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來充數的,真正的儈子手應該都在賭場裡面!
一下子派了50幾個人過來,參與別國的內戰,怎麼可能派那麼正規軍過來,操縱這件事的人,真該殺!”
沒辦法,既然他們都同意埋屍體了,我們也只好跟著照做,好不容易把屍體都搬了出來,世友已經把一個炮彈炸的坑挖的差不多了,就全部扔了進去,挖了土埋了上去,還給他們立了一個無名碑。
回到了屋子裡,火已經升了起來,撈仔坐在火堆旁邊,目光有些呆滯。
小黑走了過去,割下一片火堆上正在燒著的野豬肉,遞給我撈仔。
沒想到,撈仔一下子就吐了出來,嘴裡不知道喃喃著什麼?
我看向南宮,詢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?
南宮似乎也有點不解,搖了搖頭。
小黑再次走到撈仔面前,把肉遞到他面前,很強硬地說道:“吃了它!”
撈仔擦了擦剛吐乾淨的嘴角,疑惑地看著小黑。
小黑強調道:“吃了它,你才能解除你心中的障礙!
你雖然殺過人,可你沒經歷過戰爭,不知道戰爭的殘酷,這的確是應該有個適應的過程,但時間不允許我們這麼做!
你必須的短時間內,克服自己的心裡障礙,你才能生存下來,不然這陰影會伴隨著你一輩子!”
撈仔接過小黑手上的肉,艱難地放進了嘴裡,嚼都沒嚼就吞了進去,再次吐了出去。
看著他難受的樣子,我找了一瓶水地給他,他卻推開,自己去火堆旁,用刀割了一塊肉下來,放進了嘴裡,這次他強忍著沒吐出來,嚥了下去。
大家都坐在火堆旁,小黑沒吃,走了出去,低聲說道:“我出去轉轉,一個小時後,咱們輪班,大家都要休整好,明天開始,咱們一個小隊,一個小隊的擊破,讓他們最後都躲到賭場裡面不敢出來,也讓他們嚐嚐什麼是死亡前的恐懼!”
不知道是難民營被炸,還是他親手殺了這群孩子士兵,讓小黑憤怒不已,再次點燃了他那顆戰鬥的慾望,此刻小黑的眼中,充滿了殺戮的氣息。
大家烤著火,吃著火堆上的肉,明明都很餓,肉其實烤的也挺香的,卻都是小口小口地吃了幾下,就沒了食慾。
我把收集來了藥品,放在了一起,看了看上面的藥名,給關澤吃了一片消炎藥,然後問南宮道:“讓我看看你的傷口!”
南宮沒動,好奇地問我道;“你懂醫術?”
我搖著頭道:“我不懂,可世友懂,他不好意思和你說,讓我看了後,告訴他,然後教我怎麼處理!”
南宮微笑了一下道:“你就好意思了?”
我臉一紅,還好篝火照的每個人的臉都是紅彤彤的,也看不出什麼來,低聲說道:“我……畢竟和你……不是那個意思啊,要不你直接給世友看看吧!”
南宮也不扭捏,拉開自己的上衣拉鍊,露出了原本雪白色的內衣,現在已經被染紅了,血跡已經乾涸,又變成了褐紫色,其他幾個人看到這種情形,都紛紛自覺走了出去,就剩下我和南宮兩個人。
南宮把內衣向下拉了拉,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和一半的那對傲人的……,我看向她的傷口,驚訝道:“傷口都這樣了,你怎麼不盡早處理啊?”
南宮無所謂地說道:“問題不大,貫穿傷,子彈已經拿出去了,就是沒有消炎藥,處理一下傷口!”
我哎了一聲道:“你這需要縫合啊!
別介意那麼多了,我讓世友進來給你包紮一下,他早就看出來了,就是一直沒好意思說!
江湖兒女,還怕這些,真是的!
命才要緊啊!”
南宮笑了笑道:“你要不是這麼說,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!”
我走了出去,叫世友進來,我在一旁幫忙處理傷口,世友拿出自己的針,在火上消毒後,說道:“你得忍著!”
南宮點了點頭,抓住了我的手。
隨著世友把針刺進了南宮的肉了,我的手被南宮握得,感覺手骨都要被她給捏斷了,她的汗珠都滴到了她的脖頸上,卻始終一聲不吭!
封完後,世友又給她打了一陣消炎藥,囑咐道:“暫時別做劇烈動作了,你這傷不比關澤的輕,你的傷口也進過水,只是你們體質不同,你運氣比他好點,不然,你應該早就昏迷了!”
南宮強擠出微笑道:“因為我不怕水,從小就在水裡泡著!”
世友笑了笑道:“兩回事!
一定要注意保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