島4.3度。”
我再次為難她道:“我問的是麥芽糖度數。”
美女很自然地說道:“11度啊!”
我點了點頭說:“好,很專業,也很敬業,這麼為難你都不生氣,那就一樣一打吧。”
說完,跟著美女走進了酒吧。
這間酒吧很小,一共才6,7張桌子,不是那種很吵的酒吧,而是清吧。
臺上一位短髮姑娘彈著吉他,唱著不知名的小調,一聽就朗朗上口,真心好聽。
我找了角落坐了下來,品著這姑娘的歌詞。
剛剛賣酒的美女,像是完成了今天的任務,看我一個人,主動請纓和我喝上幾杯。
本來很好的氣氛,卻被一群15,6歲的半大孩子們的吵鬧聲,給破壞了。
這群孩子,穿著古怪,頭髮亂七八糟,嘴裡不停地說著髒話,兩個女孩子還叼著煙。
一進來,就聽其中一個吵著說道:“怎麼來這種鬼地方,靜的要死,一點都不好玩!”
另一個說道:“是啊,真沒意思,走吧!”
一個女孩子弱弱地說道:“我們不夠18歲,迪廳不讓進,那些熱鬧的酒吧人太多,也不讓賣酒給咱們,這裡還是人家小雪認識老闆,才讓咱們喝酒的,你們不願意就出去,我們自己喝!”
這下都不說話了。
我身邊的美女看有生意來了,就和我打了聲招呼,去賣酒了。
我觀察著這群孩子,無意中看到了一個很像徐月女兒的女孩子,她正在掏錢,一沓的100大鈔往桌子上一放,和賣酒美女說著什麼。
美女拿走了一沓人民幣中,走去拿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