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一包煙,時間久了,保安也不好意思不放他進來。
我也沒怪保安,就和他聊了幾次人挺老實,專業知識也懂得比較多,防水材料也沒多少錢,我就用了,加上又是有國家圖集支撐,我就相信他了,誰知道……”
我白了他一眼道:“是不是自己就是銷售出身,本能的就同情起銷售來啊?”
袁志遠嗯了一聲道:“想想當初自己不就是這麼過來的嗎?都不容易啊!
能幫的就幫一下唄!”
我哎了一聲道:“這是給你下的套!
咱們這麼大的專案,什麼材料不都是集團採購啊,怎麼可能單獨讓你們專案上採購呢,他要是來一次,不瞭解情況,還有情可原,天天來,這腦子不是進水了嗎?明知道是集團採購的,來專案沒用,他還天天來?這就是有目的性的!
你們分析下,從推薦防水材料開始,到送圖集給設計院,再由設計院設計圖紙,到排水管被堵,這系列的都可能是有人安排好了的!
你們啊,還是太大意了,衛華讓你們搞的,到現在專案土方都沒挖完呢,他能善罷甘休?肯定會有所行動啊!
這事我不是怪誰,你們也不用相互頂罪,我就是問問情況,給你們提個醒,衛華那幫人,可不像賀家那麼好欺負的,他們都欺負慣別人了,怎麼可能任由咱們欺負呢?以後,萬事都要小心點,知道嗎?”
兩個人都真誠地點了點頭。
三天後,陳院長帶著人,再次來到了專案,帶來了一整套的補救方案,當他講完自己的想法時,我是從頭到尾一句都沒聽懂,不過看現場人的反應,估計他們也沒聽明白,或者是根本就沒想到過這樣的方案。
我們一位技術總工開口問道:“陳院長,我想問一下,之前我們的防水是內防外貼,現在您的意思是外防內貼,直接把擋土牆向後再挖50公分,重新做擋土牆,然後在建構層挖牆做一道防水,再在內部也做一道防水,是這意思吧?”
陳院長點了點頭道:“是的,我想這是最簡單直接的方法了!”
總工繼續問道:“那地下室的底板呢?我們都已經綁紮鋼筋和澆築混凝土了,現在地下的防水層也可能已經脫落了,我在地面上看到了很多漏水點,地面一直不幹啊!
這個問題又怎麼解決呢?”
陳院長拿起了眼鏡,戴上後說道:“做邊角處做排水渠,全部引向集水坑,再由水泵把集水坑的水全部抽走!
另外,我建議在上面重新再打10公分的混凝土。”
耀陽冷哼了一聲道:“異想天開,那我們負二層的層高不就減少了10公分,到時候稍微高一點的車都進不來,再說了,地下室頂板都做完了,我們怎麼澆築啊?”
陳院長解釋道:“澆築臂肯定可以從伸縮縫,電梯井處伸下去的,不然就只能高壓灌漿了,那成本可能比這個好高,也不敢保證質量啊!”
我問道:“為什麼不直接把地面的混凝土直接砸開,重新做防水層,再重新打混凝土呢這樣不是更安全嗎?”
陳院長搖著頭道:“這麼大的面積,怎麼砸?大型機械還下不去,就只能靠人工來砸,另外運送垃圾出去也是個難題,大車肯定進不去,小金剛也未必能走車。
施工難度太大了!”
然後,就開始展開了激烈地討論,說什麼的都有!就差沒說,推了重建了。
屋子裡亂糟糟地,吵得我腦袋疼,我站了起來,走到屋外,點了支菸,看著下面滿是積水的負二層,一時也沒了主意。
我知道,這件事集團那邊肯定知道了,追責是一定的,耀陽實打實的跑不了,費用也一定增加了很多,不過,這些到底誰出還不一定。
最煩人的是,到現在也沒個最好的解決方案出來。
電話響了,我一看是杜詩陽,接起來,聽她問道:“會開的怎麼樣了?有解決方案了嗎?”
我哦了一聲道:“沒有呢!
你怎麼知道我們開會啊?”杜詩陽笑著說道:“陳院長是我的老師啊,他昨晚也徵求過我的意見,我當然知道今天開會了!
說實話,我覺得他的方案也是,沒辦法的辦法了,目前的情況看,也只能那樣做了!”
我哎了一聲道:“建築的東西我不懂,但我也知道,犧牲空間來換取質量是,不到萬不得已都不該用的法子啊!
就真的沒其他方案了嗎?”
杜詩陽解釋道:“陳院長是這方面的老專家了,他都沒其他辦法的話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