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房子和鄰居的房子裝修簡直是在比賽,我們裝地下室車庫,他們已經裝完,開始裝一樓大廳,我們開始裝修一樓大廳,他們就開始裝修二樓,等我們裝到二樓了,他們就開始裝陽臺了。
阿發來看了幾次,和我說道:“你家鄰居真奇怪,這是什麼風格的裝修啊?跟個堡壘似的,這哪是住人啊?這是駐軍吧?我怎麼連個窗戶都看不到呢?”
我笑著說道:“是啊,做的和個棺材似的,這能住舒服嗎?”
別人怎麼裝修和我無關,不過影響到我就不行了!
我們兩家中間的牆上,突然多了很多攝像頭,都是360°無死角的那種。
不但能把他家前前後後照的一清二楚,也把我家照的一清二楚,這令我很憤怒。
於是,去找了他家的裝修師傅,裝修師傅一問三不知,說客戶給了錢,讓他們怎麼做,他們就怎麼做。
耀陽的暴脾氣,直接就想給他拆了,被我攔住了,勸道:“你要是直接給他拆了,這就是損害他人財產了,這是犯法的,咱們想想辦法就是!”
又去找了物業,物業更是無語,直接推回給我們,說這種事,只能我們自己協商,他們也沒辦法。
問了鄰居業主的電話,是個二手中介,問什麼都說不知道。
耀陽到是壞主意多,就叫阿發給在牆上裝上同樣的攝像頭,大家打平。
可他家跟個城堡似的,能看見個啥啊?我沒同意。
如果說這些我都忍了,但一件事,我實在無法忍受,讓我終於爆發了。
這天,我和勝男來看裝修進展,剛走到大門口,就看見一塊門牌,貼在了大門上,上面兩個大字:“賀府”
。
這大門是我們兩家共同的,這個大的字,就這麼明晃晃地成了他們家的,氣得我直吐血。
直覺告訴我,怎麼又是姓賀啊?不會真是那個瘋子吧?
進到房子,我隨手就拿起了一個錘子,勝男急忙攔住我道:“你可別衝動啊!”
我憤憤地說:“我要是這都能忍,我還是不是男人啊?門牌都貼到咱們家了,這鄰居沒法做了!”
說完,拎著錘子就走到了大門口,三兩下就拿那門牌砸了下來,然後撿起來,用力地敲鄰居的大門。
敲了好半天,裡面才有人應了一聲,出來開門。
開門的是個老太太,看到我拎著錘子,凶神惡煞的樣子,嚇得直往後退,我把門牌直接扔到了她家地上,說道:“大門是咱們兩家,是公共的,不是你們一家的,這次我就只拆門牌,下次再讓我看到,我大門都給你卸了!”
老太太說著一口難懂的方言,大概意思是,她只是打掃衛生的,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!
我向裡面望了望,空蕩蕩的什麼傢俱都沒有,說了句:“啥也沒有,你打掃個屁啊!
?”
等我再過來的時候,他家的門牌的確沒有再貼在上面,因為沒地方貼了,大門給人拆了!
只剩下一個空洞洞的門框了。
這一刻,我意識到,一定是他,是賀東,只有這個王八蛋才會幹這種瘋狂而且無聊的事。
如果,我剛走進門洞,賀東推門從他家走了出來,對著笑嘻嘻地說道:“哎呦,這麼巧啊?你也住這兒啊?”
我冷笑道:“正準備賣呢?你有興趣嗎?有興趣一起買下來,打通了,你隨便住!
到時想貼幾個門牌都沒人管!”
賀東笑著說:“沒興趣,你那位置是陰煞位,大凶啊!”我呵呵了兩聲道:“是啊,對門住個喪門星,能不大凶嗎?”
說完,開了門直接走了進去。
這下可是真把我鬱悶壞了,這傢伙屬蒼蠅的,不咬人,噁心人。
回到家和耀陽說了這事,耀陽興趣大增道:“是嗎?還真有這樣的惡人,上次你說,我還不信!
太好了,我最喜歡和這種人鬥了,你千萬別賣房子,你一搬走,他更得意了,這種人不能老躲著,就得打到他怕!
放心,對付這種人,我最有辦法了,玩這套,我是他祖師爺!”
很快,耀陽就在我們家別墅對面,買了一套房子,本來他也想和我住的近點。
房子內部還沒裝修,他就先在樓頂上,裝了一個探照燈,一到晚上,就開了起來,正對著賀東的房子。
我估計裡面都睜不開眼睛,可惜的是,他們家幾乎沒什麼窗戶,不過一走一過,到了晚上幾乎什麼都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