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劉子冉,她那個親愛的妹妹,打電話給我,哀求我道“陳哥,你幫幫我吧,我哥他現在已經接管了我的債務。”
我哦了一聲說道“那不是很好嗎?這下你就不用還錢了。”
劉子冉說道“還不如讓那些銀行的人來要錢呢,大不了我把房子給他們。
他接管了我的債務,本以為是幫我還了錢,可他卻騙我簽了財務公司的欠款單。
財務公司的人,要挾我,拍了我的裸照。
只要一天我還錢,他們就貼一張我的照片在我們小區裡。
而且還要我每天都拍,我現在都不敢出門了。
我要工作,我要還錢,可我到哪工作,他們就把照片貼到哪兒,我快瘋了。
你幫幫我,和我哥說下吧,我知道錯了,讓他原諒我吧!”
我哼了一聲說“早知今日,何必當初呢?你為什麼不去求你的金主呢?當初請你演戲的人,讓他替你還錢啊,你不還有個當官的媽嗎?為什麼要求我?你覺得你在我這兒還有情面嗎?”
劉子冉哭著說“沒人請我啊,我就是貪了點,想要點我哥的錢而已。
我媽她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,自身難保,她被抓了,經濟問題,我還得救我媽,又沒法工作,我可以什麼都不要,求求他放過我吧!”
我真有點心軟了,畢竟她也沒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,也只是個被人利用的棋子,就說道“我幫你說說看吧,你呀,是自作孽不可活,如果你是真心的對你哥,你怎麼會有今天?”
劉子冉對我萬恩萬謝,如果她在面前估計都得給我跪下。
劉子然的回答很決絕“欺騙我的人都要受到懲罰,她欺騙了我的感情,就該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。”
我勸道“她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,她還小,再這麼下去,你會逼死她的,她罪不至死啊!
再怎麼說,她也是你異父異母的妹妹啊。”
這話說完,我自己都覺得沒有說服力。
劉子然笑著說“你自己說出來都沒有底氣是吧?我沒打算讓她死,不過,不能就這麼算了。”
我問道“那你還打算幹什麼?你在犯法,你知道嗎?仇恨會令人失去理智的,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劉子然打著哈哈說“我的事,你就不用管了,我有份數的,我可不想再進去了。”
我知道我再說什麼,他也聽不進去了,也就不再勸了。
劉子然還是放過了劉子冉,他把她妹妹的債務還了,算是和她一筆勾銷,以後誰也不欠誰的啦。
接下來,我過了一段平靜而又幸福的日子,每天正常的上下班,回家後,吃著勝男做的,難吃的已經不能再難看的飯菜,還每頓必須吃完。
我覺得做飯這種東西,也是要講究天賦的,勝男屬於那種不但沒天賦,而且還基礎差,怎麼學都學不會的那種。
她從來都不知道哪道菜該放鹽,哪道菜該放醬油,該放多少鹽,該不該放糖?
她做菜就一個準則,全憑感覺。
然後就是不停地試,沒鹽味,就一勺鹽倒下去,太鹹了,就加點水。
基本上每道炒菜到最後,都讓她做成了煮菜,或者是燉菜。
還經常做的手忙腳亂的,菜還沒切,就已經點火放油了,菜都快炒完了,才想起沒放蔥薑蒜。最誇張的是,經常看見她灰頭土臉的端上一盤烏漆嘛黑的東西,叫我嚐嚐。
夾少了還不行,我要是說好吃,這一盤子的東西,都得叫我吃光,說下次還給我做。
都給我造成心理陰影了。
晚上下班回到家,我又看見了桌子上一堆黑乎乎的東西,第一反應就是掉頭就往門外走,然後打電話給她說,今晚有應酬,不回來吃飯了。
可惜,晚了!
勝男從廚房出來,笑著對我說“你回來的剛好,可以開飯了。
我今天新學了幾道菜,你好好嚐嚐我的手藝。”
我看著一桌子的菜,我都快哭出來了,這是要毒死我啊!
勉強地笑著說“我下午吃得晚,現在也不是很餓,要不晚點再吃“
勝男不高興地說“晚點吃,就得涼了,你趕快洗手去,吃飯。”
我不情願地去洗手間,悄悄地掏出了電話,打給曾哥“曾哥,吃飯了沒?過來吃飯唄,什麼?店裡在做呢?老在店裡吃什麼飯啊?吃不膩啊?趕快過來吃飯,咱哥倆喝點,把我姐也叫上,啊,對,對,對,趕快的!”
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