機會,讓我證明一下自己!
這次我不收你錢,下次再收,怎麼樣?”
我考慮一下問道:“佛爺給你的指令是什麼?”
西裝男不加思索地回答道:“殺了你,拿回檔案!”
我噢了一聲道:“我要他身上那份情報網的名單,人殺不殺你自己決定!”
然後揮揮手,讓人把他放開。
幾個人都不解地看著我。
西裝男似乎有點不敢相信我的話,猶豫著說道:“你讓我走?不怕我跑了啊?”
我點點頭道:“不怕!”
西裝男還是猶豫道:“不會我這麼一走,你們就在我背後開槍吧?”
我笑了笑道:“也不會,走吧!”
西裝男三步一回頭,走出了大門口,發現果然沒人管他,急忙撒腿就跑。
劉一刀有些不滿地說道:“真放他走啊?”
世友笑了笑道:“咱們不殺他,自然有人殺他!”
劉一刀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道:“是啊,任務沒完成,他就這樣回去了,不是殺人,就得被人殺,這招借刀殺人高啊?還是我想的太簡單了!”
我白了他一眼,看著已經泛白的天空說道:“最後幾個小時了,看看到底誰能勝利吧!
?”
早上8點,電視裡鋪天蓋地地都是曼尼託遇刺的新聞,由於抓不到我這個替死鬼,所以只是說兇手是泰籍華人,沒有具體指名點姓的,然後就是宣佈國家進入緊急預桉,需要全國戒嚴,大選將延遲一個月。
阿德希米以競選成功者身份,出現在大眾視野裡,還說什麼,要堅決找出兇手,還大眾一個朗朗乾坤。
說的那叫一個大義凌然的,道貌岸然的樣子,要不是我知道內幕的話,真的就相信他的話了。
只是他做了這麼多的動作,反對黨卻一點聲音都沒有,像是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似的,靜得嚇人。
這也讓佛爺有些不知所措,想來想去,還是選擇了打電話給我,電話接起來,我打著哈欠問道:“佛爺,這麼早什麼事啊?我這可是一晚上沒睡了!”
佛爺那邊有些虛地問道:“檔案都收到了吧?這下是不是滿意了?”
我冷哼了一聲道:“檔案是收到了,就是送信人不怎麼樣!
你收到送信人沒有啊?”
佛爺沉默了一下道:“不知死活的東西,讓我給收拾了!
他也是擅作主張,這事你不會怪我吧?”
我啊了一聲道:“自然是不會,佛爺您怎麼可能會指使其他人,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呢?是都是畜生才幹的出來的事!
前腳讓我把事辦了,後腳就不認賬,要殺人滅口,不能夠!佛爺您一定不是那樣的人!”
隔著電話都我能感覺到佛爺咬牙切齒的樣子,他還是笑著說道:“不說了,那都是以前的事了,人也我幫你都處理了!
你看看能不能探聽一下,洛神那邊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,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呢?他們這麼沉得住氣啊?”
我揶揄道:“您不是號稱有泰國最大的地下情報網嗎?這點事,還不是手到擒來,您隨便問一下不就知道了!
我現在怎麼打聽啊?啊,人都刺殺了,還回去問問,什麼時候舉行葬禮,我要不要參加,送個花圈啊?”
佛爺這次氣得真的沒了風度,話都不講,就直接掛了電話。
大廳外面依然很吵,這群人似乎在我這裡玩上癮了,賭場那邊的賭具都搬了過來,賭場還沒開張,他們就先來過癮了。
我有些睏意,和劉一刀說道:“你盯著點,時局有什麼大變化,叫醒我,我去睡一會兒!
全國要是真戒嚴了,咱們的賭場今天可能就開不成了,不妨把這群人都帶過去,讓他們給熱熱場子。”
劉一刀一聽,上來興奮勁兒了,急忙點頭道:“好啊,好啊,我還愁呢,本來都選好日子了,這一戒嚴就開不成了,可不吉利!
這下可好了!
那你要不要剪綵啊?”
我切了一聲道:“都什麼時候了?還剪綵!”
回到自己的房間,剛洗澡完,躺在床上,艾迪就推開陽臺門走了進來,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般,轉進了我的被窩,摟著我問道:“你這是才睡啊?還是剛醒?”
我有些好奇地問道:“你是真的一點都不關心,昨晚發生了什麼嗎?”
艾迪嗯了一聲道:“這邊的時局年年都這樣,對我們生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