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權的人,也是怕子彈的!”
我冷哼了一聲道:“你說的到倒是挺簡單的,可資本力量的強大可不是你能想象的,你沒聽說過,有錢能使鬼推磨嗎?有錢不但可以使鬼推磨,讓我推都行啊!”
埃森哈哈大笑道:“那你推個給我看看,你真是越來越有趣了,我發現我開始愛上你了!”
我急忙擺手道:“我對你這種五大三粗的漢子一點興趣都沒有,千萬別愛上我,我覺得噁心!”
埃森微笑著說道:“廢話就別多說了,我幫你引出老杜,和你交易,你幫我引出巴圖來,咱們公平交易,怎麼樣?”
我撇撇嘴道:“不怎麼樣!
我危險係數比你大得多!
巴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兒,他可是不會和你說多一句話就開槍的,要是讓他知道了,他的工廠是我參與搗毀的,我的小命肯定是沒了!”
埃森搖頭道:“他不知道,就算是他知道了,也無所謂的,只要他出現,死的就一定是他!
我還會讓他哥哥來替我收屍!”
我皺眉道:“你就這麼恨他嗎?”
埃森眼神堅毅地說道:“何止是恨啊!
簡直是不共戴天,他毀了我的一切,我也要毀了他的一切!”
我點點頭道:“可以,你不會再出賣我吧?”
埃森很無辜地說道:“我什麼時候出賣過你啊?在船上的時候?你可是要殺我的啊,我還不能反抗了啊?”
我哼了一聲道:“我可沒想殺你!
是你聯合我的好徒弟,打算把所有人都做掉,你們坐享其成!”
埃森笑了笑道:“人不為己,天蛛地滅!
還不是和你們學的!那咱們就說定了?”
說完,向我伸出手來。
我遲疑地了一下,還是遞過去了自己的手。
埃文進來了,埃森直接命令道:“以後不準再去馬先生的地盤搗亂,讓我再知道一次,腿都打斷你!
聽見沒有!
?”
埃文不服氣地盯著我,眼裡充滿的憤怒。
我譏笑道:“年輕氣盛,容易送命!
你有個好哥哥,不然你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!”
埃文不顧埃森的警告的眼神,指著我說道:“死?要不是我哥哥在這裡,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!”
我看向埃森,埃森聳了聳肩,表示有些無奈。
我向世友揮了揮手,世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單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,把他整個人懸空給按在了牆上。
他的手下要衝上來,我的小弟已經帶著一幫手持衝鋒槍的人,湧了進來。
本來就不大的酒吧,一下子多了很多人,他的手下可沒有什麼亡命徒,大多隻是些打手。
看到這樣的陣勢,都嚇得不敢靠近。
直到埃文的臉色已經發白,我才緩緩說道:“你下次要是再敢用槍指著我的頭,我手都給了剁下來!
今天要不是你哥哥在,我酒吧都給炸了!
多聽聽你哥的話吧!
他可比你聰明多了!”
我帶著人走了,也給了老杜一個資訊,我不怕他,我目中無人,誰都不怕!
這樣的莽夫,才不具威脅性,對他來講是最合適的了!
老杜手下的三人組,又來找我了,就是上次和我交易槍械的三個人,我本來是不見的,可埃文說要親自帶人上門,來給我道歉,這我還是可以可以接受的!
一個迷彩服的中年人,一個年輕人,還有一個戴著鴨舌帽墨鏡看不清臉的人,上次被我的小弟羞辱了一番,這次變得就客氣得多了。
麗池舞廳是彷用了香港8.90年代歌廳的裝修風格,大廳裡有舞臺,四面都是包廂,我坐在正對著舞臺的最大包廂裡,看著我眼前的三個人,問道:“我的錢呢?”
年輕人扔了一袋子錢在地上說道:“我老闆說了,對於上次發生的事,十分抱歉,雖然之前我們買槍的錢已經給了,但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,這些錢就當我們的一點補償了!”
說完,拉開了袋子,裡面是一捆捆的美金。
我盯著美金好一會兒,才問道:“你們這是什麼意思?就是來道歉的嗎?還是有事求我啊?這麼多錢,看來你們道歉的誠意是足夠了!
可總不會就這麼輕易讓我收下這筆錢吧?說吧,什麼事?這錢我不會白收的!”
年輕人見可以談,急忙說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