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您以為還是你們那個年代,冬練三九,夏練三伏啊?您得與時並進!”
殷師傅哼了一聲說:“怎麼與時並進,怎麼練都是臺下十年功,臺上一分鐘,不練基本功,到老一場空。
我就不信他,不是從小沒練基本功,就能有現在的身手。”
我搖著頭說:“我就沒看他像您一樣,動手先呼呼哈嘿,人家還沒動手,您這兒自己就耍一套拳累的半死。
人家出手那叫一個快準狠。
和基本功沒多大關係!
您當他是少林寺的高僧呢,擔柴挑水掃地啊,您是武俠電影看多了!”
殷師傅怒道:“哎呦,小兔崽子,幾天不見,敢這麼和我說話了,你這麼在行,咱們兩個比劃比劃!”
說完,就擼胳膊,挽袖子。
我急忙向後躲去說道:“說不過就動手,是你們習武之人該有的行為嗎?再說了,你現在粵菜大廚殷師傅,注意點形象,別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!”
殷師傅走過來,要抓我,我急忙往小黑身後躲去。
小黑一閃身,殷師傅一下子抓住我的衣領,差點把我提起來,我急忙求饒道:“我錯了,我錯了,我不尊重傳統武術文化,我該死!”
這時前院有人叫殷師傅,殷師傅才把我放了下來,指著我說:“等我回來再收拾你!”
看著小黑站著傻笑,我白了他一眼說道:“傻笑什麼?也不幫手,太不仗義了,你不記得你當初怎麼說的啦?”
小黑認真地點了點頭說:“記得啊,那我現在就去辦了他,你打算讓我辦到什麼程度?斷胳膊還是斷腿?”
我看了看小黑,發現他臉上又恢復了之前的那種深不可測的神態,我急忙說道:“你來真的啊?我靠,你這人沒意思,開個玩笑就當真,以後我哪天要是和你說,真想掐死他,你可千萬別當真。
幹嘛總是想要和誰拼命似的?好好活著不好嗎?”
小黑神色暗淡地說:“我們這種人就這麼點利用價值啊!”
我有點不悅地說:“你是哪種人?我有利用過你嗎?我承認,我之前的確是說過些過分的話,不過那時咱們是僱傭關係啊,現在能一樣嗎?咱們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!
我可不想看著我朋友,為我去拼命!”
小黑突然抱了我一下,然後馬上鬆開,轉回頭走向門外,說道:“我沒朋友!”
我剛想罵他幾句,他接著又說道:“我只有兄弟!”
晚上,我把小雪帶到了酒家,這小丫頭這個時候,又不像對著勝男的態度啦,華麗轉身變成一個乖巧伶俐的小姑娘。
殷師傅,李總,小黑,所有的人都很喜歡她,她本來長的就好看,又十分地懂得禮貌,恭維人從來都不覺得誇張,根本就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頑皮,不講道理的小雪。
本來還是主角的我,就這麼被晾在了一邊,根本就沒人理我,突然感覺到一絲失落,主角光環不是應該在頭頂的嗎?
開車回家的時候,我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,電話裡的聲音很沙啞,但我仍然聽得出是誰的聲音。
我急忙把車停在了路旁,關切地問道:“你怎麼出來了?不是馬上要判了嗎?”
劉子然咳嗽地厲害,像是生了場大病,說道:“我跑出來了,之前交給你的東西,你要想辦法給我,等我辦完事,我就回去自首!”
我罵道了句:“你tm的是不是傻啊?有什麼事比命還重要啊?你是不是病了,你在哪,我去找你,先把病看好了,我陪你去自首!”
劉子然又是咳嗽了一會兒說道:“我不用你管,我死不了,我還不能見你,東西是我用半條命換回來的。
我想過了,那東西放你那兒也不安全,都給我!”
我詫異道:“給你,你能怎麼辦?我交給警察就是了。”劉子然哎了一聲說:“你都不去打聽,打聽,抓你的人現在都怎麼樣了嗎?你查過陷害勝男和你的幕後黑手是誰嗎?你手上還有一半賭場的錄影,你覺得你安全嗎?就這麼交給警察,證據夠嗎?”
我一下子驚出了一身冷汗,是啊,這段時間,以為可以恢復了安穩的生活,好了傷疤忘了痛,哎,還是大意了。
劉子然壓低了聲音說:“我想過了,大家現在都是有家有業的人,這些事誰做都不好,只有我來做,我現在無牽無掛,等我把他們都收拾了,你就安全了!”
我還是不想他再出點什麼事了,就說道:“我很安全,你聽我的,你先告訴我,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