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表面的客氣還行,普通的商務來往,真正遇到大事,決策上的事,一點主見沒有,我就沒見過他,真正提出過什麼有建設性的意見。
別人說什麼,他都說這個提議很好,我堅決的支援。
然後自己卻沒一點意見,這些還都是其次,最重要的是,一點責任不肯擔,你問他什麼,他都說,這事我得問問董總意見,我得聽聽其他人的想法。
一個沒擔當的領導,誰會死心塌地地跟他幹啊!”
我嗯了一聲說:“是個將才,不是帥才。”
苟文華又搖了搖頭說:“你這還是高估他了,他的執行力也是不行。
董總本來叫他做一個第二季度的營銷方案,很簡單一件事。
可他呢,把我們都找了過來,開了兩天的會,大家各種提議,東拼西湊的總算弄了一個方案,他連標點符號都要抄我們的,合拼起來,就這麼直接交給董總了。
董總看完,挺生氣了,但也沒直接批評他,只是給他提議了一些方案的細節問題,他可到好,直接把我們叫去,再開了一次會,把這些小問題,全扔給了我們。
我們再和他解釋一遍,然後他再去和董總彙報,董總就發火了,說了幾點尖銳的問題。
他全都推到我們身上,說這一點是誰提的,那一點是誰建議的,把自己撇清地一乾二淨的。
然後我們每個人都去和董總解釋,董總就淡淡地說了一句,要個打字員才行了!”
我心裡大定,知道這陳兵就是個有著英俊皮囊的草包,點著頭說:“你是這麼認為了,可有些人還是覺得他是個好領導,脾氣好,涵養也好。”
苟文華不屑地說道:“切,你說的是麥良吧?也就只有他是這麼覺得的,開會時,那個舔啊,陳兵說什麼,他都說對,一副狗奴才相,以前覺得他挺老實,實幹的。
誰知道怎麼搞成這樣?”
我不解地問:“我也看出來了,按理來說,不應該啊?我是經常批評他,沒給過他好臉色看。
估計是被我罵得多了,突然有個上司這麼尊重他,誇獎他,他覺得心裡舒服吧?”
苟文華哼了一聲說:“庸才!
只有庸才才會喜歡人,不停地捧著他,慣著他,順著他,這樣有啥用啊?幼兒園小朋友啊?又是一個白眼狼!”
我好奇地問道:“又一個?還是誰啊?”
苟文華說道:“於虹啊,市場部的於虹,迷陳兵迷的不行,陳兵說什麼是什麼,明明是她自己的創意,非說是陳兵的,傻子都看得出來,於虹喜歡陳兵,陳兵呢,也不拒絕,還很享受,兩個人有時候在辦公會議上打情罵俏的。
你說你對於虹多好,可她呢,轉眼看見個帥點的男人,眼睛就挪不開了,跟個花痴似的,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。”
我多少心裡有點醋意,這醋意當然是和愛情無關,是一種自己的粉絲被別的偶像搶走的醋意,人都是有佔有慾的,多個人崇拜總是好的,現在一下子就轉移陣營了,多少有點失落。
這就是那些渣男渣女為什麼喜歡有那麼多備胎,一邊拒絕著備胎,一邊時不時地釋放下訊號,告訴備胎你還有機會,長期的霸佔著備胎。
一旦有人要搶走備胎,他就會十分的恨備胎,說他們根本就不是喜歡自己,說備胎立場不堅定,反過來罵備胎不仁不義,不肯堅持。
看我沒說話,苟文華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,忙說道:“我是說,於虹覺得他帥,我可沒覺得,就是一個奶油老生,天天頭髮梳的一絲不苟,一天一套西裝,皮鞋一塵不染的,有啥用,空有一副好皮囊,金玉其外敗絮其中,不管用,不管用,銀樣蠟槍頭,好看不管用。”
我被他逗笑了,說道:“你這都說的什麼啊?你用過啊?還銀樣蠟槍頭?”
苟文華也覺得自己有點誇張,不好意思地說:“我就那個意思,你知道的。”
我點了點頭說:“知道,知道,這樣的人我也沒少接觸,不過,他肯定是有自己的過人之處,董總會不懂看人?她肯定知道什麼人在什麼位置,既然她能叫陳兵頂替我,就說明董總還是認可他的,我雖然不喜歡比我帥的男人,但我也得承認他的外表的確是挺迷惑人的,加上他談吐不凡,如果他能做到陽光的銷售總監,就說明他的銷售能力也是不錯的,只是不知道適不適合萬眾?”
苟文華搖著頭說:“他以前怎麼樣我不知道,但如果不是從一線市場走過來的,那他的銷售能力肯定就是紙上談兵,和我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