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一直沉默的一群人,終於開始發動攻勢了。
先是,溫伯的人打來電話說,春華打傷了安仔的人,把細毛給救走了,我倒是不太擔心,救走了就救走了吧,眼不見心為靜,該幫的我都幫了,剩下的事,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。
接下來,我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被一群公安給帶走了,即使陸雨晨找來了公司法務部的人,也沒能攔住他們。
還是從正大口,連頭套都不給我戴上,就這麼被拉上的警車。去的還不是市公安局,而是平沙區分局派出所,兩位公安同志對我倒是很客氣,只是說是例行公事,有人報警,我涉嫌強姦婦女。
我好氣地問道:“我強姦誰了?在哪兒強姦了?”
其中一位答道:“這個問題,我們稍後再回答你,你現在先回答我們幾個問題!”
我看了看他道:“這是正式詢問嗎?怎麼沒有記錄員?監控開了嗎?我有權利找律師吧?”
另一位譏笑道:“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啊?看來沒少進來啊?”
我不滿地說道:“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諷刺誣陷我嗎作為執法人員,請你用詞嚴謹一點!”
那位滿不在乎地說道:“行!
行!
不愧是上市公司老闆啊!
那你先說說11月14日,你在哪裡吧?”
我還是問道:“我再問一次,你們詢問有沒有記錄的?有沒有監控,我的律師呢?”
另一位有點不耐煩地說道:“我們就是簡單詢問一下,你說清了,就可以走了!”
我白了他一眼道:“我不走!
也不會回答你的問題!
在你沒把我律師請過來之前,我什麼都不會回答你!
況且,我連什麼情況都不知道,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!”
那位剛剛譏諷我的,嚴厲地說道:“你這是什麼態度啊?我們在給你機會坦白,你要是不珍惜,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!”
我切了一聲道:“你不是打算嚴刑逼供吧?那可難了點,我的代表律師現在應該就是外面吧?他們很快就會請市局領導下來,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,看看你們到底是怎麼辦案的?”
那位狠狠地大聲呵斥道:“你囂張什麼!
你以為你是誰啊?在這裡,我們都是一視同仁,你沒有任何的特使權力!”
我不屑地說道:“我只要所有人都有的權利!”
那位看起來真的想過來打我。
門被推開了,進來一箇中年男子,看了看兩位警員,兩個警官搖了搖頭。
中年男子走了出去。
不一會兒,陸雨晨帶著公司律師,還有趙德柱,寶兒,安安,老黃太太一眾人到了走廊,我在審訊室裡,都能聽到他們的對話聲。
門再次被開啟了,剛剛進來的中年人,笑著對我說道:“陳先生,委屈您了,我們也是接到報案,所以請你回來協助調查的!
您現在可以走了!”
我走到走廊上,看到了一群等著我的人,才大聲地說道:“我不能走!
這事還沒說清楚呢!
我走了是什麼意思?證明我清白了嗎?我可是什麼都沒說呢!”
中年人解釋道:“我們也是接到報警,事情還在調查之中,你清不清白的,等我們調查清楚就知道了!”
我冷哼了一聲道:“既然你們要調查清楚,為什麼要抓我回來,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抓我回來?抓回來什麼也不問,你這麼放我出去,你們到底是什麼用心!”
剛剛裡面審訊的那位說道:“我們問了,你肯說才行啊!”
我冷哼了一聲道:“我要說什麼?你們手續合法嗎?我就說!
我憑什麼要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