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努力呢,被他壓在身下的一個女人叫出殺豬般的聲音,旁邊還有兩個助威的。
我們進來的時候,他們根本就沒注意到我們,等到我們都走到床前的時候,旁邊助威的一個女人看到了我們呢,剛做了一個“噓”
的手勢,她以為我要加入了,興奮地點了點頭。
關澤看準時機,一個手刀打在了他的脊椎處,壯漢都沒轉頭就暈了過去,三個女人這才反應過來,剛想叫,被我指著不敢出聲了,我上去給他套了褲子後,我和關澤一左一右架著暈死過去的壯漢,往門外走,一邊走,我一邊說道:“就知道自己玩,也不帶上我們,走,走,走,繼續喝酒去!”
門口的兩個人還沉浸在溫柔鄉里,以為我們出去玩了,也沒在意,繼續他們的動作。
出了門,我們兩個架著人看到了樓下的安仔,安仔指著廚房方向,我們往那邊走,等我們走過了廚房,走出了後門,我才送了一口氣,和後面趕來的光頭說道:“搭把手,他太重了,我沒力氣了!”
光頭急忙跑了過來,安仔也替換了關澤,我看了一圈,安仔指著前面前面一處廢棄的樓房說道:“那裡面沒人,去那邊!”
進了這樓房,刺鼻的難聞氣味撲面而來,大小便,嘔吐還有油漆訛點味道,混合在一起,幾乎讓人窒息。
我們把人抬到了頂樓的天台上,才感覺呼吸暢順了不少。
我和關澤說道:“弄醒他吧!”
關澤嗯了一聲,在他人中的位置掐了一下,他緩緩醒了過來,看到我們四個人,再看看自己就光著膀子,大概就知道是什麼事了,弱弱地問道:“幾位大哥是求財的吧?要多少,我讓人拿給你們,沒必要這樣!”
我冷冷問道:“你就是疤臉啊?”
他點了點頭道:“我是,我是,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幾位大哥呢?”
我再次問道:“你跟周扒皮的?”
疤臉以為我們是尋仇的,急忙說道:“沒有,沒有,我就是個打工的,說不上跟誰!
他乾的那些事,我可都不參與過的!”
我嚴厲呵斥道:“閉嘴!
問你什麼答什麼!”
疤臉急忙點頭道:“是,是,是,您問!”
我拿出那塊手錶問道:“你哪兒弄來的”
疤臉仔細看了看,哎了一聲道:“我當什麼事呢?就這手錶啊!
我可先說好,這表可不是我搶的!
是別人送給我的!”
我哦了一聲道:“誰送給你的,想好再好,要是讓我知道你撒了慌,我就從這裡把你扔下去!”
疤臉急忙謹慎地回答道:“是這表主人給我的啊!”
我怒憤地上去就是一個耳光,罵道:“表主人給你的?你知道這表主人是誰嗎?他會把表給你?憑什麼啊?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,你真當我就是嚇唬嚇唬你呢!
?動手!”
安仔和關澤架著他就往天台邊緣走,疤臉求饒道:“你聽我說,你聽我說啊,真是他給我的!
他是不是叫耀陽,臉上也有個疤,釘子扎的!
他還說他弟弟一定能來救他的!”
安仔和關澤同時都放了手,愣愣地看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