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地方了!
這樣,我們現在就去派出所看看情況,你明天一早馬上打電話疏通關係,也不是什麼大事,交點錢或者就能放出來的,如果不行,那就是有問題了,賀天那邊,你看看能不能商量一下,看看他看什麼條件?他不追究了,就什麼事都沒有!”
張海龍點了點頭。
我和柱子開車找到了夏新路派出所,所里門是開著的,卻沒有看到值班民警,按了半天鈴,才有個民警從二樓下來,看了我們兩個人一眼,問道:“報案嗎?”
我搖著頭答道:“不是,我是來問問,你們今晚是不是找了兩個人,一個叫張勇奎,一個叫黑寧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民警就警惕了起來,拿起了對講機,說了一通方言,之後,很快門外就進來了幾個民警,看架勢是想把我們堵在門口,柱子很專業地拿出了律師證說道:“我們是他們兩個的代表律師,我想見我的當事人!”
幾個民警湊近看了一下柱子的律師證,問道:“現在做賊的,都有律師了?”
柱子不悅地說道:“在沒有任何證據指認我當事人的情況下,請你們注意用詞!”
其中一個警銜最大正色道:“情況我大概和你說一下吧,我們可以說是人贓並獲,你的當事人黑寧,正在衛華淺草酒店的總經理裡室,翻找抽屜裡的支票和現金,被當時的監控錄影全部記錄了下來。
同時,有至少四名酒店的工作人員可以證明,他是在未經過任何允許的情況下,進入的酒店,酒店門口的錄影也沒看到他是怎麼進入酒店的!
同時,張勇奎在門外直接攔住我們辦案民警的警察,還要動手打人,劫車!
這一系列的證據還不夠,證實你的兩個當事人是有違法行為嗎?而且在我們審理他們的時候,他們都是拒不配合!
經過,我們在公安系統的查詢後,發現他們兩個都有過犯罪記錄!
所以,案件我們已經轉移至市局了,明天一早,他們將被押往市局,進行進一步的審理!”
我從柱子臉上難看的表情就知道了,這事難辦了。
柱子也不好再狡辯什麼,只是問道:“我們可以見見他們嗎?”
民警很確定地說道:“不可以!
現在我們還不知道,他們是否還有同犯,從他們潛入衛華淺草酒店的一系統行為看來,他們還有同黨,我們需要對案件保密審理,可你講這麼多,已經夠給你這個律師面子了吧?”
柱子只好陪著笑道:“那是,那是!
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見我的當事人呢?”
民警想了想答道:“那要看報案人決定怎麼處理了?看看,他們到底丟失了什麼東西?是否決定起訴?”
柱子微笑著點了點頭,拉著我走出了派出所,我還想再打聽一下,被柱子制止了。
出來後,上了車,柱子和我說道:“你最好什麼都別再問了,再問,我估計你都進去!
這罪名說重不中,說輕不輕,這得看賀天的態度了!”
我冷哼道:“我們這是著了他的道了!
我猜昨天,他一定是看到咱們了,又或者早就盯上咱們的了!這都是安排好的!
他怎麼可能不追究,他說丟了上百萬,都有人信啊!
這狗日的,早就想好怎麼對付咱們了!”
柱子也沒了主意,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好?
我叫柱子把車先開走,別在派出所門前停著,太扎眼了。
車到了旁邊一條街的馬路上,我快速讓自己冷靜下來,然後問柱子道:“最壞的結果是什麼?”
柱子想了想回答道:“小黑的事,可能最多是盜竊,這要根據丟失財務的多少來量刑,奎哥可能還要嚴重些,他這是當街劫警車啊,還動了手,這是襲警啊!
這罪過可是大了!”
我嗯了一聲問道:“可小黑不是沒得手就被抓了嗎?這怎麼能說他盜竊呢?”
柱子解釋道:“法律上沒有盜竊未遂這回事兒,再說了,賀天要是認準了,就說丟了財物,讓小黑已經轉移了呢?這個誰也說不清啊!
我們是知道小黑不是去偷東西的,可警察不這麼認為啊!
抓住的小偷,有幾個能承認自己去偷東西的?沒贓物,這個倒是可以說道說道!”
我突然想到了什麼,覺得十分的可怕,馬上和柱子說道:“要是找到了贓物呢?”
柱子不解地說道:“怎麼可能找到呢?小黑根本就沒偷啊!”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