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吧,這是沒電了?等等吧,估計中午就回來了。”
我嗯了一聲,有問道“訂單的貨都供完了吧?”
雪姐點著頭回答道“都供完了,這不正要錢呢嗎?”
我想了想說“史密斯的錢打過來了嗎?”
雪姐搖了搖頭說“沒有,應該沒問題吧?”
我不是很確定地說“應該吧,你們籤的合同,是和他們總公司籤的嗎?不是和史密斯私人籤的吧?”
雪姐也不確定地說“這個我不知道,是李總籤的,她應該不會搞錯吧。”
我回頭問曾哥說“我姐,在哪呢?”
曾哥回答說“應該在盈科吧,這幾天她沒回珠海啊!”
我拿起電話來撥給李總“姐啊,你在盈科吧?”
李總那邊很淡定地說“在啊,你怎麼這麼問?”
我回答道“我和曾哥過來東莞了,我想再確定下,你和史密斯籤的供貨合同,是不是和他們總公司籤的,是不是付款時間該到了,他們的款怎麼還沒回?”
李總有點不悅地說“你是在替林總審問我嗎?”
我急忙說道“姐,我怎麼敢啊?你知道我沒把你當外人,才這麼問你的。”
李總想了想說“你放心吧,史密斯當時是想用他自己的名義籤的,我又不傻,怎麼可能讓他這麼做,是他們總公司的,我核實過的,他們又不過農曆年,這兩天錢就該到了。”
我這才放心地說“那就好,那就好,最近什麼都不太對勁兒,咱們做啥都得小心點,對了,你知不知道林總和老馮去哪啦?”
李總說了不知道,掛了電話。
苦等了一天,他們兩個也沒回來,電話也不通,這下一家子都被我搞的有點著急了。
要是平時,他們兩個不見一個月,都不會有人找他們的,可被我這麼一搞,各個比我還著急,雪姐都準備報警了。
後半夜,老馮的電話終於來了,不過不是老馮的聲音,一個陌生人說道“喂,你是機主的徒弟吧?我撿到他電話,你過來拿吧。”
我愣了一下,馬上說道“你在哪撿到的?”
電話那頭不耐煩地說道“在我車上,你到底要不要?”
我急忙說道“要,你在哪?我過去拿!”
那頭說了個位置,我和曾哥開車過去,雪姐和樸哥也要去,我沒讓,讓他們在家等電話,他們兩個可能也意識到,事情有點嚴重,就沒說啥。
我到了地點,是一個夜班計程車司機的宵夜大排檔。
好多司機在這裡吃飯,人來人往的,很吵。
我撥通了老馮的電話,一個司機站了起來,往我這邊看了看,走了過來。
走到我面前問“你是機主的徒弟啊?他電話在我這兒,你表示表示吧,電話就還給你。”
我想都沒想,順手掏出了500塊錢,遞了給他。
這司機一看,沒接,譏笑道“這點錢,你打發叫花子呢?”
我本來就著急,也懶得和他計較,就從口袋裡又拿了500塊錢,遞給他,他接了過來,然後霸道地說道“你等會兒吧,我吃完了就給你!”
說完,就又回到桌子那邊吃飯去了。
我只好耐著性子,坐到他後面,等著他吃完。然後有一句,沒一句的問他說“師傅,這是哪撿到的電話啊,他人呢?”
那司機正和人說著笑,也沒理我,我又問了一遍,他這才不耐煩地回答道“不是和你說了,在我車上嗎?他去哪了,我怎麼知道?”
等了半個小時,看他們還說說笑笑,也不見結束,也客氣地說道“師傅,這錢我們也給了,是不是可以把電話換給我了?”
那司機翻臉不認人說道“什麼手機?你白撞的啊?”
我笑著臉說“別鬧了,我這還有急事呢?師傅,要不你出個價,把手機換給我吧,這手機也不值錢,要不我給你錢,你買個新的?
那司機更不耐煩地說“趕快滾開啊,什麼電話,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?”
我和曾哥對視了一下,曾哥站了起來,一把抓住那司機的頭髮,就往後面拖,和他一起吃飯的那些司機馬上都站了起來,其中一個剛衝過來,我一拳掄了過去,把他打倒在地,然後學著港產片裡面的古惑仔,抓起一個酒瓶子,指著要衝上來的人叫道“不怕死,就上來!”
那些司機愣了一下,但馬上還是有兩個衝了上來,我掄著酒瓶子就砸了過去,一聲悶響,沒碎,那個司機捂著腦袋蹲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