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,低語者,暗影殺手這幾方勢力,都是勢力超群的!”
他們幾個都不約而同地笑了笑。
尤其是世友,他最是清楚杜先生了,卻沒說話。
我看了看一旁的吉娃娃,解釋道:“他們說的杜先生,不是你公公,你公公是小杜先生,應該是他兒子?”
吉娃娃盯著我,不可置信地說道:“你是說我公公的父親是島主?”我想了想說道:“可我看杜先生也沒多大年紀啊,都有你老公這麼大的孫子了?你老公今天活著的話,應該29了,你公公今天怎麼也得50多了吧?可杜先生可沒70多啊!”
世友嗯了一聲道:“杜先生今年64歲,這個我很清楚!”
我又說道:“不過,他們長得是真像,而且你們記得吧?咱們是在杜先生的密室發現的這座島,那就說明了杜先生怎麼地,和這座島都脫離不了關係的!
等咱們見了就知道了,也不用在這裡瞎猜了!”
吉娃娃突然懇求我道:“你們到時候能不能不對我公公下手啊!
?他對我一直都很好的!”
我聳了聳肩道:“你想多了啊,我們哪有能力對你公公動手啊,我們只想要回我們的人,然後就離開這裡,離開這個鬼地方!”
接著,我們在小鬼的房子裡面,搜尋了一圈,沒地下室,沒密道,只有前後兩個門,門前有攝像頭,可以看到正對大街上的一切情況,後門是通向車庫的位置,隨時可以開車從後門走,我安排了一下後,讓大家休息,讓世友看看關澤的情況,只要他一醒,我們就馬上出發換地方,先出中區再說。
世友看過關澤的情況後,有些擔憂地說道:“他應該是被人二次用藥的,之前和我們一樣,被了下了一次藥,醒了後,肯定又被下藥了,我擔心他身體受不了,一時半會兒不會醒,有條件的話,給他吸氧,我再找找藥品,給他清毒,不然一直這樣下去,他可能永遠不會清醒,或者醒了後,會影響到他大腦!”
我急忙說道:“救護車裡面有氧氣瓶,還需要什麼藥,你寫下來,我們去找!”
世友嗯了一聲,幾個人抬關澤上了救護車,我和撈仔去外面找藥。
這附近也沒醫院和藥房,要去藥房,聽智美說,至少要走幾條街,可我們擔心白天這麼出去,被人發現,只要等晚上再出動。
夜晚降臨後,我和撈仔趁著夜色,走過了兩條街,街上早已經空無一人,就在快到藥店的時候,路上的街燈突然全部滅掉,除了月亮,就什麼光都沒了,這不禁讓我嵴背發冷,因為我預感到低語者要來了!
撈仔也同樣預感到了威脅,我們急忙靠在一個燈柱旁,撈仔低聲說道:“我上去!”
說完,像只猴子一樣,爬上了燈柱子。
我後背依靠在燈柱上,雙眼圓睜,卻仍然看不見前面1米的東西,只感覺到有風向我吹過來,明明都是室內的環境,卻有風,這不是很奇怪嗎?是有人向我衝了過來,還不止是一個人!
可今天的我,已不再是那個弱不經風,看見殺戮就腿軟的弱雞了,我扎穩馬步,閉上了眼睛,有心去感應!
來了,第一個人,先是在地面上敲了一下,為了引起我的注意,我知道這人一定是,不是在那個敲擊聲響的位置,其實他這麼做完全是多餘的,因為我根本不會先攻擊他,他這也可能一向的習慣,但這並不是啥好習慣,暴露了他的位置,我能感知到他的位置,第一下攻擊來了,直奔我的喉嚨,我只是向後退微微退了一下,然後蹬出一腳,踢空了,人已經到了我的左側,刺向我的腰間,我手腕的刀已經被我拿在了手上,躲過他的一刀,同時把自己的刀也揮了過去,這一刀揮出的毫無聲響,估計他沒有預料到,刀扎到了他的身上,是哪裡?哪個部位?我就一無所知了。
他一定是受傷了,我已經聞到了血腥味,卻沒發出一點的聲音,然後就靜的嚇人,連呼吸聲都沒有,只能聽到血滴到地上的響聲,這讓我再次確定了位置,快速劃了過去,一聲悶響,刀扎到了他,人直接倒了下去。
與此同時,頭頂上也響起了打鬥聲,我不知道這些低語者是怎麼爬上去的,反正不是從這裡上去的,兵器的碰撞聲,人受傷的悶哼聲,接著就有人掉了下來。
我還來不及檢視是不是撈仔,第二個襲擊我的人已經到了,同樣的動作,同時的手法,敲擊著地面,然後就是偷襲,可惜還是未能得手,對付這第二個比第一個更加的輕鬆,一拳一腳一刀就解決了,人倒地不起。
身邊跳落一人站在我身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