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子然求我的,他也是這輩子第一次求我,他說他想為你做點事,這麼多年,就你唯一一個是真正關心他的,這樣的朋友,這輩子不會再有了。”
我不解地問道:“怎麼感覺跟臨終遺言似的?他到底出什麼事了?他和你說了,他妹妹自殺死了的事嗎?”
耀陽嗯了一聲說:“他不說,我肯定不會信他的,劉子然這人毛病是多,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,他沒對我撒過謊,這事我打聽過,是真的。
我懷疑是有人故意讓他入套的,那天一定是有人在他酒裡下藥了,至於他妹妹是怎麼回事兒,我就不知道了。
這事肯定有問題!”
我嗯了一聲說:“現在先別討論這個問題了,看看怎麼把劉子然撈出來再說吧。”
耀陽說道:“我知道了,這事你先別露面了,不過,你還是回來北京吧,這麼跑也不是方法,沒多大的事,交代一下就是了,玩的是籌碼,又不是現金,最多是走個形勢,罰點款,你不露面,遲早還是會找到你的。
當事人,一個也跑不了。”
我回答道:“嗯,我也這麼想的,不過,小黑說有人跟著我,不像是警察,你自己也小心點,這裡面挺複雜的,我贏了那麼多錢,這錢肯定不會平安落到我口袋裡,圖財害命的事,還少啊?”
耀陽說道:“這我也想過了,殷師傅不是在你身邊嗎?你等小黑回來,你們一起回來北京,千萬別跑,不然真說不清了。
我在打聽打聽,隨時保持聯絡,你到了北京再給我電話。”
我嗯了一聲,補充道:”
別信劉晟,他現在瘋了!”
耀陽嗯了一聲說:“這我知道,你自己小心點。”
等了一天,小黑找到了我們,沒有受傷,卻顯得很疲倦。
我關心地問道:“沒受傷吧?怎麼這麼累?”
小黑閉著眼說道:“兩天沒閤眼了,他們知道我了,一直盯著我,想把我支走,你真的小心點了,他們要下死手了!”
我驚訝地問:“他們是誰?”小黑似要睡著了,我不忍打擾他,讓他睡一會兒。
殷師傅也有點緊張,時不時撩起窗簾,向外觀察著周圍的動靜。
天黑了,小黑“騰”
的一下坐了起來,問我道:“我睡了多久了?”
我看了看錶說道:“4個小時。”
小黑走到殷師傅的面前問道:“有什麼異常嗎?”
殷師傅皺著眉說:“你看那輛大貨車,停在馬路對面很久了,這裡是市區,不讓進大車的,這貨車不但進來了,還不怕罰款,你說奇怪不奇怪!”
小黑看了看,說道:“還是讓他們跟到我了,不過應該是隻知道咱們就在附近,不知道具體位置。
我去看看,你們在這兒等著,什麼情況都別管,我有能力照顧自己,千萬別做傻事,我還得照顧你們。”
殷師傅本來是想幫忙的,聽他這麼一說,把話活生生地吞到了肚子裡面。
時間不大,門響了,我警惕看著門口,殷師傅走到門口,從貓眼裡望了望,急忙把門開啟。
小黑抓著一個健壯的漢子,像提著一隻小貓一樣,走了進來。
這漢子顯是嚇的要死,渾身直哆嗦。
小黑空洞洞地眼神,望著漢子說:“叫你過來幹什麼?實話實說,不用遭罪!”
漢子瑟瑟發抖地回答道:“你們要幹什麼?我都說了,我沒錢了!
我兜裡就110塊錢,是去北京的過路費!”
殷師傅想都沒想,上去就是一拳打到他的胸口,漢子疼得吱哇亂叫,小黑繼續問:“重新說!”
漢子咬著牙說道:“真的,我就是迷路了,找不到高速路口,就停在這兒,打聽打聽路,就被你抓了過來,你們要錢,我都給你們,多了我真沒有!”
又是一拳,這拳比剛剛那拳還重,這下漢子半天沒說出話來,小黑拍了拍他的臉說:“他的拳頭,要是一般人現在早就昏過去了,練過吧?你該知道,撈到我手裡,不說實話,你肯定是走不了的,我可沒他那麼客氣。
我是幹什麼的,你不會不知道吧?”
漢子握著胸口,低聲地問道:“說了,能放我走?”
小黑點了點頭說:“留你也沒用!”
漢子這才緩緩地說道:“有人叫我,看見你們就直接撞過去,生死不論,給我100萬,我最後是肇事逃逸。”
我恨恨問道:“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