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說:“各位,明天一早還得早起,我就先走了。”
鍾哥剛開始不讓走,看我很堅決,就讓毛毛送我,可毛毛是喝了酒的,而且喝了不少啊,那時候雖然沒有酒駕的說法,可的確不安全啊。
最後擰不過他們,只好坐上了毛毛的suv,在還沒有播出《蝸居》的電視劇之前,大家對suv還是很模糊的,還不知道一個男人一生之中一定要有一臺路虎的說法。
所以,對於越野車suv,還是很陌生的,只是覺得車非常的大,非常的寬。
毛毛的車技是真沒得說,一路狂飆。
等到了酒店門口,毛毛才吞吞吐吐地說:“其實,你不用太理會他們,就是嚇唬嚇唬人,真本事沒有,老想著騙錢,騙點是點。”
我非常奇怪地望著毛毛問道:“他們不是市經貿處的人嗎?不是電力局的人嗎?”
毛毛說:“他們這裡面,只有我是正式編制的,鍾哥都下崗兩年了,經貿處早就被市裡取消掉了,廠裡的事很複雜,你慢慢就知道了,我不是為你,我是為我老婆,她讓我告訴你的,你自己小心。”
毛毛走後,我站在門口好久,徹底地懵了,腦子裡飛快的運轉起來。
鍾哥一夥人是騙子,那麼黃總為什麼叫我接觸他們,是為了試探我?那協議到底是和誰籤,和誰籤才有效?這廠裡到底有什麼問題?好好的一個這麼大的國營企業,怎麼說倒就倒?
雖然已經很晚了,帶著疑問,我還是給黃總撥通了電話。
黃總問我:“喝完酒了?怎麼樣?”
我很平淡地說:“他們提的條件根本沒法籤協議,這樣搞下去,工廠根本沒法生產。”
黃總又問我:“那你覺得該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