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,錢騙到手,掉頭就跑!”
我一聽急了,問道:“你說他們拿這個是偽技術,來騙咱們錢?”
唐傑搖著頭說道:“應該不是,他們出裝置,他們出技術,等成品出來了,檢測過,咱們一起開發市場,咱們的風險要比他們小得多,這種騙錢法不太現實。”
我問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?”
唐傑想了想說道:“我的意思是,有可能做成,有可能做不成,不過目前來看,可以試試,萬一成了,這可對咱們有太多好處了!”
我嗯了一聲說:“好,我知道了,到時那邊通知了,你去盯著吧!”
唐傑走了,我拿起電話打給董總,和董總說了大概的情況,董總只是嗯了一聲,說她知道了,叫我看著辦,就掛了電話。
我開始真的相信,董總要把萬眾交給我了,她真的開始不管了。
還沒到下班,殷師傅的電話就打了過來,叫我趕快過去酒家,那小朋友的家長帶著一群人找到小黑,殷師傅怕出事。
我趕到的時候,一群人圍著拳館,往裡面看熱鬧呢。
我喊了一聲道:“沒事的,回自己家打自己孩子去,跑這兒看什麼熱鬧,一會兒別誰再濺上一身血!”
聽到這話,看熱鬧的人紛紛讓開,我走了進去。
一對夫妻站在最後面,面前幾個年輕人,跟著一箇中年結實的光頭男人,正在推搡著小黑,小黑後面幾個美女教練義憤填膺的,躍躍欲試,像是分分鐘就要動手反擊了。
小黑倒是十分的平靜,嘴裡一個勁兒地賠著不是。
看我過來了,他身後的幾個美女教練一起喊道:“飛哥,你來了!”
我點了點頭,站在了中年光頭男人和小黑中間,撥開光頭男的手說道:“有事說事,別動手動腳的,還不一定傷著誰呢?”
中年光頭男人哼了一聲道:“呦呵,管事的終於來了啊?口氣不小啊!
他傷了我們家孩子,我們來要個說法,不行嗎?”
我哦了一聲說:“他沒傷過你們家孩子,孩子也不是你們家的,你要說法可以,咱們好好說話,和平解決,這裡是拳館,你覺得你在這兒動手,你能佔到便宜嗎?”
中年光頭一副看小朋友的表情,看了看我道:“拳館怎麼了?拳館就能隨便拿我家孩子的腿開練啊?咱們我們家孩子腿都那樣了,教練呢?怎麼練個道歉都沒有?她人呢?我們今天不為別的,就是要個說法!”
我解釋道:“你要什麼說法,我們賠錢就是了,道歉我們不是已經道過無數次了嗎?需不需要登個報,發個宣告什麼的啊?有這錢還不如給孩子養病呢!”
光頭摸著自己的光頭,想了想說道:“行啊,那就談談錢吧,孩子的住院,手術費用你們得全部包吧?後期康復的錢,你們得出吧?孩子一時半會兒不能上學了,得請個家教吧?孩子還在長身體,營養費你們得出吧?孩子的爸媽不能上班,得在家照顧孩子吧,這誤工費你們得出吧?萬一孩子後期落下什麼殘疾,這賬得怎麼算啊?”
我一聽,按著他這麼說,這就是個無底洞啊,這可不行。
小黑似乎馬上就要答應下來,我拉了一下他,沒讓他說話。
看了看光頭身後的那對夫妻,他們似乎也沒想到這光頭男說了這麼一大推話,男的說道:“我們不要那麼多錢,我們不是來訛詐的,我們就是想讓那個教練出來,給我兒子道了歉,她惹的禍,自己卻躲了起來,把我兒子傷成那樣,人都見不著,這可不行!”
光頭男有些著急地說:“大哥,你就是心善了,別以為他們是什麼拳館,你就怕了,有我呢,該讓他們出的錢,咱們一分不能少拿!”
女的說道:“你們是不知道孩子每天晚上疼成什麼樣?誰家的孩子不是手上寶,心頭肉啊,孩子遭這麼大的罪,這教練就這麼人影都見不著,這怎麼行?必須讓她出來!”天天在一旁說道:“大哥,大嫂,不是我們館長不讓她出來,是她自己不肯……”
小黑一擺手說道:“天天你別說了,大哥,大嫂,是我們拳館的錯,教練是我聘回來的,責任都在我這兒,我在這兒給你們道歉了!”
說完,深深地給鞠了一躬。
好一會兒,才直起身子說道:“你們看要賠多少錢,你們說個數吧,孩子的住院,手術費用我們全出。”
兩夫妻面容緩和了一些,一時也沒了主意。
這攪屎棍的光頭又開口了:“後期的費用誰知道啊?先拿個50萬出來再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