絲剝繭,不能想當然!”
我喪氣地說道:“估計等到那時,我都被槍斃了!”
張隊看著我失落的情緒,反倒笑了起來道:“很少看你這麼沒鬥志啊?沒到最後一刻,都不好下定論的!”
我嗯了一聲道:“我能不能見見耀陽,又或者是小黑啊?”
張隊猶豫了一下道:“現在還不是時候,再等等吧,上級的命令是暫時不讓你和外界接觸,但如果你強烈要求的話,我可以幫你申請,畢竟這是你的權力!”
我不解地問道:“為什麼啊?為什麼不讓我接觸外界呢?”
張隊想了想回答道:“主要是怕你打擊報復!
你也知道你身邊的那些人,為了你可能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!你一條命令,他們可能就在所不惜地報復去了!
這麼和你說吧,衛華我們要逮住他,他身上還有很多我們想知道的情報!
像他資金的去向,他的上家是誰,下家是誰?他究竟拉了多少官員下水?他在海外的賬戶到底有多少資金,由於數額巨大,牽涉面十分廣,我們必須謹慎處理!”
我搖著頭道:“就算你們抓到他了,你們也什麼都問不出來,左右都是死,你覺得他會交待嗎?”
張隊哦了一聲道:“那你有辦法?”
我嗯了一聲道:“你們的辦法不行,來來去去的不就是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!
要不,動不動就是嚇唬嚇唬人,對於普通人或者可以,可對待像衛華這種人,他根本什麼都不怕!
到時候就是死不認賬,你說什麼他都會不認的!
你也一點辦法都沒有!
但他要是落在我手上,我能讓他生不如死,他說也得說,不說也得說!”
張隊不屑地說道:“那不是犯法了嗎?以暴制暴誰不會啊?這不現實!”
我譏笑道:“那你們就等著看吧,我可以和你打賭,衛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!”
兩天後,我的腳鐐被摘了下來,三天後,我從獨立的牢房,被調到了大倉裡面。
以前看黑獄片看得多了,進去的時候,就不停地催眠自己,誰惹我,我就往死裡搞誰,反正老子也是殺人犯!
可進去後,才知道,這裡不是監獄,都是在等上庭的看管所,這裡的人,大多都沒犯多大事,一個酒駕被抓緊來的,得知我是殺人關進來了,我看他一眼,他都快哭出來了。
我數了一下,一共14個犯人,一個牢頭外,其他人都和我一樣,對這裡十分陌生,都是剛進來不久的。
在這裡不用勞動,還有放風時間,平時對我們管得也不嚴,透過他們之間的對話,他們的罪行也是五花八門,有偷手機的,不知道手機的價格進來的,有打架鬥毆失手傷人的,有一個最冤枉的,說自己是抓姦夫,結果那個姦夫從5樓跳了下去,硬說是他逼的!
這些人裡,沒一個人敢和我說話,不知道誰透漏給他們的,都知道我是個殺人犯,從進來後,就沒一個人招惹我,看我的眼神都是懼怕又帶著點敬畏。
只有牢頭過來和我聊了幾句,他是慣犯,這是他第三次進來了,涉嫌組織賣淫。
聽口音也是東北人,自我介紹道:“我叫大彪,外面的人都叫我彪哥,我聽說你是殺人進來的啊?啥誰了?仇家啊?”
我直直地盯著他看了一眼,不知道他問這話是什麼意思?我是該把自己說得狠一點呢?還是實話實說,又或者是慫一點說自己是冤枉的!
?
大彪看我盯著他不說話,訕笑了一聲道:“不想說就別說!
估計,你肯定是沒事,不然不會和我們關在一起的!”
我哦了一聲問道:“你是東北人?”
大彪看我開口了,急忙點著頭回答道:“嗯吶,瀋陽的!
兄弟,你呢?”我平淡地回答道:“我長春的!”
大彪不解地問道:“長春怎麼跑這麼遠來犯事啊?”
我沉默了,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,我也懶得解釋。
大彪尷尬地笑了笑道:“明白,明白!”
然後主動說起了自己的事。
大彪是地道的東北人,在東北時,就不安分守己,不是偷雞就是摸狗,平時也不工作,就是我們俗稱的街溜子,一次偶然的機會,在廣州的一個同鄉,可以說是衣錦還鄉,不但穿金帶銀的回老家過年,還開著跑車,身邊一群美女,這讓他羨慕不已。
想盡了一切辦法接近他的這個同鄉,一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