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帶著陸雨晨,下午去了酒家,找了一間比較偏的包房,告訴了弟哥包廂號,等著弟哥過來。
陸雨晨顯得有點緊張,應該是從沒真正的和江湖人士接觸過。
我安慰她道“他們啊,和咱們正常人一樣,就是手眼通天,平時比咱們多留意些社會上的事。
屬於社會邊緣人士,也不犯法的,沒你想象得那麼可怕”
陸雨晨猶豫道“你別騙我,我可是看到那些人都是心狠手辣,殺人不眨眼的我有點後悔了”
我白了她一眼道“要是像你說的那樣,你以為咱們人民政府能容他們啊”
服務員敲了敲門,弟哥滿臉笑容地說道“飛哥,等久了吧,沒辦法,我路不熟啊”
我看著弟哥,急忙把他讓了進來說道“弟哥,我就說該去接你的”
陸雨晨忐忑地看著弟哥,弟哥身材精瘦,典型地廣東人,穿了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橫紋t恤,下身穿著一條七分牛仔褲,還穿了個黑色露腳趾的涼鞋。
他臉上溫和的笑容,就像是個鄰家的大哥哥。
弟哥看了看,目不轉睛盯著他看的陸雨晨,問我道“這位是”
我乾咳了一聲,陸雨晨才收回了不禮貌的目光。
我介紹道“啊,我一個朋友陸雨晨,喝什麼酒”
弟哥擺著手道“我早戒菸戒酒了喝茶吧,喝茶挺好的”
我好奇地問道“這麼快就人到中年不得已了”
弟哥笑了笑道“年輕時透支太多啦,現在再不保養一下,我怕活不到看見自己兒子結婚啊”
我驚奇地問道“你都有兒子了”
這話乍一聽,沒什麼毛病,可江湖人聽到這話,就不舒服了,弟哥故意皺了皺眉道“你啥意思我就不能有兒子啊我好像也沒做什麼陰損事吧”
弟哥這一皺眉,可把陸雨晨給嚇得不輕,原本給弟哥倒茶的手,差點把茶壺摔到地上。
我笑著說道“你才多大啊多不了我幾歲吧什麼時候結的婚,都沒通知一聲,不夠朋友啊”
弟哥再次恢復了笑臉道“沒呢我就是這麼一說年紀大了,不想打打殺殺了,給自己積點陰德,真怕以後沒兒子啊”
我笑道“哪兒的話啊怎麼會呢你還信這個啊”
弟哥嚴肅地說道“我們道上的人,最信這個了要是不信,那路也就走到頭了”
菜上來,我們隨便閒談了幾句,弟哥開門見山地問道“說吧,找我什麼事我知道沒大事,你是不會找我們這種人的,怕和我們扯不清關係”
我嗯了一聲道“最近看沒看,對我的一些負面報道啊”
弟哥嗯了一聲道“看了,你不會是想讓我做了他們吧”
我急忙擺手道“你想哪兒去了具體怎麼做,我也不知道。
我知道弟哥你,手眼通天的,就想讓你找幾個幫手,幫我這朋友辦點事,不做什麼犯法的事,不過手段可能”
弟哥看了看陸雨晨,這次陸雨晨沒有低下頭,迎著弟哥的目光對望著。弟哥收回了目光,思量了一下道“這事你為什麼找我,為什麼不直接找溫伯呢他一句話,我們下面的人誰敢不聽啊”
我喝了一口茶道“我喜歡找弟哥你辦事啊痛快人,辦事爽快,我呢,也不能讓你白乾,你說個數,咱們這樣好辦事,不攀交情”
弟哥陰冷的神情一閃兒過,道“讓我拿錢辦事,兩不相欠,之後各走各路,是這意思吧我還得礙著溫伯的面子,必須得答應你,你這太看不得起我了。”
我還想解釋,但想想我就是這個意思。
弟哥看我沒解釋,笑了笑道“這樣挺好的,我們呢,也不奢望可以和你們這種攀上關係。
先說吧,到底讓我做什麼,我再說個數”
我望了陸雨晨,她想了想開口道“我想先知道,那幾篇新聞的寫手是誰再查查到底是他們自己要這麼寫的,還是幕後有人要他們這麼寫的再幫我查查他們,都做了些什麼見不得人勾當”
弟哥看著陸雨晨道“就這些”
陸雨晨嗯了一聲回答道“暫時就這些,我可能還得要一兩個,能打的人”
弟哥好奇地問道“你要打誰啊那幾個寫文章的人嗎”
陸雨晨搖頭說道“誰也不打,打了也解決不了問題啊”
弟哥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問道“那我就明白了,那你找幾個能打的人有什麼用啊”
陸雨晨含混著說道“我是怕,到時候有人對我動手動腳的見到這種人,先給我拍下來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