廣州的收費站,開到了廣州郊外,距離長隆野生動物園附近的一個度假村裡,就再也沒出來過。
等我們找到那個地方,天都黑透了,奇怪的是,這度假村一點燈光都沒有,像是一座廢棄了很久的爛尾樓。
度假村的大鐵門緊鎖,我們也不敢貿然上去開門,怕旁邊有監控,就讓關澤去四周看看,想辦法進去探探,我和安仔把車停到裡度假村不遠的一個樹林裡,等關澤的訊息。
一個小時過去了,關澤不見人,二個小時過去了,還沒動靜,這下我有些坐不住了,安仔想打電話,被我按住了,打電話過去,萬一關澤正在暗處監視,不就暴露了。
最後,我們兩個決定,四周看看,想辦法進去。
在西南角的一處圍牆邊,我們看到了一個缺口,像是拾荒者掏出來的一個洞,方便往外運垃圾的地方,我和安仔爬了進去。
裡面漆黑一片,我們只能接著月光,往裡面走。
越往裡面走,越是覺得嚇人,裡面靜的連只蟲子的叫聲都沒有,走到了離我們最近的一棟房子前,裡面漆黑一片,應該是沒人,聽了半天,沒有一點動靜,繼續往裡面走。
終於在第三棟的房子前,看到了有人影一閃而過,這時候有人影比沒人還嚇人,我和安仔急忙蹲在一旁的樹叢裡,不敢發出一點響聲。
又過了一會兒,確定沒人發現我們,大著膽子走向了剛剛人影經過的方向,仔細看,是一條林蔭小道,這小道不是修出來的,而是被人踩出來的,道兩旁長滿了茂盛的雜草,隨著小道,我們兩個躡手躡腳地走到了一棟三層小樓前,這才依稀地看到了一點燈光,燈光是從二樓發出來的。
看著這黑洞洞的大門,我和安仔發了愁了,這怎麼進去啊?進去後,裡面有多少人,我們也不知道,萬一被發現了,跑都跑不了,打也打不過,這可怎麼辦啊?正在我們蹲在一旁的樹林中發愁的時候,大門開了,裡面出來了兩個男人,其中一個遞給另一個一支菸說道:“這是定的哪門子的規矩啊房間裡還不準抽菸,兩天沒閤眼了,誰忍得了啊!
困死了!”
另外一個重重地吸了一口氣說道:“別埋怨了,老闆怎麼吩咐怎麼做就是了!
抽完煙,趕快進去啊,她們等著咱們換班呢!”
我向安仔做了一個手勢,意思上衝上去,我們一人一個把他們兩個打暈。
安仔一把拉住我,白了我一眼。
兩個人抽完煙,走了進去,咣噹一聲把大門關上了。
我不悅地對著安仔低語道:“你攔著我幹什麼啊?”安仔翻著白眼道:“你電視劇看多了吧,你真以為你上去一個手刀,人就能被你敲暈啊?別說敲暈了,就咱們兩個這樣的,不被他們兩個抓了就不錯了!
你沒看,這些人都是專業的啊!”
我哎了一聲道:“那怎麼辦啊?再不救人,我怕寶兒有事啊!”
安仔拿出了電話,發了個資訊,然後指了指房子後面說道:“我把位置發給阿國了,萬一咱們出什麼事,他帶人過來,也能找得到!
咱們去房子後面看看,有沒什麼入口,進去了,看看什麼情況,咱們就得出來,等人到了,咱們再進去!”
我嗯了一聲,跟著安仔往房子後面走。
到了房子後面,看到了一個停車場的入口,車已經是從這裡下去的,一個大下坡,沒門,也沒欄杆。
我和安仔順著著這個下坡往裡面走,外面還有月光,可越往裡面走,就越黑,真是的伸手不見五指,只能靠著牆壁走,大概走了兩個彎道,走到盡頭,慢慢地眼睛適應了裡面的光線,模糊可以看到一點,裡面停放著幾輛車,其中一輛就是那輛商務車。
安仔拉了我一下,手指向一個門,我仔細一看是個電梯門,估計是從這裡上去的。
再仔細找了一圈,也沒看到其他門,估計就這一個電梯可以上去,不怪得這地下停車庫沒有門呢。
正一籌莫展時,電梯門突然開了,三個人壓著一個帶著頭套的女人,急衝衝地走了出來,接著電梯的燈亮,三個人迅速地出了電梯,按響了商務車,其他一個人說道:“不能開這車,被人盯上了,開另外一輛!”
這時順著電梯傳出了上來打鬥的聲音,三個人不再猶豫,拉著女人就往另外一輛車走去,我知道不能再錯過時機,順著在地上摸了一塊板磚,直接衝向了其中一個抓住女人的人,一板磚就拍了下去,那人措手不及,一下子就被撂倒了,其他兩個人馬上反應了過來,一個直接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