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世友站在王覺床前,向我搖了搖頭。
我罵了句:“媽的!”
馬政委急忙衝了過來。
世友走到我面前說道:“一槍斃命,爆頭,這是報復行為!”
我的怒氣衝滿地全身道:“還能抓到人嗎?去追,抓到了,直接拉回來!”
世友點了點頭,人走掉了!
我走到正在哭啼的馬政委身邊,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,安慰道:“人走了,別傷心了,這仇我們一定抱!”
馬政委終於崩潰道:“什麼怨,什麼愁啊?一定要殺他,他都已經這樣了!”
我想了想,推理道:“最有可能的,就是那些知道他是警察身份的人,或者是來警告咱們的人!”
馬政委深呼吸了一口氣,然後擦了一下自己臉頰上的淚痕,說道:“查,一定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乾的!”
世友已經去了小半天了,可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,人也沒回來,信也沒有。
我正在坐立不安的時候,何大勇得意洋洋地走了進來,對著我說道:“你不是想知道,你的人是不是出賣你了嗎?跟我來,我讓你看看,他到底有沒問題!
?”
我疑惑地看著他,跟著他走到了一間房間。
隔著反射玻璃,看到烏鴉正坐在審訊椅上,雙手被拷住,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,嘴上說著:“你們有什麼權力在這裡執法?我要見我的律師,我要見我老闆!”
審訊人員面無表情地問道:“姓名,年齡,職業!”
烏鴉不屑地看著他罵道:“我叫你爸爸,年齡和你爹一樣大,職業是給你媽拉皮條!”
這話沒有激怒審訊人員,而是又問了他一遍,烏鴉視而不見,這次選擇了沉默。
另外一名稽核人員看問不出什麼,就轉換了話題問道:“昨天晚上,你都去哪裡了?你有否和你表哥聯絡過?”
烏鴉還是不理會。
我看著何大勇,不屑地說道:“你不會打算就這樣撬開他的嘴吧?”
何大勇愕然地看著我問道:“那你什麼意思?不會是打算給他用刑吧?他不是你的人嗎?”
我撇撇嘴道:“你不是戰鬥在一線多年的同志嗎?這種審訊你不是很拿手的嗎?不會還要我教你,怎麼審訊人吧?”
何大勇譏笑道;“我自然是知道什麼審訊,只是給你個面子,我才先禮後兵的,你要是同意的話,我就進來直接審訊了!”
我想了想道:“去唄!
要真是冤枉他的,我再給他補償就是了!”
何大勇嘿嘿笑道:“那你可看好了,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冤枉他了?”
何大勇走進審訊室,讓裡面兩個審訊員先出去,然後坐在烏鴉對面,對著烏鴉說道:“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吧?”
烏鴉不說話。
何大勇繼續說道:“那你就該知道,我這裡可沒什麼合法不合法的說法,叫什麼律師就更不可能,你要想平安無事的走出去,就只有一個辦法,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就行了!”
烏鴉還是不說話。
何大勇笑了笑道:“不說話就是預設了!
我的問題很簡單,答完了,就可以讓你走!
是不是你出賣了我們,把我們的資訊告訴了你表哥?他給了你多少錢啊?”
烏鴉哼了一聲,沒理會他。何大勇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我們這裡也是你告訴他們的吧?你是不是還畫了這裡的建築結構圖給他們啊,要不他們怎麼知道我們的倉庫在後院呢?還知道從後院爬牆過來!”
烏鴉仍然不說話,還把眼睛給閉上了!
何大勇突然拽著他的椅子,稍微一用力,椅子向前倒倒去,由於烏鴉是被銬住的,整個人向前一倒,頭就磕在了地上,疼得他開始罵人,雖然聽不懂,我仍然知道他在罵人。
何大勇還假模假樣地說道:“哎幼,真不好意思,用力有點大啊,你先這麼待著吧,讓你大腦充一下血,才能讓你想起點什麼來!”
烏鴉還是罵著髒話。
何大勇突然站了起來,用腳踩在烏鴉的後腦上,憤憤地說道:“你知道害死了我們多少同志嗎?你死多少次都不解我心頭之恨!
不過,你老闆和我說了,求我放你一條生路,現在說了,我保證你不會死!
不說,就等於不合作,你老闆那裡都沒情講,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”
烏鴉估計是充血有點厲害,終於服軟道:“你先扶我起來再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