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到這裡,房間裡一下子靜了很多,我沒理會這個有點喝高了的高哥,而是看著胡軍生問道:“胡總,你朋友啊?”
胡軍生笑著說道:“高哥,誰不認識啊?我們原來中建的二把手,我兄弟!”
我冷冷地說道:“我在問,是不是你朋友,是的話,看他喝多了,也就算了,不是的話,痛快給我滾蛋!”
胡軍生臉色一變,知道這時我真的生氣了,還沒說話,高哥已經怒不可遏地指著我的鼻子開罵了:“小b崽子!
你是個什麼東西?叫我滾蛋?信不信我連你酒家都給你砸了!”
我哼了一聲說道:“給臉不要臉!
胡總,管好你的朋友,酒品看人品,這樣的朋友還是少點交的好,我就不陪你了,我真的還有事!”
走完,走出了包廂,高哥還要上來動手,我站在包廂的門口,看著他,心想他要是衝上來,我是不是該動手呢?
結果,他也是做做樣子,被人稍微一攔,就停了下來,只是口中一直罵個不停!
我冷哼了一聲,拿起電話問小黑那邊的情況。
一旁趕過來的殷師傅看了看我說道:“成熟了啊?要換了是我,估計這會都打起來了!”
小黑的電話通了,小黑那邊很吵,只聽到他說:“家長很激動,小孩子的腿骨粉粹性骨折,醫生說孩子太小,要遭點罪,不過慢慢養,肯定能治好的!”
我嗯了一聲說:“錯在咱們,一定要認錯態度好,打罵什麼的,能忍就忍了!”
小黑嗯了一聲說:“放心吧!”
胡軍生他們什麼時候走的,我不知道,不過錢我是一分不少收,本來打算請他吃飯的,都鬧成這樣了,我就沒理由再和他客氣了,一點折扣不讓打,帶茶位費都沒少收。
第二天一早,小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了,我馬上檢查了一下,看到了他褲子上的幾個鞋印,大概猜到了,他昨天晚上沒少被人打。
小黑拍了拍身上的土說道:“沒啥事,就是踢了我幾腳,我能理解,人家這麼好的孩子,送到了我手上,差點給人家弄殘廢了,人家家長能不急嘛,打幾次也是正常的!”
我安慰地笑了笑說:“你知道就好,那後來你們協商的?”
小黑哎了一聲說:“我什麼錯認,他們還是不依不饒的,要我賠錢就賠錢,要我道歉我就道歉,可他們一定要找那位教練出來,讓她認錯,那小姑娘都嚇得電話都不敢接了,再說也不全是她的錯,她都一再強調了,要小朋友放鬆,小朋友不聽話,身體繃的太緊,加上之前要他熱身,他又沒熱身,所以才……”
我打斷了小黑的話說道:“你這理由就太牽強了,小朋友才幾歲啊,本來一聽其他小朋友喊疼,他就緊張,你叫他放鬆,他就能放鬆了?換了是咱們大人不也一樣,不行,就找教練出來道了歉就是了,也不用她出錢!”
小黑搖著頭說:“我打電話了,昨晚還說得好好的,今天就電話掛機了,根本不接電話,我也沒辦法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