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了一圈後,其他人的想法,大同小異,來來去去就那點東西,雲曼妮也看出我的失望,就草草宣佈結束。
晚飯,我請他們參會人員去酒家吃飯,王曉君向於虹請假,說家裡有事,於虹問我意見,我沒說什麼,畢竟這是他們自己的時間。
我總舉得王曉君現在不一樣了。
開會他們銷售的沒什麼精神,可一喝酒,精神就都來了,各個生龍活虎的,通常我在這種場合,我是肯定最先被灌酒的,但今天他們看出我的心情不是那麼美麗,就都悶頭喝酒,沒幾個人敢說話。
氣氛不對,自然就有人調節,袁志遠率先端起酒杯敬我,我本是很尊重他的,就喝了一杯。
袁志遠感慨地說道:“真是不在其位,就不知其職啊,我上來了才知道壓力遠比在下面大得多。
現在也理解你們這些領導,為什麼老喜歡繃著臉,是真笑不出啊。”
雲漫妮點了點頭說:“在他手底下幹活,總有一種隨時準備捱罵,隨時準備走人的感覺。
要是抗壓能力差點,都容易得精神病。”
我敲了敲桌子說道:“喂!
喂!
喂!
我還在呢!
要說我壞話,是不是也得揹著我點啊?打是親,罵是愛,喜歡不夠下腳踹!
我沒踹你們就不錯了!”
說完話,氣氛好了一點,陸續有人過來敬酒,有人和我開著玩笑,大家又開始了有說有笑。
我們在裡面包廂吃飯,外面一陣吵雜聲,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大家都想出去看看,我叫住了他們說道:“都老實坐著喝酒,和你們沒關係,我出去看看就是了。”
走了出去,幾個服務員不停地在給一個西裝男道歉,我站在一旁,沒走過去,聽著他們說著什麼。
這西裝男,揪著一個服務員的衣領罵道:“你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!”
那個服務員低聲地說道:“這位先生,我們包廂的確沒有位置了,我們這的包廂都是預定的,沒有預定的,我們是沒法安排的!”
西裝男大聲地吼道:“這麼多包廂都空著,怎麼就不能安排啊?是不是覺得我沒錢啊?還是覺得我不夠資格啊?”
說完,揪著服務員往其中一間包廂走。
我跟在後面看熱鬧。
到了我們吃飯旁邊的包廂後,西裝男說道:“這間有人訂嗎?我就要這間!”
服務員有點生氣,但還是笑臉客氣地說道:“您能先放手嗎?我幫您查一下!
如果真的沒人訂的話,或者是取消的話,我就給您!”
西裝男一聽有戲,這才放開了手,嘴裡還是罵罵咧咧地道:“真是給臉不要臉,剛剛不是說必須的提前預定嗎?現在怎麼就有了呢?人馬上就到了,我就要這間了!”
說完,就坐在了座位上。
我拉著最後一個服務員低聲地說道:“你就說有人訂了,還是人家高價預訂的,看他怎麼說?”
服務員機靈地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