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想讓你幫忙勸勸你的好徒弟,把東西交出來,我就放你們走!”
我不屑地看著她說道:“你知不知道,你在犯法啊?”
華華冷漠地說道:“別跟我說教,我們早就想過後果了,我只問你,能不能勸勸她?”
我很果斷地回答道:“不能!
我為什麼要勸她?憑什麼東西就得交給你啊!
你以為你就這麼綁了我,就能威脅到我了啊?我要是怕,就不會一個人來了!
她不交出來,你就不敢對她怎麼樣?要是交了出來,說不定我們兩個誰都走不了了?我說得對不對啊?”
年輕人突然開口道:“不交出來,你們兩個就得一直受罪,到了一定時候,人就不怕死了,怕的是生不如死!
無窮無盡的恐懼,每天在你身邊圍繞,那時候你就真的想尋死了,可惜我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!”
說完,敲了敲門,命令道:“把人帶過來!”
不一會兒,帶著頭套的寶兒被拉了進來,臉上沒傷,但身上卻是吃了不少苦頭,衣服被撕的破破爛爛,露出了一大截內衣,雪白的內衣已經被血跡染成了暗黑色,整個人看起來已經有點神志不清,眼神呆滯,看到我,眼神裡沒有一絲的驚喜,像是看不到我一樣。
我火冒三丈道:“你們這麼下作的嗎?折磨一個手無腹肌之力的女人!
真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事,都是畜生啊!
華華,你也是一個女人,我們以前對你怎麼樣?你就這麼對她?”
華華面無表情地說道:“這和私人感情無關,我也不想你們牽扯到這事裡面!
她不肯說,我也沒辦法,這東西對我們很重要,只要拿到手我,我們就不會在糾纏你們的!”
我對著寶兒喊道:“寶兒,能聽見我說話嗎?”
年輕人走到寶兒面前就是一個耳光,然後拿起一瓶礦泉水,直接淋在寶兒的頭上,寶兒這才緩緩看向我,張了張嘴,又閉上了眼睛,像是昏迷了過去。
年輕人抬起寶兒的下巴說道:“你還真能裝,要不是我知道你詭計多端的,還真被你騙了,你哪那麼容易暈啊?你騙鬼呢?睜開眼吧,看看你師傅都過來了!
接下來,受罪的又不是你,而是他!
你不說,他就得受罪了!”
說完,又是一個耳光。
我呸了一聲,罵道:“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啊女人都打!”
年輕人轉過頭看向我道:“那麼說打你就沒問題了!”
我沒理會他,他卻走了過來,順手就拿了一個不大點的小錘子說道:“這玩意,聽說是mei國fbi用的審訊工具,剛買回來,我還沒搞懂,這麼小的玩意,能有啥用啊?後來才知道,別小看這錘子,就這麼輕輕在你膝蓋一敲,你這輩子就是個瘸子了!”
說完,就在我的膝蓋上比劃了一下。
我已經咬緊了牙根,知道他這一下子下去,我得疼得哭爹喊孃的。
他的確沒怎麼用力,就這麼輕輕敲在我膝蓋上,刺心的疼痛,直傳我的腦神經,我的冷汗一下子就出來,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,死死地盯著他問道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年輕人反問道:“你問這個幹什麼?告訴你了,你還能拿我怎麼樣?在心裡咒罵我啊?詛咒我不得好死啊?還是一會兒連著我的名字一起罵,比較順口啊?”
我冷冷地說道:“我記住了你的名字,你這輩子就跑不了了!
你現在打我幾下,我就會十倍奉還給你!”
年輕人輕蔑地看了我一眼,揚了揚手中的小錘子說道:“是嗎?那你可數好了啊!”
接著又是一下。
我的汗一下子就溼透了全身,有種要小便失禁的感覺,我喘著粗氣,狠狠道:“繼續啊!
你最後弄死我,不然,死的就是你!”
年輕人還在繼續,被華華叫住了:“行了,辦正事要緊!”
年輕人對我輕輕一笑道:“一會兒再到你!”
然後粗暴地抓起寶兒的頭髮,讓寶兒的頭昂起來,面對面地說道:“還裝啊?再裝死,你師傅可就殘廢了!
就因為你的那點貪心,就毀了你們兩個?你也別存什麼僥倖心理了,這關你是過不去的!你不說出來,我們都得死,所以,今天要不你開口,要不就先弄死你師傅,再弄死你,我們大不了陪葬!
沒到這地步,我也不想這麼對待一個,你這麼漂亮的女人!”
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