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天齊的身上再也挖不出什麼東西了,思來想去的還是放他回去,不過走的時候,我給他聽了一下,我和他的對話,告訴他不需要他做什麼,就和以前一樣,只是今天的事,大家都不記得的最好。
剩下的就是那個躺在擔架上的技術員了,小黑問我怎麼處理?
我問小黑道:“像他這種人,怎麼樣才能讓他說真話呢?他這麼怕死,我問什麼他答什麼,可我怎麼知道,他說得是不是真的呢?”
小黑微微地笑了笑道:“那還是沒嚇唬到位!”
我搖著頭道:“那個杭天齊應該是見過世面了吧?我就幾句話,就能讓他都說了,你覺得我嚇唬人的功夫還不夠嗎?”
小黑搖著頭道:“因為他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,他們這些人什麼人沒見過,一看你就是言出必行的人,加上他之前都是跟著什麼人?各個都是心狠手辣的有錢人,他那麼怕衛華,可想而知,你想到你和衛華是同一種人,他能怕嗎?可躺著的那個,不知道你是誰啊?就算告訴他,他也不會害怕!
在他的世界裡,還不存在敢動不動就隨便殺人的人,別說殺人了,就是動刑,估計他都不會相信。”
我哎了一聲道:“那怎麼辦?總不能真的對他動刑吧?可又沒犯什麼錯?不過是知道了些不該知道的!”
小黑想了想說道:“那咱們就做唱戲,讓他知道,他知道的東西就是掉腦袋的東西,只有咱們可以救他!”
溫伯那邊出結果了,溫伯沒來,是光頭佬過來的。
他不再是之前的那種傲慢神情,對我十分的恭敬,見到我,很客氣地說道:‘陳總,溫伯讓我過來,和您說下,怎麼處理小東北的事!”
我搖著頭道:“這事不用和我說,溫伯現在應該是最信任你了吧?”
光頭佬點了點頭。
我繼續說道:“不是我想教你做事,是你該想想,怎麼辦事?不該讓我知道的,就不要讓我知道!
我再強調一次,我是個正當遵紀守法的商人。
我和溫伯也僅限於認識!
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?要是明白了,我們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,如果不明白,那對不起,咱們以後就當誰都不認識誰!”
光頭佬馬上明白過來道:“明白,明白!
另外,溫伯讓我轉告你,江湖上不會再有阿細這個人了!”
我皺了皺眉道:“你還是沒明白是吧?”
光頭佬急忙說道:“是!
是!
那陳總這邊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?”
我拿出了一張名片說道:“海鮮乾貨市場,你們自己去談,能拿下來的話,多少錢,和他要,貨也和他要!
他提什麼條件,你們覺得合理就做,不合理就算了!
另外,以後有事,你來找我就行,就你一個來!”
光頭佬嗯了一聲,拿著我給他的名片走了。
我們觀察著躺在地上的技術員,這傢伙還真挺鬼的,估計是點滴打得多了,尿憋得實在不行了,看看四周沒人,自己坐了起來,躡手躡腳地走進了廁所,好一會兒舒服地走了出來,看樣子精神得很。
我和旁邊的小黑說道:“這傢伙可比咱們想象的精啊!”
小黑瞥了我一眼道:“再精還能有你精?”
做場戲其實也沒多難,最主要是的演員要選的好。
陸雨晨最合適不過了,她的確是這造假事件的受害者,她可以感同身受,與其說演戲,還不如說她自訴自己的經歷。
不過既然是演戲,就得有些誇張的手法。
剛剛和陸雨晨商量這事的時候,她表示出強烈的不滿和抗拒。
只是當我說了,只有撬開這個人的嘴,才能結束她的噩夢,不再受到造假事件的干擾,她才勉強答應。
可看到我給她準備的戲服時,再次提出退出,我是好勸歹勸地,加上一套價格昂貴的護膚品,說是要保護好她的臉,才同意繼續的。
陸雨晨同樣被擔架抗了進去,就躺在那個技術員的旁邊,那個技術員是一臉的錯愕,他大概沒想到,我們會折磨一個女人到這種地步,陸雨晨手腳都纏著繃帶,臉上幾乎看不清鼻子眼睛了,腫的跟豬頭似的。
不得不說,耀陽請回來的化妝師,還是物有所值的,同時也驚歎現在的化妝技術是如此的神奇。
躺了整整一天的路雨晨也沒人管她,直到傍晚,我才和奎哥進去,走到她身邊問道:“資料呢?到底在哪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