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西亞有些猶豫道:“你會賭嗎?他玩得不小啊!”
我笑了笑道:“我雖然不會賭,但我一向運氣不錯!”
有人敲了敲門,我知道時間差不多了,站了起來說道:“和我合作,對你有好處的!”
出了銀行,卻發現我們的車不見了,世友急忙拉著我說道:“走,別站在這裡等車,不對勁兒!”
我急忙緊跟世友的腳步,走進了一條小巷裡,我時不時地望向身後,然後拿出電話撥通了劉一刀:“車呢?”
劉一刀電話裡面有點吵,應該是在審跟蹤我們的人,沒聽清,我又問了一遍,他突然大聲地吼道:“都給我閉嘴,我聽老闆電話呢!”
這一下把我嚇了一跳,劉一刀急忙電話裡問道:“你說什麼?”
我不耐煩地說道:“車呢?我們從銀行出來,車不見了!”
劉一刀啊了一聲,急忙說道:“你們別走遠,我馬上過來接你們!”
掛了電話,我跟著世友身後,轉了一圈,繞到了銀行對面的一條街,在一個拐角處躲了起來,向外面觀望著。
不大一會兒,劉一刀的車就到了,看了半天沒人,劉一刀站在街上,掏出了電話,看樣子是打給我,我正準備走出去,被世友一把拉了回來,然後一輛麵包車從我身邊飛過,停在了劉一刀的那輛車旁邊,之後就聽見了槍聲,街上的人,銀行的人大叫起來,麵包車馬上迅速地開走了。
看到千瘡百孔的車,和躺在地上的劉一刀,我傻眼了,世友急促地說道:“站在這兒別動,我去看看!”
說完,飛奔到了劉一刀身邊,劉一刀本來一動不動的,突然像詐屍般做了起來,手捂著胸口,十分的痛苦。
我再次忍不住了,跑了過去,劉一刀看見我,呲牙咧嘴道:“還好穿了防彈衣,不過肋骨好像是斷了!”
我看了一眼車上的司機和保鏢,已經被打成了篩子,皺了皺眉道:“先離開這裡吧,你能走吧?”
劉一刀點了點頭,世友扶起他,走到了下一個口路,車停在了我們面前,管家推開車門,我們迅速上車,回到了住處。
醫生給劉一刀去看傷了,我問管家道:“我們的車是誰開走的?肯定有問題,查!”
管家嗯了一聲,又問英子道:“跟蹤的人開口了嗎?”
英子搖搖頭。
我說道:“帶我去看看!”
到了地牢裡面,一共4個人被關在了一起,每個人被綁在一把椅子上,我有些不滿意地說道:“不知道分開審訊嗎?我一個外行都知道該再怎麼審的?你們這麼不專業嗎”
英子急忙解釋道:“刀哥說,這些人都是不入流的小角色,就沒在意!”
我冷哼了一聲道:“沒在意會這麼久都不開口!”
英子嗯了一聲,馬上吩咐人,把人分開。
我挨個房間看了一圈,然後停在其中一間說道:“就他了,一直在抖腳,先問他!”
英子推門走了進來,摘掉了他的頭套,問道:“誰讓你來跟蹤我們的?說出來,放你走!”
那人慌張地回答道:“我是記者啊!
公司派我們過來的,聽說這房子裡有大人物,讓我們偷拍點新聞出來的!
你們別這樣啊,快放了我吧,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!”
英子看向我,似乎很難判斷是真是假?我對著耳機說道:“你們不是搜過身了嗎?有記者證,偷拍裝置嗎?”
英子馬上明白了過來,對著旁邊的手下揮了揮手。
頭套再次給他套上,一個人扯住他的頭髮,他整個人向後仰,另外一個人一桶水,倒在了他的臉上。
然後再次扯開頭套,英子問道:“還不打算說嗎?”
那人被嗆的口鼻一起向外冒水,但還是堅持道:“我真的是記者啊!”
英子又揮了揮手,再次戴上了頭套。
這時,劉一刀走到了我身邊,看到了房間的情形,我沒好氣地說道:“你去休息一下吧,這樣能行嗎?別逞能!”劉一刀呲牙笑道:“這點傷算啥?不肯說是吧?”
我點了點頭。
劉一刀罵了一句,直接推開了門,揮揮手,讓他們停止。
他摘下了那人頭套,那人已經別灌得有些失神了,劉一刀拍了拍他的臉說道:“哎,哎,別死啊,死了就不好玩了!”
那人悠悠轉醒,嘴裡還是那句:“我是記者啊,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!”
劉一刀壞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