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幾個人馬上加註,劉晟退了出去。
我跟了一手,第三張是個“4”
,有人直接加了20萬,另外幾個跟了,我想都沒想,就跟了上去。
有人要看我的牌,被我比了下去。
這下,剩下的幾個人,有點猶豫了。
我還是要加註,又一個人退了出去。
剩下的一個人拿起了自己的牌,看了又看,猶豫著跟不跟,最後笑著說:“兄弟,第一把讓你開門紅我退了。”
我笑著說:“別差那點錢,不看我的牌了啊”
那人笑了笑說:“算了,沒必要”
說完,把牌扔了下去。
看著桌子上一堆籌碼,一點感覺都沒有,似乎不是錢一樣。
第二局開始,我如法炮製,手上最大一個“q“,想搏一對,估計其他幾個人的牌面也不大,劉晟看了我一眼,似乎他有大牌,但也跟著扔了進去。
我又贏了。
接著幾局,我知道不能一直這麼詐人,偶爾也放棄。
都是互有輸贏。
劉晟很會玩牌,看得很準,不輕易跟到底,偶爾一把,旁人都會覺得他是大牌,就不跟了,他也不貪心,適可而止。他沒像之前他們玩的,老是不看牌,直接一跟到底,估計是給我面子吧。
又是幾輪下來,我似乎可以洞察他們每個人的心理狀態,大概能看出他們手上到底是什麼牌,玩的就駕輕就熟起來,輕輕鬆鬆地贏了不少。
由於每次開我底牌時,我的牌都是很大,所以,只要我一跟到底,他們基本就放棄了。
他們也搞不清,我哪一把是詐他們,哪一把是真的有大牌
就這樣,我桌子前的籌碼越來越多,其中有兩個人已經見底了,劉晟看了看桌子上的籌碼說道:“要不今天就到這兒吧,也玩久了,出去吃點東西吧”
幾個人紛紛贊同,跟著劉晟走了出去,劉晟回頭叫我,我說聲:“三哥,你們先去,我和劉子然聊幾句。”
劉晟哎了一聲說:“那好,下面等你啊”
沒人了,就剩我和劉子然說,我憤怒地說:“你怎麼搞成這鬼樣啊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的”
劉子然面無表地說:“我能怎麼辦彩票給人騙了,財產又全部沒收了,你那點錢,我都賠進去了。”
我關起地問道:“那你怎麼不和我說啊那也不能天天在這兒賭錢啊這就能贏回來啊”
劉子然喃喃地說:“這是我最後的機會了,一把大的就上百萬啊,有了錢,我再玩幾把大的,有了千把萬的,我就可以投資了,才可以東山再起啊”
我怒斥道:“我就沒聽說過,誰靠賭錢東山再起的你要錢,我給你啊”
劉子然說道:“你能給我多少你就是信得過我,我都信不過我自己,我不想再要你的錢了,咱們兩個非親非故的,你沒必要對我這麼好,你又不欠我什麼”
我哎了一聲說:“我是對你有信心,別這麼就斷送了自己的前途啊”
劉子然慘淡地笑著說:“這都是我自己前半生造的孽,誰也不怨,就怨我自己,你別再管我了,我想好了,最後搏一把,搏中了,咱們兩兄弟,繼續勇闖涯,搏不中,你當沒認識過我這個人。”
我知道在他上,一定發生了什麼就問道:“到底是什麼,把你打擊成這樣啊”
劉子然終於崩潰了,哭著說道:“我強了我妹妹,我是畜生啊”
我啊了一聲,不敢置信地問:“你說什麼你瘋了啊”
劉子然拼命地拽著自己的頭髮說道:“那個晚上,我喝多了,在ktv裡,不知道是她,以為是坐檯的小姐呢,第二天早上才知道是她,我真的不知道啊”
我深呼了一口氣,安慰道:“你們也不是親兄妹啊,這也沒啥,打不了結婚就是了。”
劉子然顯得更是痛苦地說:“她死了,在家割腕自殺了”
我不確定地問:“你親眼看到她死了”
劉子然痛苦地說道:“我看到她蓋著白布被臺上了車。”
我還是不信地問:“你確定她真的死了”
劉子然先是哭,再是笑地說道:“真的,我好幾次都夢見她了”
我扶起了他說道:“不管怎麼樣法律上不是沒追究你的責任嗎那就是說不算強,是她自願的,你也不必太自責了”
劉子然死死地盯著我說:“如果不是強,她為什麼會自殺啊是我的錯啊,你就由得我自生自滅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