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?我可以走了吧?”
警官點了點頭,我走出了警局。徐月在我後面跟著我,叫住了我,我沒等她說話,就說道:“你不用跟著我,我本來是想早上給你送鑰匙的,就坐飛機走的,現在機票也廢了,一會兒把鑰匙還給你,咱們以後就別見面了,還有你女兒,你最好看好了,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,我可不管她多大,是誰的女人,我不弄死她,我不姓陳!”
徐月很內疚地說道:“實在是抱歉,我也不知道她這麼無法無天,這種事都做的出來。
你的機票本來就該我出的,不如,你再等兩天再走吧?”
我哦了一聲說:“怎麼滴?過兩天機票打折啊?不用你出錢,這點錢我還是有的!”
徐月也不知道該怎麼好,從包裡拿出錢包,掏出一沓錢遞給我說:“這些你先拿著,等你工資卡下來了,我再給你打一筆錢!”
我覺得她說這話,一點意思都沒有,不悅地說道:“我要是想賺錢,去哪不行啊?你還真把錢看作是萬能的啦!
在我這兒,有一樣東西,是用錢買不到的,那就是我自己的尊嚴。”
徐月急忙解釋道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的意思是,那些是你應得的,你救了我女兒.對我開誠佈公,是我太接受不了批評了,這些年太慣著自己了。
我也該改改自己的做事態度了。”
我哼了一聲說道:“那是你的事,和我無關了,就這樣吧,”
說完,走掉了。
回到公寓,就開始收拾行李,準備搬到酒店去住。
門被敲響了,我不用猜就知道是徐月,意外的是,不是徐月,是她女兒小雪。
我想都沒想,立刻關上了門,把小雪擋在了外面。
小雪不肯死心地繼續敲打著門,大聲地說道:“陳叔叔,你先把門開啟,我知道錯了!
是我不好,我是來給你道歉的!”
我隔著門說道:“行啦,行啦,不定又憋著什麼壞水呢,我這就走了,你就饒了我吧,姑奶奶!”
小雪懇求道:“陳叔叔,我真不是針對你的,我就是不喜歡我媽那些小姘頭,我誤以為你也是啊,我真的知道錯了,知道你是為我好的!
這麼多年,除了我爸以外,你是最關心我的人,你就原諒我吧!”
之後,哭得那是一個撕心裂肺啊,這時門被敲得咚咚作響,我以為是小雪加大了力度,不耐煩地說道:“你敲喪鐘呢?我收拾完就走了,你趕快滾蛋,離我越遠越好!”
一個悅耳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,憤怒地說:“你是怎麼當人家爸爸的?把孩子一個人鎖在門外,有什麼事不能讓孩子進去說啊,你看這孩子哭的都上氣不接下氣了!”
我沒好氣地對著門喊道:“我沒那個福氣,養這麼個寶貝,這要是我女兒,我早打死她了,還能讓她活這麼大!”
門外的聲音由悅耳變成了刺耳,大聲地吼道:“養兒不育兒,你還有理了?孩子再變成怎麼樣,也是你的親骨肉,子不教父之過,你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吧?你趕快把門給我開啟,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父親,這麼鐵石心腸!”
我收拾完自己的行李,也憤怒地開打了門,說道:“你tm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,我能生出這麼個玩意兒嗎?我才多大啊,我惹不起,還躲不起嗎?你讓她進來,我走行了吧!”
說完,也不看門外的人,拖著行李就往出走。
門外的人叫住了我,說道:“是你?你怎麼在這兒住啊?”
我抬頭一看,正是賣酒的美女,扶著哭泣的小雪。
我看著她說道:“看清楚了吧,我是不是她爸,不會不記得我是誰了吧?”
賣酒美女尷尬地說道:“是你啊!
那這麼怎麼回事兒啊?”
小雪哭著說道:“是我陷害了陳叔叔,我是來和他道歉的!”
我看著梨花帶雨的小雪,哼了一聲說道:“少在這兒貓哭耗子了,你那點小把戲我還不知道,說不定又憋著什麼壞水呢?”
賣酒美女責怪道:“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,非要和一個小姑娘叫什麼勁兒呢?你就不能大度點!”
我哼了一聲說:“我最煩你們這種人,有事沒事,不分青紅皂白的,就讓人大度一點,你知道我經歷了什麼,就叫我大度啊?換了你試試,你能不能大度?我已經不錯了,一沒打她,二沒罵她,就是想離她遠點,這都不行!
?”賣酒美女一聽,和我槓上了,說道:“無論她做