隊,這麼巧啊?來辦事啊?我這兒來投案自首了,他們不接!”
張隊是我在湖南時,認識的,以前和勝男一個部門,還一起吃過飯,是老馮的老戰友。
張隊開啟車門,和門衛說了幾句,然後讓我上車,跟他進去。
張隊找了一間辦公室,讓我坐下來,慢慢說。
張隊問道:“什麼事?要跑到這來啊?你說你投案自首,你犯了什麼事啊?勝男知道嗎?”
我急忙說道:“她不知道,你可千萬別告訴她啊,我非法聚賭。”
張隊哦了一聲說:“沒聽說你,有這壞毛病啊?你不是不賭的嗎?”
我哎了一聲說:“小孩沒娘,說來話長。
我是被人架著去賭的,本來就是去看看熱鬧的,誰知道被人架了上去,賭了把大的。”
張隊問道:“多大?”
我含糊地回答道:“幾千萬吧.“
張隊張大了嘴說道:“什麼?幾千萬?你哪來的那麼多錢?你瘋了啊?”
我低聲地說道:“也不是我的錢,都是別人支助的,我就是代替人家賭的。”
張隊站了起來,踱著步,考慮了下,說道:“你啊,讓我說你什麼好呢?這麼大個人了,又不缺錢花,家庭事業都這麼好,你說你玩什麼刺激呢?我看著你這幾年的成長,我很欣慰,可你說你,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?”
這話除了我爸以前對我說過,就沒人和我說過了,我不但不反感,而且還很欣慰,有這樣一位長輩關心我。
張隊看我在那兒傻笑,就嚴厲批評道:“你以為這是小事啊?這事是可大可小的,你等我一會兒,我去問問。”
我嗯了一聲,張隊走了出去。
等了好一會兒,張隊回來,臉色很難看地說:“你這事,還真不是那麼簡單,一會兒有人來和你瞭解下情況。”
我驚慌地問:“誰啊?張隊,張叔,你不會不管我了吧?我這事到底有多大啊,我得判幾年啊?”張隊瞪了我一眼說道:“現在知道怕了?”
我忙說道:“我早就知道怕啊,我一直膽子很小的。
到底怎麼樣啊?”
張隊這邊剛想說,兩個人推門進來了,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男人,一個幾乎看不出性別的中年女人。
沒和張隊客氣,命令的口氣說道:“老張,你先回避下吧。”
張隊看了看我,沒說什麼,走了出去。
兩個人坐在我對面,像是審訊我似的,打量了我一番。
不男不女的說道:“我叫金華,是第八分局第二大隊的刑偵科長,這位是我們羅政委,負責全域性工作,我們來,是簡單和你聊聊,你別緊張,不算正式審訊。”
我頻繁地點著頭。
羅政委從袋裡拿出了一盒軟中華煙,遞給我了一支,我起身接了過來,說了聲謝謝。
金華翻開了本子說道:“這不是正式記錄,你不用簽名的,下面問你幾個問題。”
我急忙說道:“您問。”
金華想了想說:“你和劉子然到底是什麼關係?有人說,你們是情敵,有人說,你們是朋友,還有人說你們是生意的合作伙伴?”
我關切地問道:“劉子然他現在怎麼樣了?犯得罪大嗎?”
金華嚴肅地說:“現在是我問你問題。”
我有點不悅地說:“不是說,咱們聊天嗎?那我當然也可以問問題啦!”
金華有點生氣,但壓住了火氣,說道:“你先答我問題,我再回答你,你看怎麼樣?”
我嗯了一聲說:“好,我和劉子然的確曾經是情敵,也合作過做生意,朋友當然也算。
這不矛盾吧?”
金華點了點頭,記在了本子上,又問道:“4月23日的賭局,你是參與者對吧?”
我不知道該不該答這個問題,猶豫著,金華提醒我道:“你沒必要否認,因為很多人當時都在現場,都看到你在賭桌上,還成了最大的贏家。”
我解釋道:“也算不上什麼賭局吧?大家娛樂,娛樂而已。”
金華哼了一聲說:“每人5000萬的娛樂?你們有錢人真不把錢當錢花啊!”
我笑著說道:“5000萬的籌碼而已,誰會真的當真?”
金華嚴肅地說道:“在場那麼多人,都看見你們每個人都拿出了5000萬的瑞士銀行的本票,這也能有假?”
我狡辯道:“我可沒拿什麼瑞士銀行本票,那玩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