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們還沒經歷過,以前哪些打打殺殺的,和這個比起來都是小兒科!
這點事,能說一輩子!
黑哥他們為了救我們,自己深陷危境之中,我們怎麼可能袖手旁觀呢?”
我瞪著他說道:“命都沒了,還打算救人呢?都給我小心點,知道嗎?”
安仔和阿國聽話地點了點頭。
車一路向南開,7個小時的車程,我們來到了緬甸邊境,安仔打了一通電話,事先安排好的一小隊人,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躥了出來,帶頭的是個本地人,走在最前面。
安仔和我解釋道:“走私的,販毒的,都是跟著他們過境的,咱們這也算是偷渡了!”
我不解地問道:“明明是有護照的,幹嘛要偷渡啊?”
安仔摸了摸懷裡的東西,低聲說道:“這個帶不過去啊!”
我嚇了一跳道:“你就這麼一路放在懷裡啊?萬一有安檢,你不完蛋了?”
安仔自信地說道:“這條路我們都趟熟了,沒事的,不留一把在身上,不安全啊!
隨時可能遇到搶劫的,販毒的,或者是通緝犯,哪一個我們都惹不住啊!”
兩個多小時的山路,我們才隱約看見了前方有一絲光亮,最前面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,一個翻譯悄悄地告訴我們說:“前面有哨崗,他去打點一下,讓咱們不要動!”
我有些不安地問道:“不會有問題吧?”
安仔安慰我道:“放心吧,就是給點錢,打發了就行了!”
不一會兒,那個亮光處,手電筒的光向我們閃了幾下,讓我們繼續往前走,我們經過哨崗的時候,我掃了一眼,裡面計程車兵,一個帶頭上正給幾個手底下的人分錢呢。
我們急忙往前走,沒走幾步,就聽見後面計程車兵叫住了那個帶頭的人,我回頭望去,那群士兵的頭,拿出一張畫像,正向著我們方向指著,好像在說什麼?
我預感到有些不妙,還沒等他們過來,就和安仔,阿國說道:“趕快走,我覺得有問題!”
走完,我們三個撒開腿就往樹林裡鑽,跟在我們身後的幾個人,看見我們跑了,也急忙跟了上來,然後就聽到了身後的槍聲,雜亂的腳步聲。
安仔跟著我一邊跑,一邊說道:“飛哥,是不是不是追我們啊?咱們會不會想多了啊?我都經過這裡幾次了,給錢就讓過啊,他們是長久生意的,沒理由抓咱們啊!”
我看了看後面,已經沒有燈光了,才坐在了地上說道:“誰知道呢,我看他們看出了畫像,我就覺得有些不妥,萬一是衛華買通了這邊計程車兵,見到我就直接開槍呢?還是小心點好!
趕快走吧,還有多久才到安全的地方啊?”
安仔看了看自己手錶的指南針說道:“應該是這個方向,我們一般走5公里就到了,可咱們現在在山林的,估計得繞遠,還好這裡的山都不高,不然還不知道要爬幾座山呢?”
我聽出了他怪我有些大驚小怪的意思,不滿地說道:“你要是覺得原來安全的話,咱們就走原路!”
阿國聽出了我的不滿,急忙說道:“安哥,陳總也是為咱們安全著想,小心駛得萬年船,這樣走雖然遠一點,但安全很多!”
安仔急忙說道:“我也是這個意思的!
趕快走吧!”路走了快一個小時,後面幾個跟著我們的人,已經被我們拉開了一段距離,我雖然大病初癒,但在牢裡的這段日子,作息規矩,飲食正常,不煙不酒的,加上天天鍛鍊身體,還算吃的消。
安仔和阿國平時就是幹體力活的,更加不在話下,三個人一口氣就走了幾公里,才看到一個小山包,安仔露出了驚喜的表情道:“前面就是我們的第一個營地了!
到了那裡咱們就安全了!”
山包上搭著幾個帳篷,裡面有微弱的燈亮,感覺像是戰場的臨時指揮室。
我們還沒走到近前,就聽到了拉槍栓的聲音,然後我們三個人就被幾隻ak指著,一動都不敢動。
安仔看清了來人,才罵道:“是我啊,趕快都收起槍,你們看誰來了?”
一個黑乎乎的人影,走到了我面前,一下子就抱住了我,親切地說道:“你終於出來了?”
我轉身一看,奎哥穿著迷彩服,笑著抱住我。
我也給奎哥來了個熱情的擁抱,然後調侃道:“這是要佔山為王了啊?”
奎哥拉著我們走進了帳篷,裡面坐著幾個安保公司的職員,見到我來,都是一臉驚喜,然後都不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