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夥兒,聽你口音不像東北的啊?”
我急忙學著我媽說道:“來廣東時間長了,說話味道都變了!”
大媽撇著嘴說道:“說話味兒還能變啊?你們不是剛剛來廣東的嗎?”
趙德柱瞪了我一眼,解釋道:“大媽,我們兩個來的時間短,他和我爸來的時間長,這不他也沒辦法了,我們兩個才過來的!”
大媽嗯了一聲道:“小夥兒,聽口音你們老家在瀋陽啊?”
趙德柱點著頭道:“是啊,大媽你們是哪兒的啊?”
大媽答道:“我們是葫蘆島的。
來這邊兒小十年了!
吃飯,吃飯!
吃的習慣不?”
我拿起一根大蔥,蘸了點雞蛋醬,直接咬了下去,沖鼻的味道直衝腦子。
嘴裡卻說著:“好久沒吃生菜了,很難吃到這麼好的大蔥了,廣東的大蔥也沒這麼辣啊!
大媽,您這兒大蔥是哪兒買的啊?”
大媽自豪地說道:“我自己種的!
怎麼樣?甜不?”
我捏著鼻子又咬了一口道:“甜!”
大爺又和我聊了一會兒,一時高興,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女兒紅出來,一定要和我們喝兩杯,這一喝酒,話就說開了,我們呢,都是會說話的人,一直順著大爺大媽的話,往下說。
大爺霸道地說道:“都得給我喝好啊,誰也不準藏著量啊!
好多年,沒找到這麼多人喝酒了!
廣東這地方的人,天天喝那個什麼米酒,一股子尿騷味,我是不愛喝,還是咱們家的老白乾,女兒紅好喝啊!”
我嗯了一聲道:“是啊!
大爺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