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這裡的,能就一個人嗎?都是有背景的,要是讓人知道是你們乾的,不但你們吃不了兜著走,賭場也會有麻煩的!
你們都沒搞清是什麼人,就敢動手,你們死定了!
敢在我的場子裡搞事情,你們是真嫌命長了!”
說完,不解恨地又開啟了通電開關,這一次時間比較長,瑪麗亞被電的已經大小便失禁了。
我看到再這麼折磨下去,別讓他給折磨死,急忙走了進去,對著得兒說道:“你先消消氣,等我問問她!
你再這麼搞,別把她弄死!”
得兒嗯了一聲道:“我先出去抽支菸!
你自己看著辦吧!”
我看著兩個保鏢,意思也讓他們出去,保鏢詢問地看著得兒,得兒點了點頭,跟著他一起走了出去。
我用水澆醒了昏迷的瑪麗亞,她睜開眼睛看到我,先是一驚,然後不解地看著我,虛弱地問道:“那個人是你什麼人啊?我真不知道他們會這麼幹的!
和我無關!”
我嗯了一聲道:“人不是你殺的,可也和你有關!”
說完,我拿出手表問道:“這塊表,你是從那個老外身上拿的嗎?”
瑪麗亞看了看手錶,搖了搖頭道:“這是一個客人送給我的,不是我偷的!”
我耐心地問道:“那個客人長什麼樣?”
瑪麗亞搖頭道:“我不記得了!”
我笑了笑道:“你是不是覺得,我對人比較客氣啊?”
說完,就準備去開發電機。
瑪麗亞急忙說道:“你要相信我,真是那個人給我的!”
我看著她問道:“我問你他長什麼樣?我才不關心你是怎麼得來的呢?”
瑪麗亞回憶道:“那人高高瘦瘦的,東亞人面孔,對了,應該是周扒皮的手下!
臉上還有道疤!”我急忙走了出去,問得兒有沒這樣一個人?得兒似乎很為難地說道:“她說的是疤臉吧?的確是有這麼一個人,可你不是打算去惹他吧?”
我反問道:“有何不可呢?”
得兒解釋道:“他是周扒皮的左右手,這人可不好惹,你得罪了他,就等於得罪了周扒皮,他們不是一條線的,他是負責毒品生意的,我只負責賭場生意,我們井水不犯河水,這我可幫不到你了!”
我嗯了一聲道:“你已經幫我很多了,怎麼樣能找到這個疤臉呢?”
得兒想了想道:“周扒皮的人一般不過來這邊的,你還得後面找了!”
我不解地問道:“他們不過來?那我手錶怎麼到瑪麗亞手上的?”
得兒皺了皺眉道:“這事我真的問一下,是不是最近有後面的毒品,跑到我們這邊來了?那問題就大了!
不行,我得和花仔榮商量一下!
你自己看著辦吧,我先去辦事了!”
我看著椅子上的瑪麗亞說道:“這個就放了吧?”
得兒卻搖頭道:“沒可能的,犯了事,我放了她,以後還有人聽我的了?這事你別管了!”
我想了想問道:“能不能讓我和你一起去見見花仔榮啊?”
得兒不解地問道:“你見他幹什麼?你們認識,還是你打算找他做生意啊?”
我回答道:“都不是,我想見他們老大,可一直也沒機會,見見他,或者可以讓他幫忙引薦一下!”
得兒搖頭道:“這不可能,他們的老闆你是永遠都看不到的,他是不會來這裡的!”
我啊了一聲問道:“為什麼?”
得兒回答道:“因為我來這裡這麼久了,就沒聽說過花仔榮有什麼老闆,也從來沒見過!
他們就是劃分地盤的時候,也沒見過他們老闆出現!”
我切了一聲道:“那他們的貨都是從哪裡進的?不會是他們自己去拿的吧?”
得兒嗯了一聲道:“是啊,毒品村啊!
這裡的人都知道的!”
我不解問道:“既然都知道,那都直接去毒品村拿就是了,根本就不需要透過花仔榮和周扒皮了!”
得兒哎了一聲道:“你去你也拿不到,他們都是有固定渠道的,一環扣一環,分工合作,那邊是生產基地,這邊是銷售網點!
誰也不能越界!”
我哦了一聲道:“那你說疤臉這次過來,會不會就是越界了呢?”
得兒嗯了一聲道:“很有可能,走吧,那你和我一起去見見花仔榮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