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貝尼和我說道:“王富貴,以前就是街邊上的一個無賴,在沙石場乾點零工,那時候砂石場老是為了佔地盤天天打架,他別的本事沒有,就是好狠鬥勇,下手沒輕沒重,每次打架都衝在前面,傷人還被判了3年,出來後,就更加肆無忌憚,直接找到他打工的那家砂石場的老闆,要他賠錢,賠給他青春,畢竟為他做了3年牢。
老闆不想惹他,想給他點錢打發走了就算了,誰知道這王富貴野心可不小,要老闆每年30%的利潤,不給就鬧。
沙石場的老闆手底下也是有人的,雙方就打了起來,結果王富貴慘勝,就拿下了第一個砂石場,之後就用一樣的辦法,拿下了其他幾個附近的場子。
後來,生意越做越大,不知道怎麼滴,就做起了房地產生意,一下子就發家了。
他那個性格啊,這些年就沒改過,給他幹活的司機都知道,為人小氣吝嗇,給他幹活賺不到什麼錢,可也沒辦法,他生意大,要是得罪了他,以後找活都難,讓他們這些司機都是超重拉,被罰款,他又不管,讓司機自己搞定!”
我聽了後,冷哼道:“這不就是典型的黑惡勢力嗎?”
王貝尼搖了搖頭道:“他還真算不上,有了錢後,就收斂了很多,搭上了市政工程這條線後,也算是個正經生意人。
就是喜歡喝酒,打牌,為人低調了很多。”
我想了想,問道;“按照你的說法,他應該沒這頭腦啊!
從進來我和他的接觸看,他為人衝動,而且剛愎自用,不是做生意的料啊!
你想想,就衝我直接上去找他,找的這麼急,話都說到那份上了,但凡有點生意頭腦的人,都知道談生意比打牌重要啊!
可他呢,直接要找人把我給做掉一樣,還是一副黑社會老大的架勢,這種人能把生意做大,我是怎麼都不會信的!”
王貝尼嗯了一聲道:“陳總,您判斷得很準確,他是沒本事的人,聽說他手底下有個吳敏天的女人,很是厲害,多半生意上的事,都是她在操控,找到她,估計事情就會有轉機!”
我一拍大腿道:“這就對上了,我想想啊,左邊的女人打的電話叫人,右邊的女人沒說話,還皺了皺眉,多大是右邊那個!
那個吳敏天長得是不是有點風騷,臉挺長的,大概4,50歲的樣子?”
王貝尼搖著頭道:“這個我哪裡知道?咱們查一下不就知道了!”
說完,翻開筆記本,查詢了一下,然後放大一張網上的照片說道:“你看看是這裡面的哪個人?”
我湊近電腦,看了看,指著其中大合照裡面站在王富貴旁邊的女人說道:“好像是她!”
然後從左向右數了數,再看看下方對應的名字,說道:“吳敏天,就是她!”
王貝尼也湊了過來,幾乎和我臉貼臉地看了看照片,點了點頭。
不知道是她身上的香水味,還是頭髮上的洗髮水味道,傳進了我的鼻子裡,讓我連連打了幾個噴嚏。
王貝尼的臉一下子就紅了。
我岔開話題問道:“這邊你有沒好用點的人啊?”
王貝尼一愣問道:“指的是怎麼好用啊?”
我哎了一聲,心裡想著,就想安仔和小黑的那種人。
可嘴上還不能這麼說,就隨口說道:“我總不能天天去跟蹤她們,看看什麼時候,這個吳敏天一個人吧?”
王貝尼不假思索地說道:“叫關澤就行了!”
我疑惑道:“人家不是用工作嗎?咱們不能整天霸著人家的車和時間,人家也要賺錢的!”
王貝尼淡淡地說道:“我給他錢就是了!”
我還是有點疑慮地說道:“你們是朋友,你這樣直接給他錢,他能要嗎?再說了,他行不行啊?這跟蹤人也是有技術含量的,搞不好就容易被人發現,說成是變態狂,這群人都是不好惹的。”
王貝尼笑著說道:“您放心吧,他以前當過兵,還是偵察兵呢!”
我呵呵笑道:“你還是物盡其用啊!”
關澤訊息打聽回來了,吳敏天幾乎每天都跟在王富貴身邊,只有王富貴一個星期回家看一次孩子的時候,她才會去做美容。
時間,地點都給我安排好了,我對這關澤的辦事能力,還真是十分的滿意。
關澤開著車,拉著我們到了一家眉山的美容院說道:“人就在裡面,可進不去,這裡都是會員制的,不接受新顧客!進會,都得老會員介紹!”
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