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仔榮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問道:“那你為什麼會找到我?有這麼好的東西,你找誰不行啊?”
我白了他一眼道:“有好東西也得有人要啊?也得有人出得起價錢啊!
我自然得找最大的買家!
所以說,你不行,我才要找你老闆的!”
花仔榮有些猶豫,我則不經意地說道:“我也無所謂,本來我也可以找周扒皮的,只是我是華哥的朋友,知道他的為人,所以才來找你的!
不過生意是生意,你要不想做中間人,我也可以去找他的!”
花仔榮急忙擺手道:“肯定找我啊,華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,你找周扒皮,他肯定得扒一層皮得!”
我切了一聲道:“這麼大的生意,他可不敢,他也做不了主,不是我看不起他,你也一樣!”
花仔榮悻悻然道:“那是,那是!”
我看他還在猶豫,就再加了一把火道:“之前也有其他買家找過我,只是我還想看看其他家的出價,實在不行,也就不為難了!”
花仔榮急忙說道:“不為難,不為難,只是你這就這麼一說,我也沒法證明是真是假,萬一……”
我冷哼了一聲道:“那就算了,我這麼山長水遠地過來,難道過來就是騙你們玩的啊?要是假的,你們能放過我啊?我那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啊?”
花仔榮還是不通道:“我以前怎麼沒聽說你呢?你這是什麼來頭啊?突然,就這樣冒出一個供貨商,你說我怎麼和我老闆說,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人?萬一,你這真要有點什麼不良的企圖,我老闆再找我麻煩可就不好了!
這事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啊!”
我呵呵笑道:“你是覺得我是條子呢?還是你們的競爭對手啊?這兩樣我都不可能是,這點你大可放心!”
花仔榮想了想問道:“貨呢?你帶貨來了嘛?我看看先!”
我搖著頭道:“暫時還沒有,先見下你們老闆,看看有沒利潤做,如果有,可以合作來做,如果沒有,我幾打算放棄了!
畢竟這個太危險了!”
花仔榮再次看向我,不確定地說道:“你連成品都沒有,你拿什麼見我老闆啊?你這樣是不是太沒誠意了一點啊?”
我有些不耐煩道:“又不是黃花大褂女,見了面就不能嫁人了啊?怎麼那麼麻煩,那算了,當我沒問!”
我這招本來是欲擒故縱的,可沒想到花仔榮卻以退為守道:“我看也是,那就算了吧!
反正我們也不缺貨源,沒把握的事,還是少做!”
然後看我要走,急忙挽留道:“來了就是客,別急著走啊,晚上我招呼大家!”
我搖了搖頭道:“就不麻煩了,我晚上還有事!”
說完,最先走了出去。
得兒和花仔榮又說了幾句什麼,然後跟在我後面出來。
出來後,得兒怪責道:“這麼大的事,你怎麼不提前和我商量一下呢?”
我有些抱歉地說道:“實在不好意思,這種事,我還是不想你參與的,你就安心管理你的賭場吧,這玩意碰了後,早晚沒好下場,萬劫不復的!
我是想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啊!”
得兒十分感激地說道:“我知道,我明白,謝謝!
不過,你也別灰心,我想花仔榮也是動心了,只是不太確定你是什麼人,不會這麼輕易讓你見他老闆的!
我剛剛和他說了,周扒皮很有可能把毒品都滲透到了賭場裡面,他很生氣,他也有危機感了!
其實,他和周扒皮這些年就一直在競爭,始終有一個人要上位的,這次的確是個機會,可他又把握不準,我估計他是要考驗你一下!”
我笑而不語,想了想,又問道:“哪裡能找到周扒皮?”
得兒愣了一下道:“你真的要去找周扒皮啊?這樣可就和花仔榮結仇了啊?我還是覺得花仔榮比較信得過!”
我笑了笑道:“我只是去見見周扒皮,沒說要和他合作啊?我只是想知道這手錶到底是哪裡來的?”
得兒嗯了一聲道:“可他在哪兒?我就真的不知道了,都說他神出鬼沒的,有人說在西寨見過他,有人說,他在東寨這邊,也有人說,他常年就住在賭場裡面,可我卻從來沒見過他進賭場的!”
我哎了一聲道:“那就是你也不知道他在哪兒了?”
得兒搖了搖頭道:“我是不知道,可我知道疤臉在哪兒,你不是要知道手錶從哪裡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