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話,他們三個一出場,的確是驚豔到我了,筆挺合身的休閒西裝,下身牛仔褲,最主要的是髮型,不再是張牙舞爪的根根立,而是用髮膠打的很順滑,看起來一點不突兀,不再像是以前的殺馬特貴族了。
一段吉他solo後,主場蘭毛醇厚而沙啞的歌聲傳了出來,一首耳熟能詳的經典樂隊beyond的,我都奇怪是不是自己聽錯了,還是他們在假唱啊?這還是我聽過的那個紅綠燈組合嗎?
先且不論唱歌技巧,就是不走調這一樣,就已經令我刮目相看了。
伴隨著臺下的人,一起哼唱完一曲,臺下的人變得活躍了起來,很多人寫上小紙條,透過服務生遞給了蘭毛,蘭毛看過後,一一答覆,這首歌不在他的曲庫裡,這首歌太過悲傷不適合這場合,解釋得清晰明瞭。
之後,又唱了兩首歌,其中一首是他們自己創作的,雖然不算朗朗上口,但聽得出是有情感在裡面的,臺下有很多人都會唱了。
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,也跟著哼唱了起來,
這種歌炸一聽,覺得很一般啥玩意兒,再仔細回味下,覺得還行,不過聽上三遍後,你就會有感覺了,會不自覺跟著一起哼唱,這可能就是口水歌吧?我覺得挺好的,幹嘛一定要唱些高雅的,大家聽不懂,又不會唱的,聽歌不就是為了心情愉悅,逗自己開心嗎?
三首歌唱完,臺下的人還是不讓走,就這樣又唱了兩首,這才在觀眾的歡呼下,走下了舞臺。
走下來後,他們沒有直接回後臺,而是和臺下的人一一打著招呼,遇到關係好點的,還會喝上一杯,我心想,這都會公關了啊?
終於走到了我的臺子前,熱情地和我打著招呼,我遞給了他們三個一人一瓶啤酒,說道:“大明星了,你們現在厲害了!
我要是在大街上,都認不出你們了!
華麗的蛻變啊,大城市還真的能改造人啊!”
蘭毛有點羞澀地說道:“混生活嘛,還是得適應社會啊!
你怎麼會想起來找我們了?是來省城出差辦事?”
我嗯了一聲道:“專門來找你們的,一是想看看你們發展的怎麼樣了,二是有事求你們!”
蘭毛點了點頭道:“那我們先去換衣服,你們在後面等我們吧!”
阿廖把車開到了後面,半個小時左右,三個人穿著短褲t恤,人字拖拿著樂器,走了出來。
上車後,我問道:“宵夜吧?”
三個人點了點頭,直說真是餓了,晚飯他們沒個點,要彩排,要趕場,每天都是靠宵夜撐著的。
阿廖把我們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大排檔,人還是很多,我們要了一個包廂,坐了進去。
阿廖去安排吃什麼。
蘭毛就單刀直入地問道:“有啥事,你就直說吧!”
我也沒猶豫地說道:“你爸的那幾塊地,能不能叫他一定不要賣,什麼條件都別賣,這地留著一定會賺很多倍的,我擔心你爸媽頂不住誘惑,只貪眼前的這點利益。”
蘭毛馬上拍著胸脯說道:“就這事啊,放心吧,包在我身上,我爸最聽我的了!
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!”
我急忙制止道:“別啊,現在都幾點了,再說,你不能說是我和你說的,你信任我,你爸未必。
我和你爸是有利益關係的,他會覺得我在利用你的!”
蘭毛很直接地問道:“那你有沒有利用我啊?”
我急忙否認道:“當然沒有,我當你們是朋友!
這地我是看好了的,一定會翻幾番的!
你們得相信我!”
蘭毛笑著說道:“那不就行了!
你在幫我爸,他不明白,我就叫他明白!”
說完,也不等我同意,就撥通了他爸的電話,一口的惠州話,我是聽得稀裡糊塗,大概意思就是:“人家幫過我,沒虧過咱們,他也是為咱們好,你要是當我是你兒子,那幾塊地就都聽人家的,人家不會坑咱們的!”
聽他說完,我心想,你說成這樣,這不擺明是用兒子要挾老子嗎?他爸聽著能痛快嗎?我怕是適得其反了啊!
放下電話,蘭毛對著我說道:“你就放心吧,我爸答應我的事,未必百分百做到,但我小媽在呢,她答應我的事,就一定會做到的!”
我嗯了一聲道:“那我就謝謝了!
怎麼樣?在這邊過的還習慣嗎?”
黃毛說話了:“習慣,這裡很好啊,比我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