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水姻緣的,又或者又是一宗買賣而已。
我沒直接回家,去了超市,買了一堆菜,想著回家做飯慶祝一下,同時把這個好訊息和何好分享一下。
撥通了何好的電話,她接了起來,給直接結束通話了,我知道可能是她在忙,就沒在撥打過去。
回到家,開始哼著小曲,忙活了起來,說實話,這喜悅不亞於當初宣佈我成為萬眾董事長的那一刻,感覺我又再次回到了年輕時拼搏的狀態。
大約七點左右,我飯菜都做好了,像是一個小媳婦期待著老公回家吃飯,一桌豐盛的晚餐,再等待著她。
八點,門開了,我剛想上去迎一下她,和告訴她,今天的好訊息。
何好先進門,背後一個大背頭的男人跟著走了進來,還不脫鞋,何好卻視而不見,臉上帶著一臉羞澀地招呼他去沙發上坐。
大背頭看見了穿著圍裙的我,連頭都沒點,也沒問什麼,徑直踩著雪白的地毯,坐在了沙發上。
我皺了皺眉,看了看何好,何好和我眼神對接的時候,向我眨了眨眼,然後大聲地問道:“房間都打掃乾淨了嗎?”
我愣了一下,沒說話。
何好再次向我眨了眨眼,讓我跟她去廚房。
進了廚房小聲地說道:“他是我老闆,今天一定要來我家看看,你先委屈一下,做著我的保姆!”
我解下了圍裙,走出了廚房,從房間裡拿出了手機,錢包,指著飯桌說道:“飯菜都做好了,你們熱一下就可以吃了!
什麼時候完事,給我發個資訊,我回來睡覺,要是今晚不讓我回來,就提前點通知我,我好提前找好酒店!”
何好尷尬地站在廚房門口,不知道該說些什麼?
那大背頭男人倒是一臉的風輕雲淡,站了起來,在自己的錢包中抽出了三百元,然後又想了想,又拿回去了一張,遞給我說道:“那就麻煩你了!”
我毫不猶豫地接過了兩百元錢,客氣地說道:“那就謝謝了!”
說完,穿著鞋,就走出了門。
下了樓,在街上游蕩了一會兒,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,又像是被人欺騙了,又像是被人侮辱了,可仔細再想想,其實什麼都不是!
我們本來就是合租關係,我又是有老婆的人了,剛剛我就是一時高興,想找個人分享一下自己內心的喜悅,同時可能是角色代入太深吧?其實真沒什麼,我的工作也是暫時的,這不是我真正的身份,我是不是過度的投入了,我來這裡的正真目的是什麼?我得搞清楚,可不能讓你自己陷進去,變得迷茫了!
想到這裡,心裡馬上就爽快了起來,看見旁邊一家酒吧,想起好久沒去酒吧了,不如進去小酌兩杯也好啊,然後找個酒店住一晚,明天就開始新的一天,找個新房子住下,和人合租根本就不是辦法,也不合適!
酒吧不大,但裝修了卻別有情調,不算昏暗的燈光,泛著奶黃色的燈,霓虹燈球轉來轉去的,卻不晃眼睛,臺上一名外籍歌手,演唱這不知名的鄉村民謠。
我坐在吧檯前,服務生簽上問我要什麼喝的?
我看了看酒水牌,打了一杯藍色妖姬,然後轉過頭去,欣賞起歌曲。
不得不承認,用母語唱出的歌曲,怎麼都比會純熟英文的中國人唱出來的有味道,我覺得這老外估計在他們家鄉那裡,也是個歌手,不像一些酒吧裡,為了彰顯自己比較洋氣,隨便找個老外,不管會不會唱歌,請過去,就是唱個生日歌,也算是外國歌手了。
這個老外的確是有點功力,一首唱吧,接著就是另外一首,時不時地看著服務生遞過來的點歌單,然後隨手扔了出去。
我招手服務生過來問道:“可以點歌是吧?”
服務生點了點頭道:“可以,不過,你點了也沒用,他基本都不會唱,不是不會唱,是不唱!
這老外怪得很,他也不算是我們請過來的,就是喜歡唱歌,每天只要給他酒喝,就可以了,從來也不要工資!
只不過,客人點歌,他都很少唱,偶爾點著了,他喜歡的,他才會唱!”
我嗯了一聲,要了點歌單,寫下了一首經典老歌:,遞給服務生,然後說道:“給他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,我請!”
服務生接過歌單和錢,爽快地走了過去。老外接過酒,高興了喝了一大口,看了看歌單,然後向著服務生手指的方向,向我舉起了杯,我也表示了一下。
滄桑的歌聲一傳過來,我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,的確是好聽,一杯酒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