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是爬也得爬著給你雪姐打個電話,那時候就想著是最後給你雪姐道個別!”樸哥說著這麼驚心動魄的,可雪姐一下子撲哧笑了起來道:“你就編吧,你打給我時,第一句就是救我!”
樸哥不好意思地說道:“這是人的本能啊!”
我驚奇地問道:“那後來呢?人找到沒有啊?”
樸哥搖了搖頭道:“我又沒死,這年頭說句不好聽的,沒出人命,誰管你啊?也不是沒查,調了出事地點附近的監控,也畫了像,不過他們一直遮住臉,我根本就沒看清長相,只記得個頭高低,操著一口東北話,年紀也應該不大!”
我憤憤地說道:“這都不找?都是吃乾飯的!”
樸哥勸慰道:“也不用這樣說,一年到頭不知道多少這種流傳犯,只不過,這兩個是有預謀的,我說了,可他們不信,就當作一般的搶劫案給處理了!
到現在人也沒抓到,不過,我發票是保住了,也換了我清白!”
我責怪道:“你也是的,錢財是身外物,為了那200萬,命都不要了啊?你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,你讓雪姐下半輩子怎麼過啊?”
雪姐哼了一聲道:“我正好可以逍遙快活去,找個年輕小夥,我也風花雪月一回兒!”
樸哥撇著嘴說道:“找!
找!
找!
我這就幫你去找,我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行不?”
雪姐可不怕這個,立即回擊道:“好,你找啊,你找來,我就拉上床去!
反正你也不行!”
樸哥也生氣了,大聲地吼道:“好,誰不找誰是孫子!”
我有點尷尬地說道:“這好不容易撿條命回來,怎麼還越吵越兇啊?珍惜眼前人吧!
這就是你們為什麼要到這裡來的原因吧?”
樸哥嗯了一聲道:“是啊,你想啊,這事都是預謀好的,我們還不得小心點啊,這是針對我們的!”
我點了點頭道:“是啊,這都是有人故意要整你們的!
那你們怎麼也不和我說啊,真沒把我當朋友啊?就這麼不辭而別,知道我多擔心嗎?我去你們家找你們,你家裡都鬧鬼了!”
樸哥和雪姐好奇地望著我,我這才把張媽裝神弄鬼的事,說給她們聽。
雪姐感慨道:“我的張媽啊,怎麼那麼傻呢?我就說要她過來,她就是不停!
她來了,我還能有個伴!”
樸哥也感嘆道:“張媽是真好人啊!
等我回來了,一定好好待她,給她養老送終!”
晚上,樸哥大張旗鼓地招待我和袁志遠,這延吉的烤肉,也是一道人間美味。
看到醃製好的牛羊肉,我就已經是食指大動了。
準備自己動手去烤的時候,樸哥鄙視地說道:“都什麼年代了,還要人自己動手烤啊,看著!”
說完,按下了燒烤架下的一個按鈕,肉串就自己翻滾著動了起來,燒烤架下面還有一排按鍵,上面標識著烤肉,烤青菜,烤雞翅等。
我撇了撇嘴道:“是不是一會兒還有人喂啊?”
延吉的米酒是要煮的,裡面放了些冰糖,酒勁兒不大,但是很好入口,幾個人不知不覺地喝了10幾壺,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於是才改喝啤酒,雪姐呢,像是恨不得把家底都端上來,不停地吩咐服務員上這個,上那個的。一桌子的東西,根本就來不及吃,這邊剛烤完,吃了一口,那邊又是一樣。
雪姐還要點,我叫住了雪姐道:“這是你們一家過冬的口糧吧,可別都拿出來啊!
我們一走,你們不得餓死在這大山腳底下啊!”
雪姐打了我一下道:“你們家就這點口糧啊!
你樸哥家在這兒可是有名的地主,我嫁給他那會兒,他就說自己家多麼多麼的有錢,我還以為他是吹牛呢,等我到這兒來一看,還真不是吹的,就這兒酒店,我看肯定是這鎮子裡最好的酒店了,家裡還有牛,羊呢,那後面還有半座山都是他們家的呢!”
我切了一聲道:“雪姐,你聽聽就算了,還真敢吹出來啊?感情兒這長白山還有你們家的份兒啊?別告訴我,天池是自己家的澡堂子!”
樸哥不好意思地說道:“天池我家肯定是沒份兒,不過這長白山腳底的幾座小山丘,還真有我們家的,這也沒啥奇怪的!”
我喝了口啤酒,憤憤地說道:“哎,感情兒現在最窮的就是我們這些城裡人啊!
前幾天我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