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直哆嗦,你們啊,真是給我丟盡臉了!”
我勸道:“呼呼啦啦地一下子來了這麼多警察,剛好他們前面剛打完架,害怕查到他們也是正常得!
不過啊,你們也不用怕,你們兩個不是沒動手嗎就算動了手,也沒傷到人,最多是公共場合打架,屬於尋釁滋事,只是違反治安條例,拘留幾天而已,也不會留下案底,不用那麼心虛!”
阿細好奇地問道:“你挺懂啊?沒看出來啊!”
殷師傅打趣道:“他啊,以前就是個大流氓!
打架從來沒吃過虧!”
阿細打量了我一下道:“真沒看出來,都說有錢人他們有錢是有道理的,現在我算是看明白了!
你們這些人不但頭腦靈活,心還賊黑,說謊也是臉不紅,心不跳的!”
我切了一聲道:“善意的謊言,我還能直接給警察說,你拿著槍指著那夥砸你們店的人啊?還能說,你最能打了,一個打十個,還不要命!
人家立馬掏槍,你進去不要緊,別連累我們!”
阿細有點不高興地說道:“放心,我阿細不是那樣的人,出賣朋友,出賣兄弟的事,我可幹不出來,不像你,為了利益什麼都幹得出來。
弟哥的事,溫伯不找你算賬,我還得找你算賬呢!”
溫伯瞪了阿細,罵道:“看給你能的,剛剛數你最心虛,人剛走,你又厲害起來了!
你真以為,你能找他算賬啊?人家是敬著我,你除了有一顆敢拼命的心,你還有啥?”
阿細這會兒是真的不服氣道:“溫伯,你說句公道話,就他這身子板,我一個打他三個!
那天不是你攔著我,你以為他能走出咱們水果欄啊?”
溫伯被他氣笑了道:“你啊,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,就這園子裡,至少有3個人隨手就能要你命!
你都不知道人家在哪兒?”
阿細急忙望向四周,看了半天,什麼也沒看到,撇著嘴說道:“溫伯,你就嚇唬我吧!”
溫伯不屑地說道:“我嚇唬你?那樹後面站著一個,房間裡有一個,這位大師傅也是位好手!”
殷師傅不好意思地笑著說:“我可不行!
我就是個廚子!”
溫伯擺了擺道:“太謙虛了,這要是以前,在我們那裡,不是四**,也是四二六!”
看幾個人都不明白,溫伯解釋道:“四**就是坐館的,四二六就是紅棍,頭號打手!
那都是以前的黃曆了,現在可沒那麼多講究,也不是說誰能打,誰就一定位置高!
哎,和你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幹什麼?都是過去的事了!”
阿細感興趣地說道:“溫伯,你和我們講講唄,我們都想聽!”
溫伯看了看我,和殷師傅,我們都點了點頭,表示也想聽聽。
溫伯回憶著道:“我們那個時候啊,和香港那邊比不了,我們都是小打小鬧,也沒有什麼固定的組織,就是今天你打我,明天我打你的,也不是都是為了利益,大多都是為了一口氣,為了打出名,讓別人怕。
你們也知道,我們潮汕人是比較團級的,遇事大家就一起上,那時候可都是靠拳腳,最多最多是拿個棒子,上砍刀那都是出了人命才用的!
林佬呢,不但手黑,還遇事冷靜,他和他弟弟,林家兩兄弟是我們當中最狠,最有眼光的。
林老的弟弟最先發現的財路,他可是那時候最早一批的地產商,加上特別有心機,覺得我們這幫人,天天打打殺殺的,也不為賺錢,就想把我們組織起來,就學著香港,澳門那邊,搞得什麼坐館啊,紅棍,白紙扇,草鞋的。
不過,我們那個時候,不懂什麼誰能賺錢,只服能打的。
林老那個時候,還是個小孩,可名聲在外啊,我們那一帶提到林老,就沒有不怕的!
我們是服林老,可對他弟弟,就像你現在這樣,看不起人家陳總一樣。
覺得除了會賺點錢,還會點啥?事實證明,我們都是錯的,林老就是力挺他弟弟做最大的,果然我們越來越強大。
後來林老退出了,林老弟弟也沒了人約束,就開始肆無忌憚地斂財,什麼賺錢幹什麼,我們這群老傢伙就都退了出來。
我其實那時候還小,退不退的也沒人在意,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,老一代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就剩我一個老子輩的,就讓我掛了個名,也不說怎麼的,越傳越出名,才有了今天的我。我啊,這輩子打打殺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