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耀陽撇了撇嘴道:“行吧!
我今天晚上就搞定這兩個傢伙!”
晚上,耀陽打電話給我,要我一定過去露個臉,表示下誠意。
我就趕到了一家夜總會,也不知道耀陽在哪兒找的,外面就像是七八十年代的歌舞廳,破破爛爛的,門口連個迎賓都沒有。
下了車,我都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。
我問阿廖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?
阿廖笑著神秘地回答道:“這裡是老年康樂中心!”
我愣了一下問道:“什麼?老年康樂中心?裡面不會是打兵兵球,唱大戲的地方吧?搞什麼啊?耀陽!”
阿廖神秘兮兮地說道:“不是!
不是那個康樂活動!
是那種跳跳舞,燈光一黑,伸手不見五指,摟摟抱抱的黑舞廳。
一首曲子給個5塊,10塊的!”
我啊了一聲說道:“現在還有這種地方啊?不被端了才怪呢?老年人不該是養養花,鬥鬥鳥,搞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,咋想的?”
阿廖一本正經地說道:“等你老了,萬一你有這種需求怎麼辦?準確點說,就是跳跳舞,身體不經意地碰撞一下,這也是說得過去的啊!
不過,這都是以前的事了,現在什麼樣,我就不知道了!”
走到了裡面,看見一群五六十歲的大媽,濃妝豔抹地站在一起,嬉笑著說著什麼?一個梳著大背頭,穿著花襯衫,油光粉面的老頭,推開大廳裡的門,走了過來,吵雜的音樂聲,立刻傳了出來。
老頭似乎喝的有點多,話都不利索了,對著這群大媽喊道:“進去啊!
老王他們都等著呢!
一會兒,選好舞伴就先跳兩曲,感覺對了,就一直跳,感覺不對,就換人!
我可和你們說啊,老王他們可是都是退下來的,兒子家裡又有錢,你們自己掂量著辦,不抓住機會,就別怪我了!”一群大媽為首的一個問道:“說好了,這場下來,我們一人至少要這個數啊!”
說完,擺出了一隻攤開五指的手。
老頭笑著,上去就抓住了大媽攤開五指的手,嬉笑道:“沒問題!
不過,你們得陪好啊!”
說完,拉著大媽們,就魚貫而入。
我在後面都看傻眼了,心裡想著,還真是開眼界了,你說這算什麼呢?真不是老人變壞了,是壞人變老了,我估計裡面這幫人,不就是年輕時候,天天泡在舞廳裡,跳什麼慢三慢四,搞物件的那一幫人嗎?
我還在這兒發呆,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,我下意識地去抓那隻手,想來個過肩摔。
被躲開了,耀陽不滿地在我後面說道:“警惕性這麼高啊?這是想摔死我啊?怎麼才來啊?裡面正喝的高興著呢!”
我不滿地說道:“你怎麼帶他們來這種地方,咱又不缺那點錢,二三十歲的小姑娘不是一抓一大把,跑這種地方來,你是想幫他們找回母愛啊?”
耀陽罵道:“你缺德不?你懂個屁啊!
我一看那兩個傢伙,就是新手,都是有賊心賊膽的傢伙,真帶去高檔點的地方,他們放不開!
機會這是一次,這次要是不突破他們的內心防線,下次就沒機會呢!
這個我比你熟,聽我的肯定沒錯!”
沒辦法,我也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,然後對著後面的阿廖說道:“你就別抻著了,一看這裡你就常來,自己玩自己的去吧!”
阿廖不好意思地說道:“我就是愛跳舞,國標舞我跳的好著呢!”
我嗯了一聲道:“把車鑰匙給我吧!
身上帶錢了嗎?”
阿廖紅著臉搖了搖頭道:“在車上呢,我去拿!”
我拽住耀陽,伸手從他上衣口袋裡拿出了錢包,抽出一沓錢遞給阿廖說道:“記得晚上回家睡覺啊!”
阿廖只拿了其中的兩張,說道:“夠了!”
剩下的死活不收。
我把錢放回了耀陽的錢包,耀陽不耐煩地催促我道:“你快點吧!
一會兒人都走了!”
我切了一聲道:“走!
他們哪裡捨得走?”
大廳的燈光現在還算比較明亮,場上只有幾對,跳著正經的國標舞,其中一個男的手那放的是相當的標準,頭也是一絲不苟地望著前方。
女的的胸脯挺得那叫一個波瀾壯闊,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專業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