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們都贏了。
人長期出於高位,的確是有種普天之下,捨我其誰的感覺。”
胡軍生再次用手指了指我,說道:“會拍馬匹,拍的還挺有水平,我見到個熟人,你們先聊著。”
說完,端著酒杯走開了。
他全程沒和東方有一點交流,不知道是故意的,還是根本就沒把東方看在眼裡。
東方神奇表面上沒有生氣,可是以我對他的瞭解,這麼心高氣傲的人,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氣。
果然不出我所料,他的氣都撒在古程身上了。
東方神奇開口道:“古總,今天來得挺早啊?我還以為這樣的酒會,你不會來呢?”
古程奇怪地問道:“為什麼我不會來呢?”
東方神奇哼了一聲道:“你不是最反對這些無聊,毫無建設性的社交嗎?以你的話說,就是在浪費時間。”
古程略有點尷尬地說:“這不是胡總要求我來的,我本身的確是不喜歡這種場合,不過,既然你都能來了,我想我來也沒什麼問題吧!”
東方神奇不悅道:“你覺得你比地位高,還是名氣大啊?我能去的地位,你未必能去,公眾場合,別自家的人臉,讓外人看笑話!”
古程哦了一聲說:“話都讓你說完了,是誰話裡帶著骨頭的?你也沒把我當自己人啊,要不就是你覺得自己是外人!”
我有點聽不下去了,說道:“不至於吧,當著我一個外人,你們都吵成這樣,要是一起共事,你們不得打起來啊?都是老爺們,怎麼跟爭寵的老孃們似的,有意思嗎?”
話一說完,馬上兩個人一直對外,和我說道:“你才像老孃們!”
我翻著白眼走開了。
我轉了一圈,發現所有人都是我認識他們,他們不認識我,我猜我應該是這酒會級別最低,職位最小的人吧,幾乎就是個透明人,突然覺得東方和古程可能是我在這酒會唯一認識的人。
而且我發現所有人都是站著端著個酒杯,他們不累嗎?
我這人能坐著絕不站著,能躺著就絕不坐著,就一個字“懶”
。
我向四周看了一圈,也沒發現有位置坐,就推開了天台的門,走了出去,一個人欣賞著大上海美麗的夜景。
“陳飛,好久不見了!”
一個熟悉的聲音。
我轉過頭去,看到了杜詩陽,她清減了好多,面容消瘦,一身深紫色蕾絲長裙,盤起的頭髮,兩條彎曲的流海順著耳邊垂下,還是一樣的美麗。
“是啊,好久不見,你瘦了!”
我溫柔地說道。
杜詩陽微微一笑,說道:“大家都在減肥,我也一樣。”
然後一起沉默了一會兒。
我為了開啟話題問道:“這次你怎麼沒得獎呢?不應該啊!”
杜詩陽略帶感慨地回答道:“國家現在對房地產資金嚴控,銀行不放款,全靠我們自己的資金滾動,去年新投的幾塊地,現在根本不敢開,房市沒有前幾年那麼火了,業績自然是下降了很多。
我上任後,公司業績一直在倒退,怎麼可能讓我獲獎呢,再說,得獎的都是最尖端的人物,什麼時候能輪得到我啊?給我個提名,就算給我爸面子了。”
我點了點頭說道:“我最近也關注了下房地產,一線二線城市的剛需已經接近飽和。三線四線城市的剛需雖然還未飽和,但消費能力不足,你們的樓盤價格偏高,不利於銷售,加上國家嚴控,資金回流慢,你們的日子是不太好過。”
杜詩陽盯著我,讚許道:“你看問題,還是能一針見血,這的確是我們眼下遇到的最大問題,有沒有什麼妙招幫幫我呢?”
我想了想說道:“你還不知道我,對什麼東西都是一知半解的,我哪裡懂這些啊,都是胡說的。”
杜詩陽輕輕一笑,質問道:“原來你口中的話,都是胡說的啊”
我急忙辯解道:“也不是,我剛剛是比較謙虛地說,你還真當真了!”
杜詩陽終於露出了原有的笑容道:“看你穿的這麼正式,坐在這兒沉默不語的樣子,還以為你成熟了很多,現在看來還是一樣啊!”
我微笑著說道:“我都成熟的快爛了。”
杜詩陽露出了燦爛的笑容,開心地說道:“跟你說話,就是有趣。
你和勝男怎麼樣了?什麼時候喜結連理啊?”
我笑嘻嘻地說道:“外面這麼一大片森林,為什麼要吊死在一棵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