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這裡,你讓我做什麼,我做什麼就是了,不需要思考的!
我怕我一思考又犯錯誤了!”
我白了他一眼道:“你還能一輩子都做跟班啊?再說了,我也不可能長期待在這裡的!
我要回去的,這裡以後就交給你打理了,這裡這麼多人要你養活呢,你必須得對他們負責,你以前不也是這樣做得嗎?”
劉一刀悻悻地說道:“以前怎麼同?以前都簡單啊,收了錢就砍人,最多是死是活而已!
錢到就辦事,現在這些事太麻煩了!”
我板著臉說道:“簡單的錢,憑什麼讓你賺啊?你那樣的日子能過幾天啊?就那麼多人要你花錢看人啊?就沒人會報復你啊?那日子你能過得長久?”
劉一刀急忙搖頭道:“就是因為過不長久,我這不才成了喪家之犬了,你肯收留我,我很感激你,這裡的一切都是你的,我也只是給你打工而已!”
我呸了一聲道:“你是真沒出息啊!
你給我打什麼工?你在給你自己打工!
按我說得去做吧,一定會比我做的更好!”
三天,足足三天,劉一刀的人才查到賭王阿貝爾,正如他的稱號一般,喜歡賭博,他一個星期去四天賭場,每家賭場去一天,每次都能贏了3,5百萬的。
他身邊除了保鏢外,還有兩個24小時跟他在一起的助理,一個男的是他的助理兼秘書長扎巴札西,另一個女的負責他的身體健康,私家醫生露西亞。
賭王一生無二無女,據說早些年算卦,說他,天煞孤星即為劫煞加孤辰寡宿,隔角星疊加,陰陽差錯,刑剋厲害。
既有貴人解星,亦無可助。
劫孤二煞怕同辰,醜合見寅辰見己,戌人逢亥未逢申,隔角雙來便見坉,中主賣田刑及身,初年必主家豪富,喪子喪妻還克父,日時雙湊不由人。
天煞孤星二柱臨,刑夫克妻,刑子克女,喪夫再嫁,喪妻再娶,無一倖免,婚姻難就,晚年悽慘,孤苦伶仃,六親無緣,刑親克友,孤獨終老,柱中既有貴人相助無礙,卻免不了遍體鱗傷,刑傷有克。
所以,他不娶妻,不生子,一生只做兩件事,賭博和玩女人。
劉一刀看我看完資料了,問道:“那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辦?賭牌競拍就剩兩天了,咱們還沒有競拍資格啊!”
我皺眉說道:“先從他身邊兩個人入手,鏡子去查那個男的扎巴札西,英子去查那個女醫生露西亞,看看他們兩個有沒什麼破綻,沒有的話,就給他們製造一點!
搞定其中一個,就知道怎麼接近阿貝爾,怎麼才能進入他的視野,給咱們一次機會表現了!”
我坐在四星級的著名酒店博爾圖二樓咖啡廳裡,看著扎巴札西挽著鏡子走了進來,兩個人有說有笑,彷若一對情侶,扎巴札西的手扶著一臉素裝鏡子的腰,嘴巴在鏡子的耳邊,親密地說著什麼。
我看向一旁的劉一刀,他大大咧咧地喝著啤酒,根本就沒有一點吃醋的樣子。
我有些不解地問道:“我讓鏡子負責,可以找人去做啊,必須讓鏡子親自上場吧?”
劉一刀笑嘻嘻地說道:“別人去我不放心,這也沒啥的!
這都是工作,可以理解的!”
我看著兩人有說有笑的坐在我對面,鏡子像是突然看到我似的,急忙站了起來,走到我面前,低聲說道:“馬上上鉤!”
然後,笑著拉著扎巴札西過來,介紹道:“這位是我男朋友扎巴札西,博彩公司的總經理!”
在介紹我之前,扎巴札西並沒太在意,僅僅只是想給鏡子一個面子,禮貌地和劉一刀握了握手,又和我握了握手,客氣地說道:“我只是在賭場打工而已!”
鏡子介紹劉一刀道:“撒託門集團亞洲總理事劉一刀先生!”
然後轉向我介紹道:“陳先生!”
其他什麼都沒說。
扎巴札西這一刻才重視起來,對著劉一刀問道:“聽說matao的那塊地被你拿下了?”
劉一刀微微點了點頭道:“拿過來自己住的!”
扎巴札西有些驚訝道:“自己住?那可是500多畝地啊!
海岸線都幾十公里啊!”劉一刀啊了一聲道:“有那麼大嗎?我還真沒留意,當時就是覺得地方挺漂亮的,我就是對海邊那幾棟別墅感興趣而已!”
扎巴札西又看了看我,有些疑惑地問道:“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