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這邊沒我的物業!”
我啊了一聲道:“不會吧怎麼不在這邊置辦點物業啊?”
費老大臉色難看地說道:“因為我們沒有資格!”
我皺了皺眉問道:“為什麼?有錢想買哪兒,你就可以買哪兒嗎?”
費老大苦笑了一聲,沒回答我。
費老三卻有些忍不住說道:“說到這個,我就氣!
就是啊,憑什麼嘛!
有錢都不能買,這他麼的……”
費老二白了老三一眼,不讓他說下去了。
我有些不悅地說道:“你們是沒把我當自己人啊,有啥還不能和我說的,這麼吞吞吐吐的的?”
費老大急忙解釋道:“陳總,不是把你當外人,只是這些事,你不知道的好過知道!”
我板氣臉來說道:“別老陳總,陳總的叫著,在東北叫什麼總,感覺就跟罵人似的!
你比我年長几歲吧?我就和他們一起叫聲費哥,你呢,就叫我老弟就是了!”
費老大一聽我這話,高興弟說道:“可不是說呢,其實我也不太習慣的!
那我就不客氣了,就叫你飛弟就行了!
不是老哥,不告訴你,真是有些事,你知道了,比我還氣啊!”
我急忙說道:“你先說出來,看看弟弟能不能幫你解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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費老大哎了一聲道:“不是哥不相信你的能力,只是啊,這事情太複雜了,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!”
費老三是個直腸子,有什麼話憋不住,馬上就說道:“大哥,你就是太小心翼翼了,這有啥的!
不就是幾句話的事!
這邊都是鼎爺控制的,誰也不能插手,都得聽那老不死的!”
費老二看了看四周,有些害怕地說道:“和你說多少次了,叫你小心點說話,就是不聽!
這話能亂說嗎?讓人聽見了,不得了啊!”
費老三不屑地說道:“我就是搞不懂,咱們兄弟幾個怕啥啊?要人有人,要錢有錢,他一個老不死的,在這裡橫行霸道了這麼多年,他有啥啊?就是憑著幾十年前的傳說,就那麼怕他?長江後浪推前浪,前浪死在沙灘上,現在都倒床上起不來了,他還能咬咱們啊?”
費老大哎了一聲道:“老三,你把他想得太簡單了,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,不用咱們動手,多少人都動手了,誰不想在這一畝三分田做了土皇帝啊?你不記得,他是怎麼把之前幾波來搶地盤的,給打回去的,你都忘了嗎?這麼多年屹立不倒,你不覺得他可沒你說的那麼簡單啊!”
費老二接著說道:“是啊,老三,你以為大哥和我不想翻身啊,不想天天住在這裡啊?天天貓在化工廠裡,圍著個化工廠轉圈啊?要不是這些年,咱們是沒動一點的心思,可以在這裡待著了這麼久嗎?沒看到那婆娘天天盯著咱們啊,這邊剛來人,那邊就看著咱們,灌醉咱們套話啊!”
費老三狠狠地說道:“那就一不做,二不休,幹他們啊!
總不能就這麼窩窩囊囊地過一輩子吧?”費老二似乎有點心動地說道:“昨天來的那個,是不是就是鼎爺派過來試探咱們的啊?不然,那有人敢過來就搶咱們工廠的啊?”
費老三補充道:“是啊,你看那個姓賀的多囂張啊,要不是上面有人給他膽子,他敢?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!
我看啊,這擺明就是老傢伙在試探咱們!
這次是給咱們打走了,可咱們能次次都打走他們嗎要不就反了他,要不咱們就離開這鬼地方,聽說南方現在可好了,至少沒這麼冷啊!
不像這裡,一年四季冰天雪地的!”
費老大看了看我,我也知道該我表個態了,就說道:“既然你們當我是兄弟,我就直接說兩句,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,你們家大業大的,能說走就走啊?根在哪兒就是哪兒!
說句不好聽的,你們幾兄弟出了去,能幹什麼?收保護費,搶劫,還是販毒啊?越往南邊走,管的越嚴,一點機會都沒有!
這年代,你還不知道,撐死膽大的,餓死膽小的,比你們膽子大,敢打敢拼的人大有人在,能發達的地方,早就有人了!”
三兄弟點了點頭,贊同我的說法。
我繼續說道:“這裡怎麼說也是你們的一畝三分田,這裡的人也是知根知底,不就是幾個外來人嗎?趕走就是了!
至於,你們說的鼎爺,我不知道他是誰?也不知道他有多厲害,可無論混那條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