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高速的必經之地,你是想買回去,等回遷,對吧?”
胖子又不說話了。
我放下手中的鐵鍬,問徐濤道:“我問你,要是他們真讓你媽吃屎,你會不會把房子賣給他們?”
徐濤猶豫了一下,我一個耳光扇了過來說道:“這一耳光是替你媽打你的!
為了錢,你還真是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啊?那是你媽,生你養你的人!”
徐濤紅著臉說道:“我是不想他們得逞!”
我抬起了手,又放了下來道:“你和他們啊,都是一路貨色!”
徐濤委屈地哭喊道:“你懂個錘子!
我們農村人,就靠這點地翻身了!
我們不像你們城裡人,衣食無憂,生下來就在城裡,有車有房,還有城市戶口,受過良好的教育。
我們呢,上個學都得要全家半年的收入。
我們沒那麼多機會啊,所以我們要珍惜!
你要是讓我媽選,她也會這麼選的!”
我看了看還在驚恐中的老太太,心裡說不出來的酸楚。
徐濤繼續說道:“我知道,我不在家,我媽受了不少苦,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龜兒子,肯定經常欺負我媽,逼著我回來,可我也沒辦法啊!
我回來就得簽字賣房,那我們就什麼都沒了!
你媽她不讓我回來的!
要不是你,非逼著我要什麼證據,那會鬧這麼多的事出來,我也不會回來,他們也不會找上門來的!
你怪我?我還沒找你算賬呢!”
我面對著他的臉說道:“算啊!
算啊!
為什麼你做事總給自己找藉口呢?證據是你自己當年留下的!
就算我不找你,你也會去找他們,要挾他們的!
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啊?你真是以備不測的嗎?你不過是想再給自己找次翻身的機會!
你這種人,我見多了,總給自己找藉口,明明是自己想幹的事,卻總找藉口賴在其他人身上。
你要是但凡有點擔當,你都不會把你媽一個人放在家裡,讓她一個人受苦!你還是個人嗎?麻煩你做個人吧!”
胖子趴在地上附和道:“葛!
他楞個不是人嘛!
!
當年說好,出去闖蕩,賺了錢,就雙倍還給我們,為了不讓我們知道他賺了錢,一分錢不寄回來,他媽那麼大年紀了,天天下地幹活計!”
我憤怒地罵道:“你給老子把嘴閉上!
一會兒我就餵你吃屎!”
胖子哀求道:“我們愣個莫得辦法撒!
村書記叫我們幹啥子,我們幹啥子撒!”
這時小黑接了個電話,向我低聲道:“外面的人說,有警車過來!”
我嗯了一聲道:“肯定剛剛有人打電話了!
走吧!”
小黑看了看徐濤問道:“他怎麼辦?”
我搖著頭說道:“由得他自生自滅吧!”
然後對著胖子說道:“我不管你找什麼人,我的錢一分不能少還給我!
不然,我隨時會找到你!”
胖子急忙點頭。
我又想了想說道:“啊,給你留點看病吧!
給你5萬,順便把徐濤的錢也算還了!
你們兩清了,讓我知道你再找他們娘倆麻煩,我就把你那隻手的手指頭也打斷!
聽清楚沒有?”
胖子嗯了一聲,向我保證道:“你放心,你放心,我一定不為難他們了,我不敢,真的不敢了!”
我沒再去徐濤一眼,不是我過河拆橋,而是他本身就是個心術不正的小人,一個連“孝”
字都做不好的人,他還算是個人嗎?
坐上了小黑的車,小黑拿出了那張開會的照片,指著那個人說道:“你叫我找的人,他叫衛青,是衛華的弟弟。”
我咦了一聲道:“他不叫張大同啊?”
小黑嗯了一聲道:“張大同?開會的名單上倒是有個張大同的名字,不過不是他啊!”
我搞不懂了,慢慢地說道:“你等我捋一捋,會議紀要上的簽名是張大同,徐濤也說這個人叫張大同,開會名單上的人也是張大同,你卻說這個人是衛華的弟弟?”
小黑哎了一聲道:“木魚腦袋!
他就不能又是張大同,又是衛青啊?”
我疑問道:“你怎麼知道他叫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