道自己得趁這個時候,趕快跑,不能在這裡待著了。
可被電擊後的我,心臟雖然沒什麼事,臉上卻火辣辣的疼,手臂也燒出了一大條口子,疼痛讓我站都站不起來,我拿出了一支菸,點了半天都點不著,我才發現自己燒焦的手,在不停地顫抖,根本打不著火。
強忍著疼痛,我站了起來,扶著牆,艱難地跳出了小院子,躺在了一個草叢裡,撥通了關澤的電話:“結果出來沒有?”
關澤嘆氣道:“慢的很,說今天都不一樣能出來,我逼他們了,也沒用,就得這麼長時間!”
我掛了電話,眼睛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,強忍著撥通了小黑的電話:“我被電打了,你找人進來抬我出去吧!”
小黑什麼都沒說,就掛了電話。
我漸漸地變得意識模糊,閉上了雙眼。
我有了意識的時候,小黑正抱著我坐在車上,看我醒了,小黑責怪道:“你他媽的瘋了啊,用的著這麼拼命嗎?你這差點被電死啊!”
我嗯了一聲,用微弱地語氣說道:“這把玩大了,沒想到會被電成這樣!”
我被推進了醫院裡面,這時候我已經恢復些意識,只是鑽心的疼,我吩咐小黑道:“電我給弄停了,他們一時半會兒生產不了了,一定要結果出來後,再進去,截住他們,記得一定要報警啊!”
小黑嗯了一聲道:“你放心吧,趕快進去手術吧,你都快成了塊碳了!
再不手術,你的面板都得被燒壞死!”
我嗯了一聲,閉上了眼睛。
手術完畢,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,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纏著紗布,不知道醫生在我臉上上了什麼藥,清清涼涼的,還挺舒服的,眼睛一直睜不開,有一道白光在我左眼一直來回的閃現,時有時無。
我聽見了關澤的聲音:“怎麼搞成這樣啊?我說怎麼電話都不接呢?這是被誰給燒的啊?被人倒汽油了嗎?”
我張了張嘴,急於想知道化驗的結果,可喉嚨疼的根本說不出話來,只能舞動著雙手。
一根吸管插進了我的嘴裡,我重重地吸了一口,從來沒覺得水會這麼好喝的,貪婪地吸了幾口後,吸管從我嘴裡被拔了出來,小護士的聲音道:“不能喝太多,就嗆到的!”
小黑問出了我最想知道的訊息:“結果怎麼樣?”
關澤回答道:“的確是含麻黃素過高,都不能說是過高了,裡面幾乎都是麻黃素的成分,幾乎沒有其他成分!”
小黑嗯了一聲,對著我說道:“你聽見了,他們就是在製毒呢!
我們可以動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